“還不錯?!?p> “好無聊啊?!?p> 走出影院的父女對這部電影的態(tài)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變,不僅僅是這一家,《歲月神偷》確實在中生代團(tuán)體中獲得了不菲的評價。
而跟風(fēng)而來的年輕群體,卻都反響平平。
影院方加派深夜場的操作獲得了成效,中和了觀影人群,也沒讓其擠壓其他電影的上映空間。
2010年的銀幕數(shù)相比去年漲幅為32%,但也就6000多塊銀幕,你多一點其他人就少一截。
雖說在輿情的影響之下,《歲月神偷》的上座率超過了九成,就連深夜場也有七成的上座率。
可這樣的成績堅持不了多久,中生代人群消費比較克制,不會重復(fù)觀影。
但是這樣的成績已經(jīng)讓羅綺瑞笑的合不攏嘴。
《歲月神偷》每日的票房成績在兩百萬冒頭,隨著熱度漸漸散去,票房收益會逐漸下跌,但是一個月拿下4000萬的成績已經(jīng)板上釘釘。
收益不高,但投資更低,畢竟他著手拍這部戲的時候就沒想著大賺特賺,現(xiàn)在得到這成績,只能算是意外之喜。
成爍也樂得如此,他也借此傳達(dá)出了一個信息。
他在內(nèi)地還是有著一定的號召力。
大導(dǎo)演都是商人,宣傳手段一茬接著一茬,見《歲月神偷》堪稱逆襲一般的銷售成績,紛紛將成爍這個名字記在簿上。
吳雨森的反應(yīng)最快,當(dāng)即邀請成爍參與《劍雨》的殺青宴。
......
這老小子還是有點不服,看著成爍后,臉上的笑容十分僵硬。
成爍的頭發(fā)已經(jīng)蓄了起來,比之拍戲時更加瀟灑。
糖人向來不太注重旗下藝人的衣品,但是成爍如今領(lǐng)銜電影宣傳,自然要好好捯飭一番。
先敬羅衫后敬人,眼瞧著成爍一身西裝筆挺,吳雨森也贊了一句。
可他稱贊之聲也言不由衷,反倒陰陽怪氣的吟了一句詩,“飛上枝頭變鳳凰?!?p> “鳳凰?什么鳳凰?”
景恬冒冒失失地闖進(jìn)了人堆,先打量了一眼成爍的扮相,才接起了話茬。
飾演彩戲師的李燦深壞笑道:“沒見過鳳凰吧,香江很多的?!?p> 景恬傻傻地?fù)u了搖頭,聽不懂他的話,但也沒多做糾結(jié)。
又端詳了一眼成爍的著裝,“挺帥的嘛,壯了這么多,沒少練呀?!?p> 話說著,她手上還不老實,往成爍腹部戳了戳?!白屛铱纯础!?p> 成爍沒好氣的撥開她的手,“女流氓?!?p> 成爍航班延誤,到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吃的滿嘴流油。
本以為就這樣收場,沒想到制片人大手一揮,又拽著一行人去了夜場。
吳雨森這老胳膊老腿的估計是折騰不動了,率先回了家。
眾人虛情假意的挽留了一番,又迫不及待的轉(zhuǎn)移陣地,一個個就差把歡呼雀躍掛在臉上。
吳雨森這人不太好相處,對他有意見的也不僅是內(nèi)地演員。從好萊塢回來之后,他一直保持著眼高于頂?shù)膽B(tài)度。
李燦深是本地人,剩下的事也歸他安排,領(lǐng)著眾人落到昏暗的包間,便笑意晏晏地迎上酒保。
劇組里幾個姑娘都見怪不怪,紛紛手挽著手走向房間的邊角處,一副充耳不聞的模樣。
景恬有些不太合群,反倒興致勃勃地坐到了成爍的身邊。
“那部《線人》開始籌拍了,你沒進(jìn)組???”
成爍搖了搖頭:“我接拍了另一部戲,檔期沖突?!?p> “什么戲???”
“《鴻門宴傳奇》?!?p> 景恬有些不高興,“不是說好一起努力的么?”
“誰跟你一起努力,我哪有那么多錢跟你一起努力?!?p> 她這算盤打得叮當(dāng)響,合著成爍努力試鏡,她努力帶資進(jìn)組也算是一起努力了?
正聊著,李燦深沖他招呼了一聲,接著用男人都懂的方式挑了挑眉。
成爍當(dāng)即擺了擺手,表示不需要。
金魚畢竟還是趕不上木魚。
看他這干脆了當(dāng)?shù)哪樱疤癫挥傻幂笭栆恍Α?p> 這個圈子她是真待的煩悶,她沒有姜一雁那樣的社交能力,也沒有徐惜緣那樣的撩騷能力。
見到了成爍,憋了許久的話匣子當(dāng)即打開,又開始慫恿道:“唱首歌吧,《歲月神偷》大賣,你不得慶祝一下?”
她這么說著,其余人也紛紛支持。
內(nèi)地和港臺之間畢竟有著壁壘,之前成爍的專輯銷路還只限內(nèi)地。
但是《歲月神偷》小火一把之后,同名曲連帶著專輯也跟著火熱起來,內(nèi)地的銷量已經(jīng)走低,可香江最近又掀起一陣購買熱。
“好。”
成爍見推不過這些人,便走到點唱機(jī)之前點起歌來。
正愁香江點唱機(jī)的輸入法和內(nèi)地不同,映入眼簾《歲月神偷》這首歌粵語版竟躍入了點唱榜前三名。
唱完一首,眾人還覺得不夠,又讓他唱了兩首粵語的經(jīng)典曲目之后才放過他。
唱的不太標(biāo)準(zhǔn),但是這些人早一陣酒桌上就喝的五迷三道,此時也沒有什么精力來挑刺。
回到座位,景恬還意猶未盡地賣力鼓掌。
她今天有些不對勁,總的來說是太過殷勤,雖說他們在劇組相處的還算不錯,但是也不至于她這么諂媚。
果然,景恬還是沉不住氣,喝下一口晶瑩的飲料,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成爍,我也想出專輯來著?!?p> 成爍眉毛一跳,完全不接招:“那很好啊?!?p> “我專輯制作人是張雅冬,他說你水平很好,能不能幫我參謀一下?!?p> “有點難辦啊。”成爍懊惱地扶了扶額頭,“我沒什么存稿?!?p> “好吧?!本疤裼行┦攸c了點頭,旋即癟著嘴巴窩在沙發(fā)椅座里。
成爍也沒多話,剛唱了幾首歌,感覺嗓子有些發(fā)干,正準(zhǔn)備喝點東西,可眼前這杯“飲料”讓他有些犯了難。
杯子里的液體在燈光照射之下呈現(xiàn)翠綠之色,下半部則充斥著類似于奶油蛋糕一般的泡沫,而杯子上面,則是燃燒著一陣幽幽的藍(lán)色火焰。
成爍不僅是不想喝,他甚至不知道怎么喝。
咽了口唾沫,成爍準(zhǔn)備起身再要一杯。
他剛想起身,一只蔥白一般的小手便伸了出來,柜臺下拿出一根吸管,插到了杯子里,吸管口正沒入那堆奶油冰淇淋之中。
順著這手看去,景恬十分自然道:“我估計你也喜歡甜的。”
確實挺甜的,成爍還沒喝,就知道這杯飲料里的奶油肯定不會苦澀。
他想到王保強(qiáng)當(dāng)初的經(jīng)歷,剛剛成名的他去廁所不會使用感應(yīng)水龍頭,旁邊的劉德樺并沒有嘲笑,而是若無其事的用實際行動來提點他。
這事情很小,但是卻包含著微小的善意,讓王保強(qiáng)一直銘記著。
成爍會心一笑,“你說得對?!?p> 他不想喝酒,這杯飲料上的明火證明上面的液體絕對是烈酒。
于是指向景恬手中的那杯,“咱們換一下吧,我喜歡甜的?!?
眨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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