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蒸汽核心（6k）
“這才是，神的訴求嗎?！?p> 名為普奇的神父回想著那位惡魔所說的話，默默點了點頭。
既然工人們的生活生不如死，那么自己就有義務拯救他們，他一直不理解那些信仰的真實造物主的人明明一直在東區(qū)傳教，卻對東區(qū)的苦難視而不見。
還宣揚著所謂人人皆有神性的理論，他無法理解這群虛偽的人，既然把工人們視為草芥的你們不去拯救他們，那就由我來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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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就在這里?！?p> 旅店的二樓中，拉爾烏斯從殘破的黑袍中翻出一本厚重的書籍。
“你看這些，看這些文字……”
攤開書本，蘭爾烏斯指著那些扭曲的字符。
“有沒有感覺跟你那張圖紙上的字跡很像？”
“嘶……”
看著那古怪而滑膩的書頁，還有上面那些蜿蜒扭曲的字符，瓦特一陣頭痛，連忙撇開了視線。
書他是看不了的，不過那些扭曲的字符他卻看了個大概——仔細想想，這些扭曲的字符和那具漆黑盔甲所留下的字跡在某些方面居然出奇地相似。
可那具漆黑盔甲寫出來的明明是英文，至于那些扭曲的字符……鬼知道是什么東西。
“啊，忘了，這東西不太適合你看。”
合上書本，蘭爾烏斯輕輕撫摸著厚重的封皮。
“這是一本魔法書，一本力量很強大的魔法書……你懂我的意思了嗎？”
“魔法……”
扭曲的字符在瓦特的腦海中翻涌著，排列，組合，連帶著圖紙上的那些墨跡一起。
“蒸汽……”
嘈雜的信息沖刷著瓦特的腦海，如滔滔大河。
“超凡力量……蒸汽？”
大河的沖刷之下，有什么東西在他的腦海里閃著光芒。
“啪！”
瓦特下意識地拍了桌子。
“我明白了！”
……
事實證明，人一旦有了目標，所爆發(fā)出來的行動力是極其恐怖的。
在那一絲靈感的指引之下，瓦特甚至連圖紙之類的都沒有畫，便拉著蘭爾烏斯將外面那幾車羅塞爾蒸汽機的零件切成了更細碎的玩意——而這也讓瓦特正式見識到了魔法的方便之處。于是在拼湊了大半夜之后，一個飯盒大小的鋼鐵匣子便出現(xiàn)在了桌子上。
“這是什么？”
天亮之后，匆匆趕回來的周浩詫異地看著桌上的鋼鐵匣子。
“瓦特，你點的外賣？包裝這么貴的嗎？”
“不是……”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臉疲憊的瓦特驕傲地比了個拇指。
“那玩意，做出來了?！?p> “什么做出來了？”
周浩被瓦特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搞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昨天晚上沒睡覺？”
“是啊……”
瓦特點了點頭，隨后輕輕扳動了鋼鐵匣子側(cè)面的一根操縱桿。
“您看，完成了?！?p> 嗡——
“這……”
周浩愣住了。
在他的視線中，厚實的鋼鐵匣子竟像是安了輪子一樣，貼著桌面直接跑了起來。
“你這……”
沉默了一下，周浩將馬上就要跌落地面的鋼鐵匣子拿在了手中。
“合著一晚上沒睡，你就做了個四驅(qū)車出來？”
“……不是?！?p> 雖然有點好奇四驅(qū)車是什么，但疲憊的瓦特還是把這點沒什么營養(yǎng)的小細節(jié)拋諸腦后。
“是您畫的那張圖紙……材料有限，所以我按照自己的思路改了一下?！?p> “改了一……嗯？”
將鋼鐵匣子翻過來，周浩算是明白瓦特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匣子底部確實有輪子沒錯，但卻不是周浩想象的那種輪子，而是四個泛著鋼鐵光澤的齒輪。旋轉(zhuǎn)的齒輪發(fā)出輕微的嗡嗡聲，像是田野中辛勞的蜜蜂。
“小型蒸汽機，可以用來輸出動力?！?p> 灌下一大口涼水潤喉，提了些精神的瓦特認真解釋著。
“輸出的動力可以調(diào)控，暫時只做了五個檔位，剛才開的是第一檔，也就是最小的動力……只要把齒輪駁接到機械上就可以輸出動力了，很方便。個頭也不大，攜帶也沒那么麻煩。”
“呃，這玩意真的是蒸汽機？”
周浩仔細打量著手中的匣子。
“蒸汽呢？排廢氣的口子呢？還有為什么一定要是四個齒輪？”
“當然是蒸汽機?！?p> 瓦特一臉驕傲。
“有超凡力量的輔助，蒸汽已經(jīng)在內(nèi)部達成了完美的循環(huán)，根本不會排放廢氣。至于為什么是四個齒輪……”
尷尬地撓了撓頭，瓦特將視線轉(zhuǎn)到了蹲在墻角的蘭爾烏斯身上。
“你為什么要做四個齒輪？”
“因為這玩意有四個角?！?p> 蘭爾烏斯抬起了頭。
“你不覺得四個角上都有齒輪，看起來會很舒服嗎？”
轟！
劇烈的爆炸聲響徹整個旅店。
地動山搖。
“他們在這里！那個叫瓦特的小子在這里！”
有尖銳的聲音在旅店外響起。
“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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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店之外，一群裹著黑袍的狂徒正放肆地對著旅店投擲著火藥包和燃燒瓶。爆炸，烈焰，濃煙，整個旅店很快便化為一片火海。
“別猶豫！必須殺了瓦特！不然我們就徹底沒機會了！”
有黑衣人大聲嘶吼著。
“一個都別留！”
“老大……”
有裹著黑袍的身影湊了上來。
“這樣不太好吧，現(xiàn)在可是白天，搞這么大……”
“沒有什么好不好的了?！?p> 被稱作老大的黑衣人冷漠地搖了搖頭。
已經(jīng)沒有解釋的必要了，因為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了——可就算他已經(jīng)把話說到那么明白，依舊有手下還在認為那個叫瓦特的小子只是在單純地改良機械，會被追殺只是因為觸犯到了某些大佬的利益。
然而事情怎么可能那么簡單。
那個穿著古怪黑衣的委托人把話說得清清楚楚。那個叫瓦特的小子所進行的并不是什么簡單的機械改良，而是會改變整個世界的驚天之作——但那種東西卻對于他們這些里世界的人毫無益處。
“想想吧，人類的力量修煉到極致能怎樣，就算跨越了極限成為了非人又能怎樣。血肉能對抗鋼鐵嗎？你的力量能比得上世界本身嗎？”
這是委托人在交付任務的時候所說的話。
而在那之后，他看到了未來。
那是一片絢麗多彩的未來。
那是屬于鋼鐵與蒸汽的未來。
那是非凡者的未來。
也是沒有他們的未來。
“開什么玩笑……”
想起那個恐怖的場景，老大忍不住握緊了腰間的劍柄。
非凡者都脫離了時代，憑借自身本事成為英杰的人也不再存在。軟弱的靈魂們揮舞著金錢操控控一切，而那些根深蒂固的則在玩弄著這些軟弱的靈魂……一切都被掌控，一切都身不由己。在那種世界里，不會有他這種人的位置。
所以就算那個世界再怎么繁花似錦，他也不要。
因為那里不是他的棲身之所。
“殺！殺了瓦特！”
拔出腰間的利劍，老大奮力咆哮著。
殺了瓦特，就能改變一切嗎？
他不知道。
但這是他眼下唯一能做的事情。
所以他一定會做完。
不惜一切代價。
“火藥！燃燒彈！都丟過去！誰都別偷懶！”
掃視著麾下的黑衣人們，老大高聲命令著。
“你！你！還有你……你站在那干什么！”
看著一個呆立在原地的黑衣身影，老大擰起了眉頭。
“你小子站在這干什么！還不快……嗯？”
老大愣住了。
他的手下里……有過這么高大的人嗎？
“你是……”
莫名的危險感覺在心底升起，老大舉起了手中的利劍。
然而有些東西，比劍更快。
那是，拳頭。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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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縮于櫥柜內(nèi)，克萊恩悄然開啟了靈視，只見兩團氣場顏色有所干涉地進來?！鞍惪?，我給你帶了禮物?！币坏莱梁竦纳ひ粼诜块T關(guān)閉后響起。
果然是魯恩王國的紳士，即使偷情，也顯得有點古板，換做因蒂斯的男人，肯定已經(jīng)甜心、寶貝、我的天使之類地亂喊了……克萊恩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當然，他這都是基于報紙、雜志和小說上相關(guān)內(nèi)容的刻板印象。
艾麗卡泰勒語含驚喜地問道：
“讓我猜一猜……是，是法斯曼的眼霜，面霜，還是精華？或者萊奇妮的？”
這都什么啊……克萊恩聽得有點懵。
很顯然，多拉古蓋爾也沒能瞬間反應過來，七八秒后才道：
“……不是，是絲襪。”
在這個世界，由于還沒有發(fā)現(xiàn)石油，沒有相應的廉價化工產(chǎn)品，絲襪是真絲織成的高檔物品。
“還不錯，我看看?！卑惪ǖ南矏偛]有減少什么。
“我昨天去菲利普百貨商店買的，一雙30蘇勒，一共5雙?！倍嗬怕燥@炫耀地說道。
“真貴?！?p> 好貴！
艾麗卡和克萊恩一個出聲，一個暗嘆，表達的是同樣的意思。
班森工作了那么多年，周薪也才1鎊10蘇勒，也就是30蘇勒，僅僅相當于一雙絲襪，而他就靠著這樣的薪水，讓弟弟和妹妹得到教育，吃得還算飽，有睡覺的地方……有點技術(shù)的普通工人，周薪不過20蘇勒上下……克萊恩一陣咋舌。
“不，不貴，絲襪就值這個價錢，我還額外給了5蘇勒的小費?！倍嗬耪f話的同時，本身氣場的顏色鮮明了幾分，克萊恩據(jù)此揣測他已經(jīng)脫掉了外套。
“那我試一試?！卑惪ㄌ├丈ひ羧崦牡卣f道。
又有種看小污片的感覺……還是現(xiàn)場直播的……而且，保鏢小姐也在這里……克萊恩嘴角微抽，從氣場顏色的位置變化判斷外面兩人的動作與體位。
覺得差不多后，克萊恩無聲推開櫥柜的門，望向了睡床方向。
多拉古和艾麗卡已經(jīng)糾纏在了一起，衣裙半解，動作激烈。
克萊恩抬起“靈異相機”，瞄準那對熱情似火的男女，等待著能同時看見雙方臉孔的場景。
當多拉古和艾麗卡相擁著倒向睡床時，克萊恩終于捕捉到了最適合的畫面，按下了拍照的鍵位。
喀嚓的聲音并不明顯，強烈的閃光和其他異象被局限在了很小的范圍內(nèi)，沒有驚動那對男女。
由于對自身的拍照技術(shù)沒有信心，克萊恩又補了好幾張，打算事后有挑選的余地。
——他只準備給雇主一張照片，因為太多的照片會讓律師質(zhì)疑對方為什么沒能發(fā)現(xiàn)有人拍照。
內(nèi)衣輕飄飄落地，喘息的聲音陡然加劇，克萊恩抱住便攜性相機，熟稔地翻滾出櫥柜，并順手關(guān)上了那里的門。br>他連續(xù)翻滾，一直到了休息室的房門旁邊，然后悄然拉開，回到走廊內(nèi)。
搞定！克萊恩松了口氣，禮貌地無聲地合攏了大門，接著以手按胸，對著睡床方向欠了欠身體。
不再耽擱，他回到了自身的休息室。
尾款那7鎊很快就能拿到……而且額外還賺了張價值五十多鎊的克拉格俱樂部會員證明，包吃包住包玩，不，這比50鎊貴多了，沒人介紹，沒有人脈，拿著100鎊都加入不了這個俱樂部……這個任務真不錯啊，又簡單又安全，賺得又多……克萊恩放下便攜性相機，由衷地在心里感慨了兩句。
就在這時，相機的鏡頭里忽然伸出了一只手。
穿黑色宮廷長裙的保鏢小姐慢慢鉆了出來，重新漂浮于半空，臉色依舊那么蒼白。
想到帶著對方看了點小污片，克萊恩有些不好意思地轉(zhuǎn)移話題道：
“我打算去自助餐廳吃點東西，你要一起嗎？”
每位會員可以帶一名客人。
至于怎么解釋客人突然出現(xiàn)的問題，克萊恩的計劃是，先出去轉(zhuǎn)一圈再回來。
保鏢小姐語氣沒什么起伏地回答道：
“我可以兩周不吃東西?！?p> 說話的同時，她轉(zhuǎn)過了身體，背對著克萊恩，飄向鏡子，瞬間消失。
她到底是什么序列……克萊恩頗感好奇地想著，并將便攜性相機放回了皮箱內(nèi)。
做完這一切，他去了趟盥洗室，解決掉了個人問題。
洗過手，擦了擦臉，克萊恩望向鏡子，審視起自己目前的模樣：
嘴上和頷下因為今早沒有剃須，多了點青黑色的胡渣，頭發(fā)呈三七比例地向兩側(cè)分開，臉上架著副金邊眼鏡，斯文、書卷氣里有著幾分成熟。
和以前有了一定區(qū)別，但仔細觀察還是能辨認出來，等胡須長到一定程度，就不用太擔心了……以后晉升至序列6“無面人”，就更不用害怕什么了……克萊恩掏金色懷表，按開看了一眼，走出盥洗室，提上皮箱，來到一樓的自助餐廳。
此時剛過9點，還屬于早餐的范疇，克萊恩拿了個雙面半熟煎蛋，一個白面包，一塊黃油，一個迪西餡餅，一份培根，以及一杯沉浮著檸檬片的侯爵紅茶。
尋找座位的時候，他忽地看見位熟人，那就是推薦他加入俱樂部的外科醫(yī)生艾倫克瑞斯。
這位個子高瘦的先生獨自坐在角落，已經(jīng)用完早餐，正邊翻報紙邊喝咖啡。
“上午好，克瑞斯醫(yī)生?！笨巳R恩走了過去，向性情有些冷淡的艾倫打了聲招呼。
這位外科醫(yī)生推了推鼻子上架著的鏡框道：
“叫我艾倫就可以了，莫里亞蒂偵探。”
“根據(jù)對等原則，你得叫我夏洛克?！笨巳R恩順勢坐了下來，“今天有什么新聞嗎？我出來的太匆忙，還沒看報紙?！?p> “因蒂斯大使被刺殺，一個叫做‘極光會’的恐怖組織宣稱負責，哎，現(xiàn)在的世界越來越亂了，遲早會有一場波及南北大陸的全面戰(zhàn)爭?！卑瑐愑懈卸l(fā)道?！跋壬?，戰(zhàn)爭從未停止，只是我們能享受到和平?！笨巳R恩吃掉煎蛋，笑著回應道，“真是遺憾啊，這種重要的案子不可能邀請我們這些私家偵探幫忙?！?p> 艾倫翻動著報紙道：
“這條新聞和我們關(guān)系不大，真正重要的事情是，今天或者明天，上下議院經(jīng)過長久的爭執(zhí)，終于要通過一些事情了，一是《政府雇員統(tǒng)一考試法案》，以及相應的章程和實施計劃，二是成立‘大氣污染調(diào)查委員會’，三是設(shè)立單獨的堿業(yè)檢察官，后兩者都是應對污染的，神啊，他們終于開始重視這個問題了，醫(yī)院的病人里，罹患肺部疾病的數(shù)量一直在攀升。”
總算要通過了嗎？不知道班森準備的怎么樣了……會不會被我的死亡影響到……克萊恩的笑容忽然燦爛道：
“這是好事?！?p> “對瑪麗來說，這是非常好的事情，她想讓自己，或者她的丈夫多拉古，成為‘王國大氣污染調(diào)查委員會’的一員，她的希望更大，她沒有擔任商業(yè)公司的職位，并且是女神的信徒，而不管任何機構(gòu)，總是需要平衡的。”艾倫提起了克萊恩的雇主，“我建議她最近常來俱樂部，我們這里有好幾位下院議員。”
在魯恩王國，下院議員的構(gòu)成以有錢的富豪和某些貴族的代理人為主，但同時也有不少專業(yè)人士，比如醫(yī)生，律師，牧師，教師，科學家，會計師。
克拉格俱樂部正是以中產(chǎn)階層的各種專業(yè)者為目標對象，不區(qū)分黨派。
克萊恩對類似方面不是太了解，隨口應和了幾句，轉(zhuǎn)而聊道：
“艾倫，今天是周五，你不需要回醫(yī)院嗎？”
“不，我請假了，最近真是糟透了?！卑瑐愅坏匕櫭嫉?。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克萊恩喝了口紅茶道。
因為貝克朗剛被刺殺，羅薩戈的尸體被扔進遠方的下水道，不知什么時候會被發(fā)現(xiàn)，克萊恩顧忌著余波和本身偽裝的未完善，最近不打算接什么太困難的容易暴露自身的任務，所以，他對潛在的、簡單的、報酬豐厚的事情很感興趣。
艾倫放下報紙嘆了口氣：
“我最近太不走運了，連續(xù)幾臺手術(shù)出現(xiàn)失誤，還好沒造成太嚴重的后果，否則我可能已經(jīng)被吊銷執(zhí)照?！?p> 雖然在當前時代，外科醫(yī)生做手術(shù)死人不是大新聞，屬于常見的事情，但如果因為本身的失誤造成嚴重的事故，處罰還是相當嚴厲的。
好吧，我?guī)筒簧鲜裁疵Α?，其實，我懂一個轉(zhuǎn)運儀式，只不過它的效果是把你送到灰霧之上……克萊恩低下頭，啃起面包。
用過早餐，他告別艾倫，先是去取了500鎊現(xiàn)金，給了保鏢小姐300鎊，接著回到家中，一邊等待照片的洗出，一邊希望有什么簡單的委托上門，可惜，暫時沒遇上。
到了傍晚時分，克萊恩準備再一次出門，目標“勇敢者酒吧”。
在勇敢者酒吧里，他看到了一道身穿漆黑盔甲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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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七夕快樂，本單身狗沒有女朋友出去玩，只能默默在家里碼字了。
這一張可有6000字呢，我的任務完成了，今天盡量日萬。
祝大家在七夕的時候，跟女朋友玩的開心，玩的快樂，但如果沒有女朋友的話，就當我沒說。
唉，晚上還要去吃狗糧，真TM的草
主角：什么?女朋友是什么玩意兒？我一個單身的幾億年的外神，你跟我說這個，瞧瞧我這個小山大的掠肢，砸下來你可能會死。
可惡啊，為什么新的寫作編輯器會把一些莫名其妙的詞換成拼音，難道爆炸都不能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