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我,見著冉老師了!
只可惜,葉凡似乎什么都沒聽到。
因為院子里面,之前在全院大會上圍著他的孩子們又跑回來了,圍著葉凡嘰嘰喳喳地像是小麻雀一樣。
葉凡就履行謊言,把桶里面的魚分給他們。反正靈泉里養(yǎng)的魚苗都長到了兩指長,數(shù)量還不少,以后還能自己繁殖,葉凡也不缺這點東西。
反而是這些孩子們,高高興興地拿著魚回家了。
院里的住戶見著魚,紛紛出來看,對葉凡道謝:“葉凡,你自己釣魚自己吃就好,還給我們干什么啊,真是的……謝謝你啊?!?p> “是啊葉凡,你自己桶里就沒多少,還再給我們,多不好意思……”
大家說著,但魚卻實誠地收下了。
這一天,整個四合院都飄滿了魚的鮮香味道。
劉海中對閻埠貴和葉凡教訓(xùn)一頓,結(jié)果卻聽到院里能葉凡的一片贊揚聲。
沒再多留,劉海中灰溜溜地回自己屋了。
“葉凡啊,今天中午留下來吃魚。”
閻埠貴難得大方一回。
“好啊,那我回去拿點東西。”
“拿什么?”
閻埠貴緊張了,難道葉凡要拿幾條魚回去?
這個……
“過會兒你就知道了。”
葉凡微笑,不一會兒,就拎了一塊五花肉出來,看得閻埠貴直瞪眼,大腔里面本能地流出了液體。
葉凡這個女婿,如果是他女婿就好了。
葉凡這孩子實在是太好了。
“好啊好啊。”
閻埠貴臉色頓時變了,變得高興極了,立即讓閻大媽去做飯,閻大媽讓她兒媳婦去做飯。
彼時閻大媽也是十分高興。
因為葉凡拿來的這塊肉,足有五六斤重呢,夠他家吃一陣子了。
這使得閻家的人都是朝著葉凡這邊而來,甚至是每一個人看葉凡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
“葉凡,你從哪里弄來的這么大一塊肉啊?”
“是啊葉凡,是不是黑市買的?”
“葉凡,你現(xiàn)在的工資足夠有一百多塊了吧,比易中海都厲害,我覺得咱們院以后的‘一大爺’位置,非你莫屬了。”
……
閻家的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同時打量著葉凡,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其實,他們早就注意到了葉凡,不過因為上次葉凡拿了一只鴨子回來,結(jié)果卻不給閻家留,導(dǎo)致閻埠貴對他的印象極差。
自打葉凡肯留飯盒給閻家,這才讓閻家人對他的感官,漸漸地好了起來。
“以后再有這種好事,到時候我會給你們說的,吃肉的話,不能忘記咱們是一個院的人,是吧?”
葉凡笑呵呵地說道。
現(xiàn)在的他看起來真是太親切了。
之前開全院大會的時候,葉凡可沒有現(xiàn)在這樣和藹可親。
一下子,閻家人又對他起了一些好感。
回頭閻埠貴,私下對自己老伴閻大媽說起了話:“你說你,如果你能多生個丫頭,也就不用像現(xiàn)在這樣了,真是的!”
“怎么啦?”
閻大媽看閻埠貴吃得滿嘴流油,她扔過去一個帕子,不解地問,“那秦淮茹生了倆丫頭,這還是生棒梗在前呢,你看那賈張氏嫌棄地跟個什么似的,你老閻怎么突然說起丫頭不丫頭的事情?。俊?p> “還不是葉凡。”
閻埠貴嘆息一聲,“讓葉凡做咱家女婿多好,一個月一百多塊錢的工資,還這么有本事,他不是說了嗎,好像是要跟采購員合計,做什么廠里的供應(yīng)工作,這是又要賺大錢啊;你看看今天,賈張氏鬧騰的那樣,葉凡沒在話下就把人給收拾了,這不是本事是什么,比我的這些兒子都強,唉!”
“生孩子不在多,有用就行!”
可惜,他閻埠貴這幾個崽,沒有一個有用的。
真是吃飯都浪費糧食!
“都是你生的,真是沒一個有用的?!遍惒嘿F扶了扶眼鏡,搖頭哀嘆著。
閻大媽一開始聽著這話,覺得還能想想主意,結(jié)果越聽,她就越覺得不對勁,聽到最后,怎么這事都怪她身上了啊?
“老閻,這里面沒你的事?。坎皇悄愕姆N,他們能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樣子?這都要怪你!我告訴你,我年輕時無論找誰,都不一定能生出他們這副樣子來,都怪你才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樣子!”閻大媽頓時就火了。
閻埠貴不跟她爭,搖著頭,無奈地嘆道,“慈母多敗兒,真是沒用的一堆兒?!?p> 然后嘮叨著走了出去。
把閻大媽氣得臉都白了,回頭忽然想到一件事,不知道葉凡跟采購員合計做供應(yīng)什么的,能不能讓她兒子也去幫忙啊,不用給錢,給糧票就行!
這個時候,賈家也在吃午飯,只是每一個人吃的都心不在焉。
因為槐花說了實話,賈張氏罰她不準吃飯。
“你這個賠錢的賤丫頭,你怎么不替我乖孫去坐牢,要你有什么用?!”賈張氏對著槐花生氣地詛咒罵。
槐花嚇得直哭。
小當把槐花摟在懷里,也嚇得往角落里面縮去。
“媽,您怪槐花干什么?這都不是槐花的錯,她還是個孩子,孩子哪里懂得說謊,而且棒梗的確是偷了許大茂家的財物。要說就該說您,當初您既然知道棒梗手里有這么多財物,您就不應(yīng)該慣著他,早問清楚了,也就不會發(fā)生今天這樣的事情了?!?p> 秦淮茹護著自己兩個女兒。
“淮茹,你現(xiàn)在還怪起我來了?”
賈張氏幾乎錯愕了,指著秦淮茹詰問道,“你這個當媽的是怎么回事,棒梗這孩子不壞,他只不過是拿了鄰居一點東西而已,這怎么了?反而是你啊淮茹,棒梗拿的東西是許大茂的,就在不久前,淮茹你還說服許大茂開全院大會給咱們賈家捐款,那個時候的本事呢,你怎么不使出來了,讓人把你兒子帶走了,還讓許大茂把那幾十塊錢和首飾都要走,甚至是十斤米也給一粒不剩地從咱們家拿走,淮茹,你那時候怎么不說話,就知道跟我這個老太婆打嘴仗!”
“我就問你,現(xiàn)在咱們家吃什么?”
賈張氏直接把自己面前的肉給攬了過去。
肉,就剩這么一點了。
棒梗偷許大茂家的錢,剩下的也都被索要回去。
現(xiàn)在她賈張氏手里的錢也不多了,就剩下二十來塊錢,這還要撐半個多月。
以后賈家是不能再吃肉了。
必須省著點了。
至于新家具計劃,也告吹了。
賈張氏想想就慪得慌,她乖孫好不容易賺到了錢,眼看著她賈家就發(fā)大財了,結(jié)果讓許大茂,讓葉凡他們給破壞了,實在是太可惡了!
“媽,我聞到魚香味了,我想吃魚?!毙‘斝⌒÷暤卣f道。
這個時候,外面做的魚肉味道,也都盡數(shù)飄進了賈家屋子,賈張氏當然也聞到了。
幾天來,她賈張氏吃慣了肉,都滿嘴油膩了。
如果來幾條魚,給她鮮鮮味蕾,那可真是太完美了。
賈張氏虎著臉沖秦淮茹哼了一聲,“你還在這里愣著干什么,出去看看啊,誰家做的魚,快去要一點回來。哼,這些沒良心的,做魚也不來給我們賈家送一點,難道他們每一個人的腳都沒有走過我賈張氏掃過的大街嗎?”
“我出去看看。”
秦淮茹真是受夠了,帶著兩個女兒,一前一后出了屋門。
結(jié)果這個時候,另一股更濃重的肉香配青菜的味道,也都朝著她襲卷而來。
發(fā)現(xiàn)是從前院傳來的。
往前走,秦淮茹就發(fā)現(xiàn)味道是從閻大爺?shù)奈葑觽鞒鰜淼摹?p> “媽,我們進去吃吧?!?p> 小當不由地咽咽口水。
槐花想了想開口說道,“我們進去吃之前先問問他們,要不就像哥哥一樣被帶走坐牢了。”
秦淮茹站在原地,嘆息一聲。
想到家里的硬梆梆的窩窩配咸菜,再想想她那婆婆攬著的小半碗肥肉,跟眼前閻大爺家里熱氣騰騰的青菜鮮魚五花肉,秦淮茹肚子不由地咕嚕嚕叫了起來。
“嗯。”
看到兩個孩子渴望的眼神,秦淮茹點點頭,她這就要去閻家。
只是走了一半,忽然聽見從里面?zhèn)鱽砣~凡的聲音。
秦淮茹的腳步嘎然而止。
帶著兩個孩子就退回到了中院。
“媽,怎么了?”槐花不解地望著她。
小當說道,“媽,是不是葉凡?這個葉凡好壞好壞,總是跟咱們賈家做對,奶奶說得沒錯,他是個喪門星!”
槐花看著自己姐姐,“可是葉凡哥哥長得好好看?!?p> “長得好看有什么用,他沒人性?!毙‘敋夤墓牡兀缯f得真沒錯,葉凡是個壞蛋。
“什么是人性?”槐花不解地問道。
秦淮茹開口告誡兩個女兒:“以后你們離葉凡遠點,他對咱們家有意見,別跟他單獨見面,都知道了嗎?”
見兩個孩子都答應(yīng),秦淮茹臉色陰沉下來。
棒梗被帶走的這件事,她前后都細細思量了,發(fā)現(xiàn)這根本是葉凡早就預(yù)謀好了的。
如果不是葉凡,警察怎么會那么巧合地出現(xiàn)在院子里。
甚至是警察都沒有問來攏去脈,就把棒梗給帶走了。
這件事,肯定有葉凡事先布局。
秦淮茹沒想到,葉凡竟然這樣恨她,甚至是把她的兒子棒梗都送了進去。
這得是多大的恨吶。
可秦淮茹怎么想都想不通,覺得也許是自己上輩子挖了他葉凡家的祖墳,才讓他葉凡現(xiàn)在這么扒著她秦淮茹不放!
“快看,是傻柱!”
小當大呼。
像是看到救星一樣,她指著院門口的方向。
秦淮茹聽到這個名字以后,也是心頭一亮,說不出的希望立即涌上了心頭。
她剛要喊傻柱過來。
卻是看到傻柱竟然一溜煙兒進了閻埠貴的家里,而且傻柱的手里還拎著一件家具,看著十分眼熟。
想了想,這不是葉凡家里的那一件造型詭異的躺椅嗎?
“咱們先回去再說?!?p> 秦淮茹等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傻柱并沒有出來,她帶著孩子就先回到家里去,等著傻柱回來。
這個時候,傻柱早被閻埠貴給叫進屋吃飯去了。
人多,熱鬧。
看到葉凡也在,傻柱這次倒是沒什么拘謹了,反而是大大方方地把自己從傅師傅那里做的躺椅給拿了出來。
炫耀似地給葉凡瞧瞧。
“做得真不錯,傅師傅的手藝,是這個?!闭f著,葉凡伸出了大拇指。
聽到這夸獎,傻柱更得意了。
不過,他話鋒一轉(zhuǎn),看向傻柱,“這躺椅不便宜,你這個月還有錢?”
這話就說得傻柱特尷尬了。
“嘿,咱雖然可以沒錢,但是咱可是大廚啊,這餓誰能餓得站大廚?。克裕瑫簳r用不著錢,下個月發(fā)工資之前,都用不著錢!”傻柱大手一揮,無比灑脫地道。
“可是賈家又沒錢花了?!比~凡微笑地說道。
傻柱一愣,突然覺得葉凡這話加上葉凡這笑容,很刺眼啊。
旁邊閻埠貴等閻家眾人,于是就把全院大會、以及棒梗被抓走的事情說了一遍。
“?。俊?p> 傻柱直接傻眼。
半晌才問,“這個,棒梗真偷了那么多錢?”
“可不是,人臟并獲?!遍惔髬屵駠u地搖搖頭。
傻柱不由地說道,“之前棒梗只偷我家的,因為跟我最親,我也沒在意,再說了秦淮茹也是贊同的,反正都沒外人,他也偷不走什么東西,就算偷走了,也是我樂意給他的。可是現(xiàn)在棒梗居然偷到了許大茂家里了嗎?不過還真別說,那孫子攢的錢真多!就該狠狠偷那孫子一頓!”
閻大媽直接批評道,“傻柱,你這樣做就不對。偷你也是偷,你和秦淮茹這么慣著棒梗,才讓棒梗從偷小的,到偷大的,養(yǎng)成了習(xí)慣,而且還認為理所當然。如果這次不抓他,那么以后棒梗會偷到院外頭去,再偷到街上,把整個城都偷遍……你想想,那多可怕啊。”
這么一番話,讓傻柱直接就感觸頗深。
不由地悶了口酒,嘆息一聲,“到底還是我錯了啊。”早知道就不讓棒梗偷東西了,到底忘記了,這個世界不只他傻柱一個人,還有別人,棒梗早晚會去偷別人的。
“你有什么錯,是秦淮茹還有賈家的教孩子方式不對,把棒梗給毀了啊?!?p> 閻埠貴搖頭,“小時偷針,長大偷金,我是個當老師的,我能不知道這一點兒,只能說傻柱你也太傻,多虧你這做好事現(xiàn)在也做到了頭,找時間還是管管自己的事情吧?!?p> 一陣沉默。
傻柱又悶了幾口酒,感覺了深深的責(zé)任,這都怪他啊。
轉(zhuǎn)念,他又想到了一件高興事:
“對了,我今天還真管自己的事情了,我見到冉老師的面了!”傻柱這個時候,幾乎是挑釁地朝著葉凡瞅了一眼。
但是葉凡沒甚感覺。
反倒是閻埠貴給唬了一跳,“你見著冉老師了?談上了?沒崩?”
這怎么回事,他還計劃把冉老師介紹給葉凡呢,到時候讓葉凡感激他。
現(xiàn)在怎么讓傻柱給截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