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秋花就將所需要的物品放在了廚房里面,最后她又跑來告訴了張靜怡可以過去了。
有著三夫人的吩咐,門衛(wèi)也不好攔著,只能跟著張清伊一起過去。
張清伊毫不在意那些門衛(wèi)跟不跟著,反正只是去做菜。
然后她很快到了廚房,進入廚房里面看到了那些東西。
她擼了擼袖子,準備大干一場。
茶葉蛋雖然簡單但是是有時間規(guī)定的,要是煮得太久或者泡得太久,味道都不會太好。
張清伊洗干凈雞蛋,準備好材料之后。
將爐子燒起來,然后大鍋放在上面,摻好水。
水開了之后,先將茶葉和鹽加進去,再放雞蛋。
拿著大勺子,挨個輕輕敲打雞蛋,雞蛋上面的裂縫不能敲得太大。
否則這會兒蛋液就會浸出來,不美觀。
也不能敲得太小,否則不會進味。
挨個敲完后,張清伊又按照配方,依次放入配料。
這會兒還是大火,水煮得咕嘟咕嘟直冒泡,配料的香味一下子就出來了。
以茶葉香味為主,之后其他配料的香味混著,聞起來就滿口生津。
張清伊將大火轉(zhuǎn)成小火之后,深深吸氣。
媽呀,這也太香了吧!
她以前在現(xiàn)代不是沒吃茶葉蛋,有一段時間她口味重,不想吃沒什么味道的白煮蛋,就想吃這咸香的茶葉蛋。
那時候外面有家店茶葉蛋煮得很不錯,生意也非常好,但那個香味還是遠遠不如這一鍋的。
光是這個味兒就可以吸引不少人來買了。
這生意大有搞頭啊,最關(guān)鍵是養(yǎng)生。
如果等自己加點加滿,那可真是香的爆批了。
張清伊坐在板凳上,聞著香味算計著賣茶葉蛋的生意。
又過了幾分鐘,她聽到屋里有動靜,抬頭看過去,原來是三娘來了。
“三娘,你怎么來了?”張清伊聲音詫異。
三娘的視線先放在鍋里,深褐色的湯汁里面,淺褐色的雞蛋浮動著,氣味飄在整個廚房里面。
三娘咽了咽口水:“來看看你……”
她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茶葉蛋這香得直流口水。
直接把她誘惑過來,然后沒忍住跑過來看看。
三娘晚上吃了不少東西,但這會兒聞著這個味兒,肚子就開始叫了。
張清伊哪有什么不明白的,頓時笑了起來:“還要再等一會兒才可以吃?!?p> “等的等的?!比蛉苏f著,在她旁邊坐下。
她的視線直勾勾看著鍋里,吸吸鼻子,聞著味兒就更加期待了。
張清伊笑著露出梨渦。
人生嘛,就該活得高興才好。
兩人坐在爐子旁邊,眼巴巴看著鍋里的茶葉蛋。
張清伊掐著時間?;?,柴火離開以后,余溫使得鍋里還輕輕煮著。
她撈了三個出來放在碗里,三娘顧不得燙手,趕忙拿起一個剝開吃了起來。
顯然有些燙,她咬了一口,卻又不想張嘴讓濃香溢出來。
眼眶微微濕潤,卻一臉滿足,囫圇咽下去。
秋花也拿了一個茶葉蛋,差不多同款表情,滿足不已。
張清伊忍不住咽咽口水,拿起剩下的那一個。
褐色的蛋殼剝開的一瞬間,香味溢開,鼻翼間全是茶葉蛋的香咸。
雞蛋味道本來就重,再和著茶葉等的清香,聞著就口水肆意。
蛋白本身是白色,蛋殼裂隙敲得小,而且還沒有浸泡夠時間就撈了出來。
所以蛋白的顏色還是偏白,只有裂隙的位置是一條褐色的線,斑紋好看,紋路清晰。
張清伊張嘴咬了一口,她原本以為還沒有進味,但萬萬沒想到,味道竟然順著裂隙進了雞蛋里面。
這就是生雞蛋敲縫的好處。
張清伊被燙的舌尖生疼也沒張嘴,嘴里現(xiàn)在香的不行。
整個人都被這美味給迷住,咽下去后,回味不已。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秋花正滿臉激動地拿著勺子,往外撈茶葉蛋。
張清伊:“……”
她聲音帶著笑:“秋花,茶葉蛋還沒到時間呢,還不是最好吃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過一會再吃?!?p> 秋花的手一頓,有什么比需要克制美味來得痛苦呢?
她忍不住說:“兩個吃不飽……”
張清伊伸手接過勺子,又撈了三個出來,相當無情:“只能再吃一個?!?p> 說完,她收到兩雙譴責的視線。
張清伊相當?shù)?,用勺子在鍋里攪了攪,蓋上蓋子。
面前的茶葉蛋是今晚能吃的最后一個了,兩人吃得很慢。
臉上的不舍相當清晰,兩人挨在一起坐著,一邊吃一邊不舍,看得好笑。
等到茶葉蛋吃完,張清伊說:“這雞蛋有十五個,待會夠你們吃的?!?p> 兩人自然滿口答應,張清伊不太放心一邊將兩人推出去,一邊給茶葉蛋加點。
很快兩天就過去了,一大早三娘就過來接她。
張清伊、秋花和三夫人一起上路,坐著馬車往目的地駛?cè)ァ?p> 張清伊的爺爺是一個比較淡泊名利的人,自從退出朝堂之后就生活在遠處的一座山上,過起了隱居的生活。
他不想理會朝廷的事情的事,一般沒事不會回張府。
所以張清伊在張府的時候都是見不到他的,只有小時候才能夠經(jīng)常的見到。
現(xiàn)在張清伊的爺爺年紀大了,一般都不會下山。
他大部分時間都在產(chǎn)生種地。過起了田園式的生活,一切看著很美好的樣子。
一路上張清伊纏著三娘說著這些有關(guān)他的故事,張新一內(nèi)心不禁感慨,這才是真正的田園生活。
陶淵明所期待的田園生活,大概也就是如此吧!
那座山位于郊外,離城市很遠。
就算是馬車,也要一個小時左右。
一路上,張清伊就在問東問西的,想知道更多的情況。
三夫人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在馬車徐徐的行駛和兩人的歡聲笑語當中,車輛漸漸靠近了那座山。
由于山路崎嶇,只有一條小路,兩人下了馬車。
然后兩人步行上山,一路上的階梯很是險峻。
張清伊發(fā)誓,她從來沒有走過這么長的,這么長的路。
她來到這個世界還是第一次爬山,真是累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