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年,李儒強忍著悲痛,草草的將皇甫嵩的尸體埋葬,一切都是那么簡單他的眼露出哀愁與不忍,可很快又歸為了冷靜。
“非常時期,難??!”
李儒看著眼前的墓碑,仰天長嘆。
公元193年2月,在皇甫嵩遇害后一天,袁紹調集軍隊南下,同月同日,李儒引張、曹、劉聯(lián)軍抵抗,一時間難解難分。
軍帳中,此時李儒、曹操還有張揚三人坐在桌前,看著目前的局勢,曹操皺了皺眉頭,沉聲道:“如今皇甫將軍剛去世,袁紹就開始反撲,不免可以推測這朱將軍的死跟他們有關!”
“廢話,我肯定知道,他們他媽居然自己送上門來,老子今天一定要滅了他們,滅了袁紹!”
李儒的眼中盡是怒火,早已全然不顧自己的形象,而帳中其于兩人微微一愣,這下好了,這個平時儒雅的男人,已徹底被逼成了野獸,不,一直愛吃人的狐貍!
“李兄,淡定淡定,不可被憤怒沖昏的頭腦,看在我和你都姓張的份上,請你冷靜,暫時放下你的私人恩怨,如今要以大局為重!”
張揚拍了拍李儒的肩膀,安慰道,他的眼逐漸歸于平靜,臉上露出不可琢磨的笑容,冷笑道。
“放心,我知道我要干什么!”
公元193年3月,聯(lián)軍將領陳到率領聯(lián)軍抵抗袁紹十日,二號晚上,聯(lián)軍將領夏侯惇,率領一部分輕騎偷襲后方糧草,袁軍被迫后退,自此,由戰(zhàn)略防御開始了戰(zhàn)略進攻。
冀州,此時的府邸中,袁紹正看著他眼前的那一群謀士,無奈的搖著頭。
逢紀的雙眼盯著沮授,語氣中透露著無奈:“打之前都說了,我們直接把黑山軍抄就行了,你說說你們非要把朱儁給殺了,完了還直接去進攻,這下好了,把朝庭得罪死了,我們反而成了這出頭鳥!”
沮授面無表情,用一種冷冷的語氣開口:“偌大一個黑山,是你想平就能平的,我們大部分地盤都在黑山的范圍內,如果讓李儒奪走了,那么就真的慘了,唯有殺死皇甫嵩,讓他們的計劃落空,這樣我們才能保持我們的安全。
另外,既然我們已經(jīng)得罪了,倒不如直接打上去,如今敵寡我眾,聯(lián)軍中各懷鬼胎,此時獻帝的勢力以及威望還不夠,不能和他這樣耗下去,大不了直接速戰(zhàn)速決,已除后患!”
袁紹攤了攤手,看著田豐,田豐會意:“算了算了,反正都已經(jīng)打起來了,不如先談一談怎么打?!?p> 此時角落里一言不發(fā)的許攸慢慢走了出來,狡黠一笑:“我有一計,如果不能平定能將其元氣大傷!”
公元193年2月,袁紹無故突然襲擊濮陽,濮陽城守城將領陳到奮起抵抗,濮陽久攻不下,自此影響后世的濮陽之戰(zhàn)就此展開。
公元193年3月,袁紹在對濮陽之局陷入膠著之際突然派呂布襲擊象山,與黑山軍正面相抗,一時間黑山軍無法南下支援。
公元193年3月,此時在幽州與公孫瓚大戰(zhàn),袁紹提前聯(lián)合劉虞與烏丸,鮮卑從后方襲擊公孫瓚,公孫瓚攻勢大亂,同月麹義率3000人大破公孫瓚那當年那打破蠻夷的威風八面的白馬鐵騎。
公元193年4月,袁紹撤離在幽州的爭奪,調轉矛頭命麹義夜度太行山脈,襲擊上黨,此后公孫瓚重新整頓他殘余勢力與劉虞以及外胡抗衡,整個幽州大亂。
公元193年4月,張揚被迫離開濮陽戰(zhàn)線撤軍防守上黨,對此濮陽戰(zhàn)線剛建立的優(yōu)勢被硬生生壓平聯(lián)軍被迫回縮。
同年,公元193年4月,曹操之父曹嵩在泰山郡華縣正帶著他的小兒子曹德大搖大擺的走著,身后幾人相送。
“恭祖不必再送,我們這就前往兗州,到時候我給我這不孝的小瞞說一下,定要他以后隨你好生親近,之前的恩怨就一筆勾銷吧?”
陶謙趕緊附和的點頭:“對對對!”
眼里目送到曹嵩的背影漸行漸遠,直到慢慢消失,臉上的笑容滿滿的露了出來。
“曹嵩,曹操,你以為就這樣完了嗎?”
公元193年,4月曹操的父親曹嵩與弟弟曹德在泰山郡華離開的途中被陶謙部下張闿殺死,洗劫所有財務逃離,因而給后人留下一個謎團,究竟是張闿的見財起意還是陶謙的……
此時濮陽的曹操正看著面前的軍事地圖,正與杜襲分析著袁紹可能的進攻路線。
營帳外,這時夏侯惇悄悄的走了進去,來到了曹操的身邊在曹操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曹操不停的在點著頭,嘴角仍然掛著笑,可杜襲在一旁眼中露出不妙,正欲發(fā)問,可先被曹操攔住。
曹操對著杜襲深深一鞠躬,滿臉慚愧:“杜大人,我跟你說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杜襲低頭不語,沒有說話。
“哈哈哈哈,既然杜大人不說那么我就先說好消息,我準備拿下青州,為我們聯(lián)軍的勢力開荒破土,你說這算不算是好事?”
曹操大笑,可杜襲看了一眼在一旁肅穆的夏侯惇。
這事遠不止那么簡單。
“曹大人,如今袁賊作亂,如果我們守不住濮陽,那么袁紹趁此機會南下,這樣我們首當其沖,如果將軍你放棄兗州,反而興無名之師去攻打青州,這樣不僅僅是白白損耗自己的力量,更不是舍大而取……”
夏侯惇以目示意,讓杜襲不要再說下去了,杜襲會意。
“哈哈哈哈,杜主簿,你剛才說的都沒有問題,可就一點有誤,你說興無名之師?我告訴你,我們可是師出有名!哈哈哈哈,我父親死了,讓陶謙這個衣冠禽獸給殺了,一個表面上道貌岸然,假惺惺的小人,我定誅之!”
曹操說罷,拿起桌上的配劍,離開軍帳,杜襲想要追下去,卻被夏侯惇攔了下來,而夏侯惇無奈的搖了搖頭也跟著離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整個軍帳中,回蕩著曹操的笑。
濮陽的另一個營帳里,此時李儒正與公孫瓚的使者商量著什么,伴隨著哼的一聲,公孫瓚的使者一臉不悅的從營帳中走了出來,而杜襲便走了進去。
“唉,你說杜襲呀!這個公孫瓚可真是不安好心,他要我們撐到他平定幽州,呵,我們撐幾年,半年?一年?十年?我要是能守住我還用他!”
帳內,杜襲看著眼前頹廢的李儒走到了他身邊,給他倒了一杯酒,自己也滿上,一言不發(fā)。
“你是從曹操帳內出來的吧?”
“嗯!”
“曹操的父親死在泰山郡華了吧?”
杜襲臉露驚容,欲詢問。
“不要問我,我只知道18年了,18年啊,一晃,歲月如白駒過隙?!?p> 李儒說道,獨飲了一杯酒,眼里盡是惆悵。
“你問我為什么知道?那是一位故人,一位對我很重要的故人最后給我講的故事,最后呀!”
“他是仙人嗎?”
李儒他眼中露出追憶,似乎回到了他當年的故鄉(xiāng),慢悠悠地說。
“是歷史呀!”
公元193年4月,濮陽之戰(zhàn)聯(lián)軍勢力被袁紹分散,后曹操又因為父報仇離開濮陽,自此李儒陷入了最危險的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