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節(jié) 扮乖賣巧
花禾燭的目光清冷的掃過濺水石的臉上,現在她是這座別墅的女主人,也是這座別墅里的女王。
現在居然有人不給她面子,她是孰可忍而不可忍。
“濺水石,你這豬狗不如的東西,我是在鬧事么?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問一問,到底是誰在這里鬧事!總之,你曾經用花言巧語把我給騙來了,現在,你卻肆意地欺負我了,我可不是星渺寶這個軟柿子,任你拿捏。”
濺土墻和杷山虎立即向花禾燭撲去。
他們都是一把快入土的年紀了,還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女人。
濺水石立刻跪在了地上,向三人哀求。
“爸,媽,老婆,你們別斗了好不好,都是一家人,何必互相傷害呢?”
“這個狐貍精根本不是我們的親人,哼,今天,你要么趕她走,要么我們走!”
濺土墻原本最為這個兒子驕傲,他大學畢業(yè),又娶了富家女孩,這人生得意之事全都給兒子占了。
原本他和老婆的臉上有光,尤其是在鄉(xiāng)下,哪一個不是羨慕他們的好福氣。
現在倒好,自從濺水石遇到了這個妖媚的女人,干了休妻之事。
這一下,濺水石是當代陳世美的美名就在鄉(xiāng)下傳揚開了。
現在他們周圍的左右鄰居,哪一個不是斜著眼睛看濺家人。
濺水石心里真是苦啊,父親的問題太不好回答了,這跟母親和媳婦落下水,到底先救哪一個的問題般難嗎?
不過,濺水石心里一直有個解決千年疑問的答案,那就是兩個同時救。
誰說妻子和母親都不能救呢,他左手拽母親,右手拽妻子,腳下踩水花,身子象鴨子一般在水里左右搖擺。
他敢打包票,他會很快把妻子和母親同時救上岸的,因為他認為自己有這個能力。
“爸,媽,我是你們的親兒子,愛你得很,花禾燭是你們的兒媳婦,我的老婆,我也愛她得很,其實,你們都不必離開這里,咱們可以和睦相處。”
濺土墻忽然大怒,直接給濺水石一個大巴掌。
“哎喲,濺水石,你這么說就丟了我和你媽的臉了,我們含辛茹苦地把你辛辛苦苦養(yǎng)大,原本讓你給我們長臉,光宗耀祖,現在倒好,你居然成了一個實實在在的耙耳朵!哎喲,等我百年之后,我和你媽哪里還有臉去見咱們的列祖列宗喲?!?p> 杷山虎雖然很強勢,但一想到兒子濺水石居然成了一個耙耳朵,一想到兒子要受這個女人的窩囊氣,她不免抹了幾把眼淚。
花禾燭斜眼看著濺水石的父母,她心里暗想。
“濺水石的父母可真會作妖,是我威逼濺水石成耙耳朵么?我從來沒有強迫他做這樣的事,是他自己愿意當自己的耙耳朵,這兩個老東西還真是怪,明明是他們的兒子不對,還怪我,哼?!?p> “爸,媽,時代變了,現在耙耳朵最吃香,最盛行,最時髦,我不僅要當老婆的耙耳朵,我還要當你們的耳朵耙!”
濺水石心里暗自得意,他感覺到自己就戰(zhàn)國時的張儀,最擅長縱橫之術。
張儀憑借三寸不爛之舌,均衡了各國的勢力,而且還千古流傳。
他現在也想憑借自己“雄厚”的口才,來平息媳婦和公婆之間的愛。
況且他太自信了,他認為父母是愛自己的,花禾燭是愛自己的,他們一定會為自己妥協(xié)。
現在自己做的就是,軟著身子,放下身段,然后向他們扮乖賣俏。
相信他們一定會被自己打動,然后他們一定會握手言歡的。
很顯然,濺水石過高地估計了自己在他們心中的分量,他這樣拼命地取悅他們,最后還落得一個遭人白眼的結局。
“兒子,你現在對著我們擠眉弄眼,要做啥?你還有一個男人的尊嚴嗎?哎喲,氣死我了,我怎么養(yǎng)了這么一個又蠢又貪又傻又笨的兒子喲?!?p> 濺土墻絕望地捶著自己的胸口,老淚縱橫。
“兒子,你能不能有點骨氣,你看媽,平時是一個多要強的人,你要學媽,對媳婦要硬氣點?!?p> 杷山虎在一拳擊在了濺水石的后背。
濺水石直接往前倒下,只聽見“嘭!”的一聲,他的額頭急忙起了一個大大的青頭包。、
花禾燭急忙上前扶了,但是濺水石卻執(zhí)意不肯。
“這日子咱們沒法過了,濺水石,既然你的父母這么不待見我,那我立馬就走,你就和你的父母一起過吧。”
濺水石是何人,她可是深諳男人本性的厲害女人,現在她和他如膠似漆般甜膩,分得開么?
根本分不開嘛,但是她偏要這么說,她故意刺激濺水石的神經。
她倒要看看,濺水石怎么過那種沒有女人陪伴的日子。
好家伙,花禾燭話音剛落,立即勾起了濺水石的色心。
也難怪,現在他的青春年華正盛,沒有愛情的滋潤,他會變得了無生趣。
“別走,我發(fā)誓,我會處理好你們之間的關系,哎喲,你們就不能相親相愛一下嗎?”
濺水石現在要摳破頭皮了,他心里清楚得很,父母的脾氣就像辣椒一般暴躁,他們是受不得氣的。
而老婆一直爭強好勝,也是不服輸的主兒,他們要和美,誰信呢!
“濺水石,趕緊給我選,到底是讓我花禾燭留在這里,還是讓你的父母留在這里,你只能二選一。”
花禾燭的氣勢很盛,幾乎把濺水石壓倒在地。
“濺水石,今天你給我選好了,如果你選不好的話,今后,你就不是我的兒子了,咱們八輩子不來往。”
濺土墻和杷山虎直棱棱地盯著兒子看。
濺水石膽戰(zhàn)心驚地盯著花禾燭看了,他真舍不得她的狐媚勁兒。
他又苦兮兮慘切切地看著濺土墻和杷山虎,他又舍不得父母的慈愛溫厚之心。
他是左看看這,又是右看看那,他的心呀,就像一團熊熊燃燒的火,不斷地煎熬著他。
他的柔腸兒,心肝兒呀,就像被刀絞一般兒,是碎了又碎,說穿了,他就是雙方都割舍不下。
他就是要做一個貪心的人,他什么都想要,他想要美妻,他想要慈愛的父母。
“你們都要留在這里,我決定了,你們不要再問我了,你們再問我的話,我拒絕回答!”
他立刻把耳朵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