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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掉前夫后,我和他弟破鏡重圓了

第一百零五章:鯽魚湯

  常容冷哼一聲。

  “繼續(xù)盯著,還有沿海那邊的海關(guān),也注意,把荀誠即將出口海外的那批貨攔下來?!?p>  “是?!?p>  常容掛斷電話之后,轉(zhuǎn)身回了臥室。

  剛才還平躺著的段小舞已經(jīng)把常容的枕頭當做抱枕,換了個方向睡了。

  看段小舞一個人霸占著一整張床,常容終于明白了她老宅的臥室里,為什么會有一張一米二的床。

  原來是訓(xùn)練她睡覺用的,只可惜沒什么效果。

  常容笑著搖搖頭,掀開被子進了被窩,把段小舞手里的枕頭抽出來,然后抱著段小舞進了夢鄉(xiāng)。

  段小舞醒來的時候,常容已經(jīng)起床了。

  她坐起來揉了揉腦袋,準備下床洗漱,常容就開門進來了。

  “醒了,阿姨已經(jīng)做好早飯了,快洗漱好下去吃。”

  小花跟在常容身后,常容一開門,小花就跑到段小舞床邊哈哈吐著氣。

  段小舞下床就感覺腿軟的不行,她抬頭剜了常容一眼。

  “我說,就你這強壯程度,下海掛牌那些富婆肯定都搶著要?!?p>  常容笑了笑。

  “我就當你是在夸我了?!?p>  早餐段小舞喝了兩口豆?jié){之后突然說。

  “這白白的豆?jié){,跟上次去釣魚熬的鯽魚湯一樣白?!?p>  常容抬頭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兩人吃好了早餐,常容貼心地開車送段小舞到了公司。

  “你們公司的人現(xiàn)在可能都把我認成小白臉兒了吧?!?p>  常容坐在車里,見上班的員工都在往自己這邊看。

  段小舞也跟著他笑。

  “是啊,現(xiàn)在你可都成為他們茶余飯后的談資了,小白臉兒先生?!?p>  小白臉兒先生擺擺手。

  “等吧,還差一個法務(wù),很快我就不是小白臉兒了?!?p>  段小舞挑眉。

  “荀誠知道真相那天,會不會受不了直接一口老血噴出來,然后原地去世?”

  常容的眼神陰沉下來。

  “那樣太便宜他了,他以前做的事,要一件一件翻出來,處刑完了再說?!?p>  他用這么多年的時間,安插在荀誠身邊這么多人,等的就是讓他母親親眼看見荀誠遭報應(yīng)的那一天。

  段小舞進了公司,常容目送著她的背影,等她已經(jīng)進了高速電梯,才開車離去。

  剛離開段氏大樓沒多久,常容就接到了荀誠的電話。

  荀誠知道自己的電話號碼已經(jīng)被常容拉黑,直接換了一個陌生電話打進來。

  聽到電話里荀誠的聲音,常容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他把車停到路邊,手里拿著手機,沒有說話。

  “常容,你還是不肯考慮我給你的建議嗎?”

  荀誠的聲音聽上去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如果不是常容已經(jīng)知道了荀升現(xiàn)在的真實情況,可能都會相信荀誠現(xiàn)在的情緒真的很平靜。

  常容冷笑一聲。

  “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嗎?”

  “常容,不要這么固執(zhí),眼下的利益,和以后長遠的發(fā)展,才是你應(yīng)該考慮的。一味沉溺在過去,對你沒有任何好處?!?p>  荀誠這話說得苦口婆心,不知道的人還真的以為他是在為常容著想。

  “你我都是男人,你知道男人這一聲最重要的是什么嗎?是金錢和權(quán)力,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常容極力忍耐著自己心底的怒意,沉聲道。

  “荀誠,那只是你,不是所有的男人?!?p>  荀誠還沒來得及反駁,常容又開口。

  “還有,不要把你的薄情和惡毒說得這么冠冕堂皇。我是常容,不是常婷婷。我媽年輕的時候能被你騙一次,我不會被你騙第二次?!?p>  “你所謂的男人最重要的東西,都是你踩在自己妻子的尸體上,通過讓人不恥的手段得來的,你有什么好驕傲的?”

  “你……”

  荀誠被常容氣得說不出話來。

  常容用陰冷的聲音,一字一頓地對著電話那頭說。

  “荀誠,從今往后,你別想再睡一個安穩(wěn)覺?!?p>  荀誠猛地掛斷了電話,常容的話讓他感覺脊背一涼。

  而說完了這些話的常容,神色自若地重新掛擋,起步,匯入車流之中。

  荀誠站起身,打開了辦公室里面的一個小門。

  小門內(nèi)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見,荀誠緩緩走進去。

  “哪有什么因果報應(yīng),都是假的……”

  荀誠嘴里念叨著按下開關(guān),小屋子里面亮了起來。

  正對著荀誠的是一個香案桌,上面擺著一個憨厚的彌勒佛。

  荀誠長舒了一口氣,點了三炷香,以虔誠的姿勢放在頭頂,對著面前的彌勒佛拜了三拜。

  拜完之后,他把香插進香爐里,然后又恢復(fù)了一臉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表情。

  ……

  常容坐在松子的沙發(fā)上,玩兒著松子的游戲機,吃著松子的零食。

  “誒,我說你,又跑我這兒干嘛,我正煩著呢?!?p>  常容頭也沒抬,雙眼盯著屏幕,手正一刻不停地操縱著游戲手柄。

  “你跟我出去釣魚?!?p>  “我都說了我不去,你干嘛這么執(zhí)著于釣魚??!”

  常容面不改色。

  “小舞喜歡吃野生鯽魚燉的湯?!?p>  松子直接站起身蹦到常容面前,一把奪走了他手里的游戲手柄。

  “今天這個賤你常小少爺是必須要犯是嗎?你不能一個人去嗎?”

  他的眼神氣憤得想把常容吞了。

  “我家里人昨天剛打電話讓我去相親,你轉(zhuǎn)眼就來我這兒秀恩愛你什么意思?”

  常容一臉我不知道啊的表情看著松子。

  “我不知道你家里人催婚,而且你也快奔三了,是應(yīng)該考慮一下了。跟我去釣魚,我一個人釣魚無聊。”

  松子被常容氣得原地轉(zhuǎn)了兩圈。

  “不去,說不去就不去。”

  “哦,那小星星我撤資?!?p>  “你!”

  松子指著常容,就差將手里的手柄砸他頭上了。

  “你可真夠隨意的,才入股幾個月啊,我當你入股是幫我呢,結(jié)果你在這兒坑我呢!”

  “去不去?”

  常容往沙發(fā)上一靠。

  “去!我真服了,人事兒你是一點兒不干,平時沒見得想起我,這時候……”

  “閉嘴。”

  “好嘞?!?p>  常容和松子拿起漁具,往郊外去了。

  段小舞下班到家的時候,剛開門就聞到了濃濃的魚湯香味。

  “你去釣魚了?”

  她問常容。

  常容剛把熬好的魚湯盛出來。

  “松子說無聊,非要讓我跟他一起去?!?p>  常容一邊說一邊給段小舞盛了一碗魚湯放在一邊。

  “去洗手?!?p>  “哦,好?!?p>  段小舞上次喝了野生鯽魚湯之后,正好一直想著這個味兒呢。

  兩人坐在桌上,把一盆魚湯喝了個干凈。

  “嗯,這魚湯真鮮,你自學(xué)的?”

  段小舞一邊喝一邊問常容。

  “松子怕我燉不好,教我燉上了再走的?!?p>  “那你怎么沒留他一起吃飯?”

  “他說他不餓,就先走了。”

  ……

  此時陪常容釣了一下午的魚,“一點都不餓”的松子正一個人坐在常容家樓下的車里啃面包。

  旁邊還有常小少爺大發(fā)慈悲分給他的五條小鯽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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