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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掉前夫后,我和他弟破鏡重圓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女神來電

  吃完早飯,段小舞和常容帶著花去了墓園。

  常老爺子以前很愛常婷婷,但今天提出去墓園祭奠自己女兒時,他卻拒絕了。

  “你們想她了,就去看看吧,我老爺子就不去了。”

  他說這話時眼里閃著落寞。

  常容了解自己外公的性格,并沒有勉強,只是和段小舞一起去了墓園。

  今年過年的天氣很好,是個大晴天。

  段小舞和常容開車到墓園的時候,是上午九點多。

  T市很多人家里都有大年初一祭奠親人的傳統(tǒng)。

  他們倆到的時候,墓園的其他墓碑前,很多都已經(jīng)放好了幾束花。

  來到常婷婷的墓前,常容和段小舞把手里的花放到墓碑前。

  “媽,新年快樂,今天的天氣很好呢?!?p>  常容伸手在墓碑上摩挲了幾下,就像真的在撫摸他母親的臉一樣。

  段小舞也往前走了一步。

  “媽,我和常容來看您,我們準(zhǔn)備再過兩個月就舉辦婚禮。您一定要在婚禮的時候來看看,我和常容,都很想得到您的祝福?!?p>  段小舞剛說完這句話,山頂就吹來一陣微風(fēng)。

  很奇怪,明明還在冬天,可這風(fēng)吹過來撫在臉上,卻覺得溫和又濕潤。

  常容后來直接坐在墓碑前,和常婷婷說了很多話。

  段小舞站在旁邊,只默默聽著常容講,有時候也附和兩句。

  其實常容講的都是他和段小舞平時的生活,沒有什么波瀾壯闊,只是簡單家常。

  但段小舞覺得,常婷婷是喜歡聽的。

  她錯過了兒子的童年,也錯過了自己的青春,現(xiàn)在在天上,應(yīng)該舍不得錯過兒子的幸福時光。

  常容斷斷續(xù)續(xù)講了半個多小時,才拉著段小舞的手一起走出墓園。

  坐在回去的車上,段小舞看著窗外飛快倒退的綠化帶。

  “在想什么?”

  常容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在想,我們婚禮的時候,媽媽會不會也和今天一樣,變成一縷風(fēng)來看我們。”

  段小舞望著窗外說。

  常容沉默了一下,堅定地開口。

  “會的?!?p>  過年這段時間公司休假一直到初八,今天才大年初一,段小舞開始想接下來幾天要怎么玩兒。

  “我外公在家,估計松子這兩天都能找到棋友了?!?p>  常容一手掌控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握著段小舞的手。

  “小舞,我們兩個一起去趟挪威吧。”

  “去挪威做什么?”

  段小舞不解。

  常容面色如常地說。

  “千儀在挪威那邊的事情已經(jīng)辦完了,離婚后的財產(chǎn)分割也已經(jīng)劃分清楚了,她準(zhǔn)備最近就回國。”

  “什么?”

  段小舞原本是靠在椅背上的,但聽到常容說孫千儀的名字,立馬就坐直了身子。

  常容對她這樣大的反應(yīng)有些不解。

  “怎么了?你不想趁過年這幾天順便去玩兒一下嗎?剛好外公也在,他應(yīng)該也想千儀的。”

  段小舞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居然連外公都認(rèn)識孫千儀?

  常容真的不是故意再跟她講笑話嗎?在她段小舞面前,居然明目張膽地說要去見他女神!

  她段小舞不計較常容的過去,常容居然還能主動往槍口上撞?是覺得最近兩個人感情好了,所以就飄了?

  “常容,你安得什么……”

  段小舞剛要準(zhǔn)備罵,常容的手機就響了。

  他沖段小舞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后帶上藍牙耳機。

  “喂,千儀……嗯,你也是,新年快樂?!?p>  電話里孫千儀的聲音還是淡淡的,但又不失溫柔。

  兩人聊了幾句,常容說正在和段小舞商量去把他們娘倆接回國,以后就在國內(nèi)定居。

  但是常容絲毫沒有注意到旁邊臉已經(jīng)黑下來的段小舞。

  他和孫千儀不知道說了什么,等掛斷電話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段家老宅。

  車剛停穩(wěn),段小舞直接下了車,車門一甩進屋里去了。

  常容還坐在駕駛座上,剛才和孫千儀通話的時候,他就覺得段小舞的表情不對勁。

  但電話那頭的小外甥一口一個舅舅的叫他,他忙著哄孩子,也沒有問段小舞到底怎么了。

  現(xiàn)在掛了電話,看段小舞頭也不回地走了,常容才反應(yīng)過來,媳婦兒生氣了。

  等常容把車停好走進別墅的時候,大廳已經(jīng)沒有段小舞的影子。

  松子和常老爺子在后花園下棋,段成雄坐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常容往三樓走去,他和段小舞的臥室里也沒有人。

  此刻的段小舞已經(jīng)進了宋野子的房間,一進門就鉆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的頭藏起來。

  宋野子原本在沙發(fā)上刷手機,一抬眼看見什么東西鉆自己床上去了,然后被子上就出現(xiàn)了一個鼓包。

  “你干嘛,怎么還爬我的床啊,爬你家常容的床去?!?p>  宋野子站起身,走到床邊一把把被子掀開,才看見了段小舞的表情。

  和平時的生氣不同,段小舞面無表情地躺在床上,把宋野子嚇了一跳。

  “寶寶,怎么了?怎么去了一趟墓園回來就這樣了?”

  段小舞坐起來,沒有說話,也沒有其他動作,但從她的眼神里,能夠清晰地看出她隱忍著的怒氣。

  宋野子意識到事情不簡單,連忙在床邊坐下來。

  “你快說啊,你要急死我!”

  段小舞深吸了一口氣,閉了閉眼睛。

  “常容剛才在車上,跟孫千儀打電話。”

  “誰?”

  “孫千儀!還有說有笑,還哄了孫千儀的孩子!”

  對于孫千儀這個人,宋野子沒什么印象,只在段小舞的描述里聽過。

  盡管以前和孫千儀也是一個學(xué)校的,但她對這位?;ㄅ癫辉趺搓P(guān)心。

  常容以前的女神是孫千儀她早就知道,可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跟段小舞結(jié)婚了,還跟前女神有聯(lián)系,還有說有笑是什么情況?

  宋野子乍一聽也生氣,但她畢竟是旁觀者,沒一會兒又反應(yīng)過來。

  “小舞,你說,我們之前會不會有什么事情沒搞清楚?”

  處于當(dāng)事人狀態(tài)的段小舞還沒拎明白,皺著眉問她。

  “宋野子,你站哪頭的?”

  宋野子蹭一下跳起來。

  “你這叫什么話!我當(dāng)然占你這一頭的,我是在幫你分析奧段小舞,你別不領(lǐng)情?!?p>  段小舞這才抬眼看她。

  “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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