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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掉前夫后,我和他弟破鏡重圓了

第三百三十七章:口紅沾嘴上了

  夏以珍不知道,自己對著車門的方向忍不住揚起嘴角,都被馮一安從右邊后視鏡里看得一清二楚了。

  他拉著夏以珍的手,另一只手把住她的肩膀,又把人掰回來。

  “你說,你剛才對松子和鄭叔叔的觀察都這么仔細,這么關心他和鄭伯伯的關系,為什么就不能對我多關心一點呢?”

  夏以珍被這人驚訝的眼睛都直了。

  “你臥室里這么多睡衣,各種各樣的都有,還要睡衣做什么?你又不是小寶寶和產(chǎn)婦,要穿純棉的吸汗?!?p>  這話馮一安不愛聽,立刻反駁道。

  “怎么不需要,我晚上睡覺的時候可熱了,你不知道嗎?”

  ……

  夏以珍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剛剛才冷靜下來的臉刷一下又紅了,并且比剛才紅得更厲害了。

  “你說……說什么呢?我聽不懂?!?p>  馮一安一挑眉。

  “真的聽不懂?那我今晚給你看看我有多熱,你再決定要不要給我也做一套新睡衣?”

  “不不不不用了!不用了……我覺得你不會說謊的,既然你說熱那我給你做……做一套。”

  夏以珍連忙阻止道。

  要讓馮一安都熱到流汗,那自己還在不在了?夏以珍根本不敢想象那場面得多兇殘。

  “真的?”

  “真的。”

  “那你得親手給我選舒適柔軟的布料,要比給小寧和圈圈選的時候還用心。”

  “好,好的。”

  夏以珍真是怕了眼前的人,他說什么自己都只能答應著。

  下一秒,在夏以珍猝不及防的時候,馮一安就按住她的頭頂親了下去。

  這個親吻溫柔而綿長,夏以珍仰起頭,任由馮一安在自己嘴里探索,手也不自覺地攀上了男人的脖頸。

  每一次忘情的親吻,都能讓夏以珍軟在馮一安懷里一動不動很長時間,馮一安最喜歡這個時候軟糯的夏以珍,從哪個角度看都可愛。

  忽然,馮一安的車窗被人從外面敲響,夏以珍猛地睜開眼睛,一把推在馮一安的胸口上。

  馮一安一點準備都沒有,被夏以珍這么突然一推,胸口吃痛。

  夏以珍連忙兩只手在自己剛才被馮一安揉得有些凌亂的假發(fā)上梳理了一下。

  反應過來之后的馮一安轉(zhuǎn)頭看向窗外,常容正似笑非笑地站在車門外。

  馮一安輕咳了一聲,按下車窗,常容那張似笑非笑的臉更清晰了。

  “怎么了?”

  要說在商場上混跡這么多年不是白混的,馮一安面色沒有任何異常,眼神平靜地問著常容。

  常容把手里的文件遞給馮一安。

  “小舞說這個文件她原本想順便今天過來給你的,但剛才忘了一直放在包里,所以讓我出來拿給你?!?p>  馮一安接過文件,朝常容微微點頭,說了聲謝謝。

  常容擺擺手說不用,隨后又指向馮一安的嘴唇。

  “口紅,沾上了。”

  他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坐在副駕駛上的夏以珍也能聽到。

  此時的夏以珍只想把車坐墊抬起來,然后把自己藏進去。

  但馮一安面對著常容的調(diào)笑并沒有掩飾,甚至有些好心情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謝謝提醒,不過我挺喜歡這個色號的,涂在小珍嘴上很好看。”

  常容輕笑了一聲,點點頭。

  “馮總,你還真是好興致,那你們繼續(xù),我就不打擾了。”

  馮一安也回了他一個微笑,然后升上了車窗。

  再回頭的時候,夏以珍已經(jīng)將整個頭都埋進座椅靠背了,但又被馮一安提溜著后衣領提起來。

  “怎么了?不就是親了一下,怎么這么害羞?”

  不就親了一下?什么叫不就親了一下?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兩個人在車里旁若無人的親吻,還被人發(fā)現(xiàn)了這得多尷尬,這人怎么還像個沒事兒人一樣?

  夏以珍扯開馮一安的手,眼神難得有些生氣地看著眼前的人。

  “以后……以后在車里,別這樣……”

  “別哪樣?”

  馮一安嘴角還在上揚著,唇上那一抹淡淡的紅色看起來十分顯眼。

  明明知道自己講的什么,還裝作不清楚,這分明就是故意的。

  夏以珍看著馮一安這個樣子,心里一氣,轉(zhuǎn)過頭不理他了。

  看著車子從馮一寧家院子里開出去,常容才轉(zhuǎn)身進了屋,段小舞就站在玄關處等著他。

  “文件給學長了?”

  “給了?!?p>  常容一臉自然地回答道。

  段小舞舉著自己的手機。

  “我明明可以給直接給學長發(fā)郵件,你非要自己去拿給他,結果就是為了看他在車上跟自己女朋友恩愛是吧?”

  常容擺擺手。

  “我可不知道他們在車上做什么,我只是出于好心?!?p>  段小舞沒再說話,也沒有拆穿他,兩人在車里,車子停了十幾分鐘都沒動靜。

  要么在里面吵架,要么在調(diào)情。

  正常人都不會去打擾,就常容這個顯眼包,非要去看一眼。

  而此時的常容正在幸災樂禍。

  現(xiàn)在夏以珍估計一時半會兒哄不好,得費馮一安一些功夫。

  誰讓自己被小舞罰堆雪人的時候,這人還專門來嘲諷自己一番,還在旁邊也堆一個雪人的?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這種事,常容最喜歡做了。

  這么想著,常容還忍不住笑出了聲。

  天色漸晚,常容和段小舞也離開了馮一寧家,臨別前段小舞還和馮一寧聊了會兒天,看著馮一寧狀態(tài)不錯,才放心離開。

  白鷺湖畔到御水灣只需要十幾分鐘,常容和段小舞是手牽著手慢慢散步回去的。

  路上,常容終于把自己今天見到的馮一安的樣子告訴了段小舞。

  “真的?我看學長挺正經(jīng)的一個人?!?p>  常容卻搖搖頭。

  “你看人的眼光一直都不行,心里還沒數(shù)嗎?”

  他這么一說,段小舞不樂意了。

  “我看人眼光哪里不行了?我這不是還跟你在一起了,照你這么說,你不行?”

  常容原本輕輕握著段小舞的手忽然緊緊捏了一下。

  “你竟然說我不行?我行不行你還不知道?”

  “那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段小舞反問。

  常容一時語塞,竟然無法反駁。

  “我是說,馮一安絕不是你看到的那種正人君子的形象,不信你之后問小珍,這人啊,悶騷著呢?!?p>  段小舞點點頭。

  “這樣啊,你好像很清楚。”

  “當然,男人最懂男人?!?p>  段小舞輕聲一笑,這常容,就算學長都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他還是想左右看看有沒有什么東西能揶揄一下人家。

  男人的醋意果然不可小瞧,還有持續(x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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