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我在那?我要干啥?”
睜開眼睛就是陌生的天花板,白色的病床上蓋著白色的被褥。
聽到動靜的保健老師撩開簾子,看到了還迷茫著的荊濤
“恭喜你,同學,身體沒有其他的異常情況,到目前為止只是確定太疼導致你失去了意識,能把人弄到失去意識的痛苦卻什么事也沒有,這就很奇怪了。你可以試著走一走,要是沒有其他問題就可以回教室了?!?p> 說完,老師拿著手里的板子離開了保健室,看起來好像還有其他的事要做。
“這就是保健老師嗎?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呢?!?p> 嘀咕完,荊濤下了床,試著控制力道蹦了一蹦,握了握拳頭。
神質在血液里面流動的感覺還是十分的明顯,好像只要意識到了它的存在它就不會消失。
提了提自己的褲子,荊濤正準備離開保健室回到教室,鈴聲和電子的人聲就伴著夕陽響起。
“各位親愛的同學們,放學了,注意好好復習今天學習的內容?!?p> “淦,我睡了一天?!”
“續(xù)重應該有好好聽課吧?..........應該吧”
想起龍續(xù)重上課時的樣子,荊濤好像看到了自己考試的時候干瞪眼的樣子。
“噢喲。自己起來啦?”
說曹操,曹操就來了。
剛出門就看見了續(xù)重已經(jīng)站在了門外,背后還有一個被符咒環(huán)繞飄起的書包。
“走吧,有些事我得和你說一說?!?p> 說完,拿起漂浮的書包,朝荊濤扔了過去。
“這才剛打的下課鈴吧,你這也太快了?!?p> “我留了張符咒在教室,沒事,走吧?!?p> 接住扔來的書包,荊濤把書包掛在肩膀上,和續(xù)重一起離開了保健室。
“對不起啊,我把你和我放在了一個平等的天賦水平上,搞得我一下沒想起來你是初學者,還是難一下子就做到神質外放的。”
說完,龍續(xù)重轉過頭看向了沒有出聲的荊濤。
這個時候的荊濤幾乎臉上的五官都擠到了一起,做出一個十分難以名狀的表情。
“什么叫把我放在了和你的同一個水平,你有在認真的慚愧嗎?我怎么感覺你就是就是欠打了。”
一邊說,一邊擼起了袖子
“你少來,以前看在你是普通人,我也就不跟你計較,現(xiàn)在都是一個圈子的人了,我可就不讓你了?!?p> 說完,一張黃符就變成了一柄黃色的長劍。
“秋豆麻袋,大俠,我錯了.....”
剛一見寒光,荊濤就認慫了。
“先不談這些,今天你給我弄來的邪靈真的是最低級的嗎?我怎么感覺有點太厲害了,小說里面的能力者才不會這么費力打死一個低級怪吧。
那玩意一開始確實是最低級的邪靈,本來只要你召喚出岡格尼爾,槍尖戳一下,甚至因為岡格尼爾的地位,這邪靈被岡格尼爾的雷挨一下就沒了,但后面它的表現(xiàn)看起來應該是變異的的個體,但是具體的變異方向我也還不知道到底是啥變異種類,甚至可以說在我知道的邪靈里面,根本沒有類似的變異方向。”
“所以說.....我遇到了閃光寶可夢那種級別的怪?”
一瞬間,荊濤有種抽卡大勝利的感覺,但是馬上回過味來后,又覺得自己不是那么幸運
龍續(xù)重一臉鄙夷的說到
“誰和你討論寶可夢了........認真來說應該是開服第一發(fā)就抽出來了SSR級別的卡這種級別?!?p> “啊,那可還真是歐皇啊?!?p> 荊濤稍微帶了點勉強的神色
“對了,你說初學者不能做到神質外放,那我要以后在遇到這種玩意怎么辦?在扎手的話有點過于疼了?!?p> 想起槍頭穿透手掌的感覺和場景,一陣雞皮疙瘩就從荊濤的手臂上起來了,一股寒顫也讓頭皮發(fā)麻。
“你不說我都不記得了,你那想的騷操作,我本來都打算開大下去救你了,結果你給我整這么一出。這種情況以后絕對要禁止,雖然我不是神器使,但是直覺告訴我這種情況絕對不要再出現(xiàn),而且,歐氣是守恒的,哪有人真的就每一發(fā)都出ssr?!?p> ”這種操作自然是來自你給我的那個游戲啊,里面不是就有改河道搞水戰(zhàn)的操作嘛?!?p> “快快快,給我講講神器使,是不是指我這種使用神器的人嗎?有這個名字是指還有其他使用神器的人嗎?”
察覺到陌生名詞的荊濤迅速發(fā)現(xiàn)了其中隱藏的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當然,神話時候那么多神靈,留下的神器自然也不會少。但到目前為止,能醒過來,并在有限的神質消耗殆盡之前能找到宿主的神器也是有限的。對于有神器寄宿的人我們就統(tǒng)稱為神器使?!?p> 續(xù)重對于荊濤的問題給出了詳細的解釋。
“好吧,明白了,還以為我是主角光環(huán)的眷顧人呢。”
“拉倒吧,就你啊?!?p> 續(xù)重這次明確的給了一個白眼。
“這邊拐彎。”
說著,續(xù)重領著荊濤向回家路上的十字口的另外一邊。
“這邊不是回家的路吧?”
“當然不是現(xiàn)在就帶你回家,你來了一手這樣的騷操作,普通的檢查是絕對檢查不出什么的,我現(xiàn)在帶你去應該去的地方檢查檢查?!?p> 續(xù)重轉過頭,凝重的對荊濤說到
“答應我,以后絕對不能.......沒有到致命的情況下,絕對不能再這么干”
剛想帶著玩笑回答續(xù)重的荊濤看見那凝重的神色,也閉下了嘴,點了點頭。
“我要怎么訓練才能達到神質外放的地步?。俊?p> 荊濤又提出了自己一路上比較在意的問題
“這個你放心,我已經(jīng)給你準備好方案了?!?p> 說完,續(xù)重帶著壞笑把手伸進了自己的書包里面。
“登登登”
續(xù)重拿出了六張符咒。
“這六張符咒里面是我給你記錄的今天六節(jié)課的上課內容,你想看到內容的話得把神質注入里面,每一張符咒上面都標明了數(shù)字,從一到六,各個難度都不同,第一到第三張,會自己吸收神質,但是吸收的力度從大到小,你要感受這種感覺。第四和第五張,就要你自己把神質注入里面,順便說一下,第五張的要求量大概是你四張的三倍。第六張,就需要你能夠外放出實質的神質,實到能夠戳破這張符咒,只有這樣它才會自己吸收神質,才能夠看到上課內容?!?p> 帶著一臉的壞笑,續(xù)重“熱心”的解釋道。
“我靠,你這也太狠毒了?!?p> 兩人一路的打鬧之下,來到了一棟不高二層平房建筑面前,非常普遍可見的建筑樣式,普通到你可以在一瞬間就在茫茫的房屋叢林之中失去這間平房的蹤跡,但在普遍感溢出的建筑之上,卻掛著一張獨特復古式深色的牌匾,上面用磅礴的燙金毛筆字樣寫著:草靈堂三個大字,明明是現(xiàn)代與復古的雜交產(chǎn)物,當卻不知道為什么沒有絲毫的違和感,甚至能夠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搭配感。
“哇哦,這里是哪?”
看著眼前這奇異雜交的建筑風格,荊濤也不禁發(fā)出了一聲感嘆。
“草靈堂,是我家那老爺子的熟人開的一家中醫(yī)藥館,里面的人可以給你做一個全面的檢查,到時候不要亂動哦。
走吧,進去吧。”
龍續(xù)重率先扭開了未上鎖的防盜門,一開門,就能看到里面與外面截然不同的裝修風格,全木的地板,墻壁上是一層又一層的藥架放著一罐又一罐的藥草,以及一股濃重的藥草味道
在剛開門的一瞬間荊濤就感覺到了那濃重到讓人窒息藥草味道。
“咳咳咳,這是什么地方啊,絕對不是一般的中醫(yī)藥草店吧。”
龍續(xù)重笑了笑
“能被我家那老爺子特別提醒的藥草店哪里會是普普通通的地方。”
“進來吧。”
龍續(xù)重揮了揮手,招呼著荊濤進門,好像這里就是自己家一樣。
踏進門后,藥草的味道更加濃烈,甚至有了一種嘔吐的沖動。
“喂喂喂,可別吐在我這里啊,這里要打掃起來是很困難的?!?p> 從屋子的深處傳來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周圍藥草的影響,就連這聲音聽起來都是濃重的藥草味道。
“玲姐,是我?!?p> 續(xù)重首先出了聲,看樣子他對周圍的這一切好像都異常的熟悉。
“啊,是續(xù)重啊。之前那一陣子的邪靈異動是你搞出來的吧,老遠我就能聞到你道家符紙的味道了?!?p> 吱呀一聲,不知道是從哪里傳來的木門打開的聲音。
“突然的,一位端莊的女性就毫無征兆的出現(xiàn)在了我們的不遠處。”
“哈~”
那位女性伸了個懶腰,一雙黑框眼鏡下是一雙褐色眸子,嚴重的黑眼圈昭示著這位女性好像是剛從高強度的工作中脫身出來。
“啊哈哈哈,我這也是為了我朋友嘛。他剛剛覺醒了神質,但這家伙覺醒過程出了點問題,所以想玲姐你能幫他檢查一下,荊濤這是玲姐,本名叫宋玲。”
“啊,這樣啊,叫我玲姐就好,行吧。到這邊來?!?p> 沒有過多的搭話,玲姐就自顧自的進入了另外一間屋子。
“走吧。”
緊跟著續(xù)重的腳步,荊濤和續(xù)重就在濃重的藥草味里面穿梭。
“這里是?”
跟著玲姐,續(xù)重和荊濤兩人好像穿越了不同的次元一般。
陽光充斥的的房間,沒有了濃重的藥草味道,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獨特的芬芳味道,僅僅是聞到味道都讓人有種放松的感覺。
“呼哈,好好聞的味道啊?!?p> 荊濤深吸一口,好像是感謝能自己被藥草的味道解放。
續(xù)重帶著微笑看著還不知道將要發(fā)生什么的荊濤。
“怎么樣,這氣味好聞吧?”
自顧自吸著房間氣息的荊濤沒有看見續(xù)重嘴邊帶著的壞笑
玲姐不知道從哪里出來了,手里面拿著一個黃色牛皮包的東西。
“就是你吧,你叫什么名字?”
宋玲自己找到一個位置,背對著荊濤與續(xù)重兩人,攤開了手中的黃色牛皮包。
“我..我叫荊濤,是續(xù)重的朋友。”
出于禮貌荊濤轉過了頭,正好看見壞笑的續(xù)重。
荊濤緊張了起來,就好像小時候被父母帶到去醫(yī)院,還不知道自己將會面臨著什么。
“別緊張,到那去,把上衣脫了,躺下?!?p> 玲姐伸手指了下在巨大落地窗邊上的一張床,白色的床單沒有一點污垢,點點夕陽撒在上面,還能看見漂浮的塵粒。
“啊,好”
荊濤唯唯諾諾的答應了宋玲的話,獨自走到床鋪的周邊,開始脫掉自己的上衣。
在另外一邊,續(xù)重還是保持著微笑的表情,自己倒了一杯茶,站在另外一邊,假裝看著院子里面宋玲種植的藥草。
玲姐擺弄好自己的黃色牛皮包后,走到了荊濤的面前。
“翻個身,把后背露出來?!?p> 躺在床上的荊濤乖乖的翻了個身,把自己的后背毫無防備的露了出來。
“要這個嗎?”
宋玲拿出來一卷毛巾,遞到荊濤的面前。
“啊,還不用,謝謝玲姐?!?p> 荊濤婉言拒絕了
我也沒有出汗,為什么給我一卷毛巾。
“那我開始了?!?p> 宋玲說了一句,還沒有等荊濤反應過來。一抹幻影迅速從攤開的牛皮包上掠過,再停下來時,三根細長的針已經(jīng)扎在了荊濤的后背,隱隱間還能看到絲絲綠光在里面內蘊著。
在轉眼間,絲絲的綠芒像是游龍一樣順著細針進入荊濤的后背,無數(shù)的游龍在身體里面四處游走的感覺一下子進入荊濤的大腦,身上一根又一根青筋暴起,好像是被無數(shù)條蚯蚓在身上爬行,荊濤的身體一下子變得猙獰且恐怖。
疼痛的感覺讓荊濤緊咬著牙關,手不知覺的攥緊,一根根青筋在荊濤的手上扭動著,一下子鼓起,又一下子回縮。
這個時候,荊濤才開始后悔,哪里是覺得自己熱,這是怕我給自己舌頭咬掉了。
還沒有來得及進一步思考,疼痛感再一次襲來。
“斯~”
實在忍不住的時候,荊濤開始倒一吸口涼氣,但還沒有壓住,馬上又是一波疼痛。
看見這個樣子,續(xù)重帶著壞笑的再一次把毛巾拿到了荊濤的面前。
“加油啊”
一點都不猶豫,荊濤一口咬住毛巾,并且還要竭力控制不要把神質傳到自己的臉部肌肉中,以免自己把毛巾咬斷。
爬行的感覺逐漸開始朝著另外一邊的身子蔓延,漸漸的荊濤已經(jīng)失去意識昏了過去。
不知道什么時候,荊濤轉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傳好了衣服,而在這房間內,又多了一個人。
“真的是,怎么連這么點痛都受不了,而且你也不報備一下你要檢查,很容易讓我以為你又遇到了奇怪的東西?!?p> 來的人正是愛麗絲,在察覺到有東西在檢查自己與荊濤的神質后,立馬就出現(xiàn)在了這棟草靈堂的建筑上方,幸好有龍續(xù)重發(fā)出信號,才沒有使這棟建筑被摧毀。
“好了,你也醒了,可以回去了,你的身體和神質沒有什么事,多休息幾天就行了?!?p> 宋玲一邊收拾自己的細針,一邊說道。
“哦,好,謝謝玲姐?!?p> 宋玲抬頭看了一眼荊濤,沒有理會,離開了這間房屋,留下了三人。
“走吧。”
續(xù)重拿起自己的書包。
玲姐再見,荊濤和續(xù)重對著還在忙的宋玲告了別,就離開了門外,剩下愛麗絲。
“是神農吧。”
宋玲抬頭看了一眼愛麗絲,笑了笑
“嗯,你不也是奧丁嗎?!?p> 說著,宋玲朝著愛麗絲扔來一個東西
愛麗絲順手一接,看著手里的東西對宋玲露出了詢問的神色
“棒棒糖,小孩子會喜歡的”
“拿誰當小孩呢!”
雖然露出了小貓一樣的示威聲,但還是把糖果收了自己的口袋
啪嗒一聲,草靈堂的門合上了,但濃重的藥草味好像還縈繞在荊濤的鼻尖上。倒是四肢百骸都有一種獨特的舒適感,仿佛剛從溫泉水中出來一樣。
“啊~”
荊濤舒展自己的四肢,全身的骨頭發(fā)出了爆豆一樣的聲音。整個人像是獲得新生一樣。
玲姐的針灸技術真好,可惜就是過程太疼了。
帶著一臉舒爽的荊濤發(fā)出了感嘆
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去網(wǎng)上搜搜玲姐是誰,國際上的大人物,也就我靠著老爺子才認識的,別人想見還得預約呢。
在二人身后一直聽著的愛麗絲打斷了正準備長篇大論的續(xù)重:“那家伙用的是神農的神質吧?”
龍續(xù)重倒是不怎么驚訝的回過頭
“果然,你也知道啊,畢竟檢查的是你的神質嘛。玲姐是神農杖的神器使,但是和你不同,玲姐的神農仗并沒有具體的形態(tài),有的只是存于玲姐身體里面神農的神質,與其說玲姐是繼承了神農仗,不如說繼承了神質,但這也對于使用的物品沒有限制,只要是能夠承受神質的物品,玲姐都能把神質通過外放附在物品上?!?p> “哇,真.....是很不同呢?!?p> 聽著續(xù)重解說的內容,一旁的荊濤露出了羨慕的神色,但很快被愛麗絲一眼瞪了回去。
“怎么,你嫌棄我了?”
愛麗絲雙手往腰上一插,做出一個發(fā)怒的樣子
“沒有沒有”
荊濤順著打了個哈哈
“沒有具體形態(tài)的神農仗,玲姐可就只能發(fā)揮神質的治愈能力和神質對身體的強化作用。也得虧是神農的神質,別的神質比如說岡格尼爾的神質,估計別的物品就爆掉了?!?p> 龍續(xù)重對著荊濤警告道
“你可別試去啊,省的到時候我又要領你到這來看病或者看看腦子?!?p> “不會不會,我能是那么浪的人嘛?!?p> 剛打起小念頭的一瞬間又被打消了。
“倒也是,你現(xiàn)在連外放都還沒學會呢”
龍續(xù)重帶著嘲笑看向了荊濤
“靠,你不提會死啊?!?p> 被戳到痛處的荊濤回了一嘴。當前最需要的正是把神質外放練出來,不然不僅考試要掛,就連以后遇到那些鬼東西也保護不了自己。
看著倆人,愛麗絲故作老氣的搖了搖頭
“道士,你對這家伙的訓練有計劃嗎?”
提到這,荊濤驕傲的拿出了自己的六張符咒,又把這六張符咒介紹了一遍。
聽了這六張符咒的介紹,愛麗絲露出了微笑,看來也是對這計劃滿意。
“聽好了,荊濤,我要求那你在兩個星期內完成,在你完成神質外放后,我會教你怎么使用槍和怎么使用這東西?!?p> 說著,愛麗絲又掏出來了一個吊墜,這個吊墜倒是沒有了花哨的模樣,就是一顆看起來像是石頭雕刻的槍頭。
“啊”
荊濤面露難色
“兩個星期是不是有點困難。能不能多一點時間?;蛘甙褜W槍先提上來”
“想得美,好歹也是我的宿主,好好的努力吧?!?p> 愛麗絲掏出了自己口袋里面的糖,撕開了外包裝。
“嘔,好苦啊?!?p> 稍微舔了一下的愛麗絲路露出了一臉難色,順手就塞了荊濤嘴里面。
“哇,這什么啊?”
一股藥草特有的苦味和澀味沖進了荊濤的口腔,剛想拿出來,就被愛麗絲止住了。
“吃著!不許吐?!?p> 龍續(xù)重也勸道
“吃吧,愛麗絲也是為了你好,你多含一會?!?p> 融化的糖水順著荊濤的喉嚨流入身體里面,帶著苦味流向了四肢百骸。
“一瞬間,荊濤就感覺周身的神質好像有那么一點脹大?!?p> “這是玲姐用藥草和神質做出來的糖,里面的神質可以和你的神質融合,壯大你的神質的??上恳环N神質只能吃一次,而且味道不怎么好?!?p> 龍續(xù)重眼中露出來一點追憶神色,嘴里面好像又泛起了苦澀。
“還不都為了他能快點學會外放,而且這糖苦死了。走了,回家了。”
愛麗絲抱怨了一聲,自己一個人領先了兩人準備回家。
荊濤聽見了愛麗絲說的話,連忙追了上去,跑過愛麗絲沖到了不遠處的商店里面,過了一會拿了一根棒棒糖出來。
“謝謝”
荊濤把棒棒糖給了愛麗絲。
“怯”
愛麗絲做出一副才不要你管的樣子,但還是從荊濤手里面接過了糖。
“我知道我知道!”
追上來的龍續(xù)重說到
“這就是傲嬌吧”
“放屁!”
紅著臉的愛麗絲爭辯了起來,但是沒有什么說服力。
打打鬧鬧之下,三人迎著夕陽走回了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