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斯文手指蹭了一下病床邊的血,在還在那兒念著自己沒錯兒的老娘眼前晃晃:“看見了嗎?這個就是你孫子的血,這是你孫子的血,媽啊,你是不是我親媽啊,怎么就一直可以踩著我的肩膀,對所有的人都好,只把尖刀一刀刀的差勁我的心口呢。”
看著許媽媽向后退,不敢和自己手指上的血對視的模樣,許斯文冷笑:“我本來還沒想追下去,但是你們真的是挑釁到了我的底線,我會找一個好律師的,就是一定會讓許廣博還有傷了我媳婦兒和兒子的人付出代價?!?p> 看著許媽媽還要說話,許斯文一聲冷笑:“許夫人,我忘了告訴您了,我在離開家的第三年就做過了DNA,可能您們不知道什么叫做DNA,我現(xiàn)在告訴告訴你們,這是一種可以通過血液頭發(fā)基因來確定是不是一家人的科學手段,你們知道結(jié)果嗎?我不是您生的,之前我沖著我父親對我還算好的面子,我沒有說什么,但是現(xiàn)在,我還是決定告訴告訴你們,該知道的東西我都知道了?!?p> “甚至我連親生的父母都在幾年前找到了,我只是不想把你們給想到最壞,但是我沒想到,最壞的真的是我的親人,我會申請警方調(diào)查我究竟是怎么到您家,又做了許家的兒子的。現(xiàn)在,請你們出去,別耽誤我去看我妻子和我的孩子,當然了,如果我的孩子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話,我會一追到底的王麗花女士?!?p> 壞了,壞了,許媽媽慌了,這不是她想看見的啊,他怎么能這樣做呢,他怎么能這樣做呢。
許媽媽想要伸手攔住許斯文,但是卻被許斯文給甩開了手:“許夫人,忘了告訴您了,夜里許廣博就已經(jīng)交代了,他說是你們協(xié)商好的,老許家的東西,都是他的,都是你們的,而不是我這個外人的,還有之前,許廣博還交待出來另外的一件事兒,我媳婦兒流產(chǎn)的那一次,我一直以為是我的不對,把媳婦兒給累到了,但是他交待出來,王麗花,那個偏方很好用吧,警察已經(jīng)在調(diào)查了。”
許斯文甩開許媽媽的手大步的走了出去,在手術(shù)室的病房外面,焦急的轉(zhuǎn)圈,比他媳婦兒快一步出來的是軟小兔,她迷迷糊糊的過來,許斯文也算是見到了一個主心骨,他先是道謝之后,就對著軟小兔問傷情,確定沒有什么事情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季鄞飛不見了
“小兔,你那個朋友呢?”
“他去打電話了,老板,這個面子我決定不給你,我要告她,他去幫我找律師了。我想這個也是姐愿意看見的,而且,我的肩膀本來沒什么太大的事情,就是一點兒骨裂,結(jié)果現(xiàn)在,我肩膀有一道斷裂傷,被砸的,您想想,這樣的一下,我姐呢,她還懷著孩子呢。”
“我也會追究到底的,小兔,我會找律師,很好的律師的。”
季鄞飛拿著電話走過來,人對著軟小兔說道:“飛揚哥說他會很快過來的,還會把他們事務(wù)所最擅長傷害案子的律師給帶過來,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飛揚?”許斯文看向季鄞飛,他隱隱的記得,他們之前合作過的一個律師事務(wù)所的老板也是叫做海飛揚的,叫飛揚的律師很多嗎?難道律師都是自信飛揚?發(fā)亂的思緒晃晃扔出去
“對,海飛揚,是小兔室友的朋友,關(guān)系還可以,剛剛就是給他打的電話,他是海洋律師事務(wù)所的?!?p> 海飛揚,真的是一個人啊,他對著季鄞飛說到:“麻煩您給海先生說一聲,我也要聘請他們來做辯護,律師什么時候到?”
電話的外放聲音傳來,一個女聲傳來:“小兔子,小兔子啊,季鄞飛,我們家小兔子怎么樣了?麻利兒的告訴我,要不你就讓我們小兔子接電話?!?p> 軟小兔乖乖地靠在座椅上,聲音軟軟的,真的十分有小白兔的模樣,乖乖巧巧的在那兒匯報著自己的情況,最后她乖乖地點頭,把手機交給了季鄞飛:“我鹿姐和羊姐說了,要一起過來看看我的情況,所以,辛苦你聯(lián)系了,還有,我手機碎了,能幫我買一個備用的手機嗎?”
“可以,我先找人給你安排一個病床,你回去等著?”
“不走,我要在這兒,等著看我姐和我姐肚子的大外甥怎么樣了,他們不出來我不放心?!?p> “行,你不放心那就在這兒等著吧,拜托您給照看這一點兒小兔兒,我這就去給她買個手機,然后給你們都買點兒吃的,順便過去看看他們還在不在。”很顯然,他已經(jīng)知道了,或者說是醫(yī)院里面已經(jīng)傳遍了這狗血的事情和劇情。
“好,我知道了,我會看著她的。辛苦您了?!?p> 許斯文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個模樣,他無措的揉揉腦袋,最后還是在一個手的小心拽下反應(yīng)過來:“有什么事情嗎???”
“有,我建議您還是趕緊的給李伯父和伯母打個電話吧,讓他們趕緊的過來,不管怎么說,這也是他們的親孫子,情況的好賴,他們也是需要知道的。”
“對對對,我怎么把這事情給忘了呢”許斯文急忙的拿出來手機打電話
老許家此時,老老小小,一大家子正圍在一起開始商量要怎么做,最中間坐著的許老蔫兒一聲不吭,許媽媽還在那兒念叨著怎么會這樣。
王麗花則是擺擺活活的還在那兒說著,她絲毫沒有說自己這一地方的任何不是,反而是開口就是許斯文對外有了外心,他被那婆娘給洗腦洗的很重,他跟咱們老許家不是一心了,
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許斯文不是老許家的人,他走可以,但是老許家的一切都必須要留下來,這樣吧,咱們的條件也很簡單,只需要許斯文把老許家的東西交出來,然后放出來許廣博,這件事情就算了了,也不讓他還什么養(yǎng)育之恩了。
許老蔫兒嘆口氣,人叼著煙袋站起來,他伸手拉了一下老婆子:“你們啊,貪心太過了,我蔫吧了一輩子,但是這次,我告訴你們,斯文是我的兒子,不是你們能擺弄的。而且,咱們老許家,八輩子貧農(nóng),能有什么東西是老許家能給他的,不要臉嗎?”
說完,他就拉著老婆子走了出去。這個糊涂了一輩子的老頭子老了老了才算是反應(yīng)了過來,雖然他的眼前至今還是兒子那憤怒的沾滿了血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