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章 社死;盜圣出手
俗語有云:“事不過三。”
經(jīng)過前兩次的經(jīng)驗積累,第三次的救援傻柱的工作,終于是進行的十分順利。
“傻柱,三塊五毛,你記得給我們?!?p> 說完,閻解成幾人就出去了,把舞臺留給傻柱。
易中海也出去了,他要先去安排人提水,準備讓傻柱在公廁里沖干凈。
沒辦法,要是讓傻柱一身屎尿的進四合院,那大家晚上也就不用睡了。
約四十五分鐘后,隨著公廁中的水聲漸漸停下,傻柱也終于要出來了。
在上百人嫌棄又期待的目光中,傻柱臉上露出堅毅而沉穩(wěn)的神色,腳下邁著輕松卻有力的步伐,一步步往外面走來。
換了一身新衣服后,傻柱表面上看起來跟常人一樣。不過走近了之后,他身上散發(fā)淡淡的臭味兒,就再也掩藏不住了。
“嘔……”
靠的最近的人,就像是吃了黑蒜一樣,紛紛干嘔起來。
“活該,誰讓你們來看我的稀罕!”
傻柱心中十分不爽,感覺自己就像動物園的猴子一樣,被大家評頭論足、指指點點。
生怕別人不知道今晚這個掉坑者的名號,許大茂遠遠的就大聲喊道:“傻柱,你在里面得吃得喝,干啥這么快就出來?!”
眾人聞言一陣哄笑。
“傻茂,你特么的找打!”
傻柱繃不住了,立刻就要舉拳去打許大茂。
不過這會兒許大茂躲在人群中,傻柱可沒辦法靠近。
“許大茂,你忘了今天上午吃我拉的了?!”
盡管打不到許大茂,傻柱卻依舊有辦法整治他。
“什么,許大茂你也吃了,吃的還是傻柱的?!”
有幾個認識許大茂的外院人,不禁驚訝的問道。
許大茂急道:“別聽這傻柱子亂說,他就是想拉我下水!”
一個院里的小孩給他的小伙伴分享內(nèi)情:“早上傻柱被許大茂偷襲,把便便打出來了,傻柱拿著自己的便便,又趁許大茂不注意糊在他嘴上了……”
周圍人一傳十,十傳百,頓時附近的人都知道了這么一回事。
傻柱和許大茂互相傷害,最后兩人一起達成了社會性死亡的成就。
易中海站在一邊,忍不住捂著額頭,心想今年的先進指定是沒了。
……
中院。
就在眾人被傻柱吸引了注意力的時候,棒梗的盜圣天賦發(fā)動,覺察到此時是出手的最佳時機。
在賈張氏的鼓勵和慫恿下,棒梗把目標(biāo)放在了上午剛“得罪”過他家的楊慶身上。
要不怎么說這一家人是白眼狼呢!別人捐的錢再少,那對你家也是一種幫助,你不感謝也就罷了,居然還想著來別人家偷東西,這不是白眼狼,又是什么?
等楊慶出去看熱鬧后,棒梗便悄悄溜進了楊慶的家里。
除了兩個上了鎖的柜子之外,棒梗把能找到的地方都翻了一邊,最終只拿到了兩個窩頭,半根蘿卜,還有桌上放的一壇【正宗腳痰酸菜】。
米面之類的口糧,他想了一下,還是沒敢伸手。
這個年代,全國的口糧存量都很緊張,基本上是定量配給到個人的,要是不夠吃了,就只能去黑市里買。
所以說,這口糧要是被人偷了,當(dāng)事人肯定會追查到底,說不定還會報警。
到時候萬一被查出來,他棒??墒浅圆涣硕抵?。
“嘶,這個酸菜的味道真好聞啊,這個狗東西,居然還挺會泡酸菜?!?p> 棒梗抱著小壇子,深深吸了一口氣。他聞著十分開胃的酸辣氣味,肚子居然又感覺到餓了。
“不行,這壇酸菜我要拿走,大不了和奶奶一起躲起來吃?!?p> 棒梗下定決心,便把窩頭和蘿卜塞到口袋里,然后騰出雙手去抱住酸菜壇子。到了門口,他還謹慎的觀察了一下,見四下沒人后這才鬼頭鬼腦的往中院溜去。
賈張氏伸著脖子張望許久,看到孫子回來后,連忙上前接過。
“乖孫,你做的好,做的好?。 ?p> 賈張氏這個老虔婆,在打開蓋子聞到酸菜的味道后,眼淚都不爭氣的從嘴角留下來了。
要知道雖然這壇酸菜是批量化生產(chǎn)出來的,也很不衛(wèi)生,但用料可是十分充足。
各種這個年代不常見的香辛料,以及數(shù)十年來不斷改進的食品添加劑,令這壇酸菜散發(fā)出十分誘人的風(fēng)味。
這對祖孫感覺就算是傻柱這個大廚做出來的泡菜,都遠遠比不上楊慶家里的這一壇。
“我們先嘗一下。”
賈張氏和棒梗躲在廚房里,挖出一勺酸菜后,便直接往嘴里放。
“唔,又酸又辣,味道好極了!”
感覺少了點什么,棒梗想到自己口袋里還有兩個窩頭,于是就拿出來分給了賈張氏一個。
兩人越吃越有,胃口越來越好,干脆就把自家留著明早吃的窩頭拿出來,繼續(xù)大口的吃著。
棒梗留著鍋蓋頭的小腦袋一陣搖晃,邊吃邊感慨道:“要是早知道他家里有這個好東西,我前兩天就該去拿了?!?p> 賈張氏連連點頭,她也是吃美了,一雙三角眼都忍不住瞇了起來,變成了一條直線?,F(xiàn)在她整個人看起來,活像個吃了蟲子后,閉目養(yǎng)神的癩蛤蟆。
院外。
人群漸漸散去,傻柱和許大茂兩人一起社死,也就沒興趣再做過一場了。
比起繼續(xù)互相傷害,他們更想要先回去舔舐一下傷口。等過幾天生理和心理都恢復(fù)過來后,兩人再戰(zhàn)個痛快也不遲。
上午在許大茂和傻柱浴屎奮戰(zhàn)的時候,婁小娥便忍不住惡心,哭著回娘家去了。
而給予傻柱溫暖的辣個女人,此時也正在醫(yī)院里,為她的癱瘓的丈夫把屎把尿……
所以在這樣一個巧合又不太巧合的時間點上,傻柱和許大茂這兩個宿命中便要成為敵人的男人,都回到了各自的屋子里,獨守空房。
傻柱坐在榻上,忽然感覺有些孤獨。
從當(dāng)前的社會風(fēng)氣來看,傻柱已經(jīng)算是一個大齡未婚青年了。
而這年代也沒地方給他去品茶,所以到現(xiàn)在為止,傻柱他依然還是一個沒有嘗過女人滋味的雛子。
別人都有家有室,乃至兒女成群,只有他傻柱到了這個年紀,還在打著光棍。
“不行,我得抓緊時間找個對象……”
傻柱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