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2章 聾老太太的嘆息
沒用多久,傻柱和許大茂的事,就像長了翅膀一樣,飛遍了整個軋鋼廠。
廠里對此迅速做出反應(yīng),傻柱由于認(rèn)知不到位,產(chǎn)生了不正確的報復(fù)心,因此對許大茂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傷害,所以記大過一次,半年內(nèi)工資減半發(fā)放。
這就相當(dāng)于罰沒了三個月的工資,近一百二十塊錢,讓得知消息后的秦淮茹心疼不已。
畢竟這一百多塊錢,以她的手段,肯定可以弄到不少,來改善賈家的生活。
而許大茂作為受害者,也得到了廠里物質(zhì)上的補償,以及用來放松精神的兩天假期。
下班時間。
坐在自行車后座,丁秋楠把頭靠在楊慶背上,好奇問道:
“……我不信,傻柱能娶賈張氏,說明他喜歡的是女人,又怎么會對許大茂做那種事?”
楊慶故作正經(jīng)道:
“秋楠,這你就不懂了。傻柱以前喜歡秦淮茹,前段時間喜歡賈張氏這種老寡婦,現(xiàn)在又看上了許大茂,這說明什么?”
“這說明有的人,比如傻柱,他的性格和興趣,就是自由的、廣泛的、勇于探索和嘗試不同的……”
話沒說完,丁秋楠就捏了他一下,告誡道:
“楊慶,你可不能變成傻柱那樣的人。你要是看上秦淮茹,我勉強還能接受,可賈張氏和許大茂這些人,我是真的接受不了!”
“秋楠,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人了,我就喜歡你和……”
楊慶差點脫口而出。
“和誰……?”
丁秋楠的警覺性瞬間提高。
“我就喜歡你和英姐這樣,既溫柔賢惠又潔身自好的女人。”
“英姐……楊慶,我看你原本想說的是雨水那丫頭吧……”丁秋楠默默想道。
李英和楊慶關(guān)系好,相處時卻極有分寸,何雨水就很不一樣了。
通過多次接觸,丁秋楠也是發(fā)現(xiàn),何雨水有時看自己丈夫的眼神很不對勁,就想動了情之后的自己一樣。
丁秋楠也聽說過他們老何家的男人,有著覬覦別人妻子的傳統(tǒng)。
現(xiàn)在看來,繼承了這個傳統(tǒng)似乎僅僅是他家是男人,何雨水這丫頭,可能也覺醒了這種特殊的嗜好……
雖然對丈夫的人品很信任,但丁秋楠通過親自驗證后,很清楚烈郎也會怕纏女,要是何雨水不顧一切的貼過來,那自己只怕就要戴上綠色的帽子了。
想到這里,丁秋楠摟緊了眼前的男人,暗暗下定決心,要對包括何雨水在內(nèi)的、所有試圖靠近自己丈夫的女人嚴(yán)防死守,絕不給她們哪怕一絲一毫的機會!
……
傻柱綁了許大茂一夜,除了廠里做出處理之外,大院里也要就這件事進行批判和處罰。
四合院,中院。
在吃過晚飯后,大院里的住戶們便拿上凳子,有說有笑的參加全院大會。
壹大爺易中海目前依然只有參與權(quán)和發(fā)言權(quán),沒有決定權(quán)。
而劉海中還在住院,沒辦法回來。
所以,這次全院大會,還是由叁大爺閻埠貴主持。
“今天開會,是為了批評傻柱。”
“昨天晚上,傻柱為了報復(fù)許大茂,就趁著他喝醉酒,把他綁在廚房里過了一夜,期間還脫掉了他的褲子,燒掉了他的褲衩兒,這種行為太過惡劣,我們要嚴(yán)肅批評他!”
雖然收了傻柱的禮,但一碼事歸一碼事。閻埠貴拎得很清,除非傻柱再送一次禮給自己,否則自然是公事公辦。
“傻柱,你是不是真的傻了,先是賈張氏,現(xiàn)在又是許大茂,你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許大茂最近是有些娘們兒唧唧的,但傻柱你也不至于對他下手吧!”
“你們倒是有沒有干那事啊,茂子你給個準(zhǔn)信兒!”
“對啊,傻柱你和許大茂兩人是怎么做那種事的,快給咱們說說!”
“……”
大家的批評,沒有如預(yù)想中的那樣潮水般涌來,反而是詢問真實情況和具體細(xì)節(jié)的聲音,淹沒了兩個當(dāng)事人。
許大茂跟婁小娥坐在一起,臉色陰沉的可怕,他現(xiàn)在雖然在努力的裝出一副正常男人的樣子,但是不經(jīng)意之間,偶爾也會被人看到自己女性化的行為。
聽眾人越說越離譜,傻柱終于忍不住站起來解釋道:
“我和許大茂并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樣!由于棒梗之前被許大茂扔進糞坑、和偷他家雞的事,我對處理的結(jié)果不滿意,所以就想著報復(fù)一下許大茂……”
“傻柱你可別狡辯了!你平時報復(fù)許大茂都是拳打腳踢,什么時候你的報復(fù)手段,竟然變成綁住許大茂,還要脫他的褲子了……”
傻柱有之前娶賈張氏的先例在,大家現(xiàn)在覺得他做出什么都不讓人意外,比如他忽然喜歡上許大茂,自然也就不是不可能。
“我騲,我特么的真沒對許大茂下手,你們愛信不信吧!”
傻柱開擺了,本來就沒做過的事,他問心無愧。
“傻柱,先不提你是怎么報復(fù)許大茂的!”
閻埠貴拍了拍桌子,繼續(xù)說道:
“你認(rèn)為咱們在棒梗偷雞這件事上沒有處理好,所以就要報復(fù)失主許大茂?你自己說說,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想到秦淮茹平時的抱怨,傻柱就很氣憤:“棒梗這么小不懂事,偷了他的雞,賠錢就行了。可是他要開全院大會,把棒梗的名聲都?xì)Я耍 ?p> 許大茂還沒反駁,閻解成就說道:“傻柱,你忘了棒梗在偷雞之前,就已經(jīng)去楊醫(yī)生家里偷過東西,接著棒梗在教室里拉了,你還和秦淮茹一起,準(zhǔn)備訛詐人家楊醫(yī)生來著!”
“沒錯,在偷許大茂家的雞之前,棒梗就是個慣偷了,他不僅沒有接受教訓(xùn),反而屢教不改,真是活該他有這個壞名聲!”
“棒梗這小子手腳不干凈,都怪傻柱你這個做爺爺?shù)?,和賈張氏這個做奶奶的,是你們一味的包庇和縱容,把棒梗教壞了。”
“傻柱,你要給許大茂道歉和賠償,要好好的反省,以后要懂事,不能由著性子來!”
“……”
饒是傻柱的嘴皮子再利索,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批評和指責(zé)下,他也是只能啞口無言。
聾老太太坐在椅子上,心中嘆息不已。
在她眼里,傻柱除了和賈家關(guān)系太近以外,什么都好。
而這段時間里發(fā)生了這么些事,她仔細(xì)想來,傻柱每次吃虧倒霉,都跟賈家脫不了干系……
“不行,得想個辦法,讓傻柱和賈家斷了來往!”
聾老太太閉上眼睛,在心里暗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