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反派。
李詩情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林楓和這個趙覺民稱兄道弟更是覺得有點懵。
畢竟李詩情可是遵紀守法大學(xué)生啊,她這個單純善良美好的心是真的看不了這個的。
不說趙覺民這,就說那個長的像個妖精一般的梁安妮,這林楓對于梁安妮的做法怎么那么像逼良為娼的呢??
一時之間,李詩情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么??
她如果不是擔(dān)心報警被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的話,她甚至想要報警了。
“趙哥,這件事就這么定了,我相信你沒有問題的?!?p> 林楓朝著趙覺民道:“到時候在嘉林市,我們就可以橫著走了。”
“好,楓弟,如果我真的能夠當(dāng)成一把手,你放心,到時候分成咱們五五分?!?p> 趙覺民同樣略顯激動的說道。
林楓道:“好,趙總局氣?!?p> 這個時候,林楓看了一眼時間道:“那么今天就這樣?咱們明天見?!?p> 趙覺民望了一眼李詩情道:“嘿嘿,哥哥懂,哥哥懂,不過聽哥哥一句勸,少女有少女的好,但是少女不如少婦啊,個中滋味差的遠呢?!?p> 這話趙覺民是低聲說的,否則李詩情有可能直接就要暴走了。
“哥,小孩子才做選擇?!?p> 林楓握了一下手:“我全要?!?p> “哈哈哈,好,好,有哥哥我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p> 趙覺民哈哈大笑了起來:“明天聯(lián)系?!?p> 就這樣趙覺民滿意的離開了。
望著趙覺民的背影林楓心中暗笑,他甚至能夠猜到趙覺民接下來會做什么。
可,不重要。
因為他說的全是真的。
他巴不得趙覺民找梁安妮去對峙一下呢。
畢竟還是之前那句話。
兩人之間不可能實話實說,哪怕零距離接觸后,兩人也不會坦誠相待的。
兩個人所在的盲區(qū)就是林楓利用的點。
“林楓,你到底想要干嘛??”
李詩情終于有些忍不住了。
林楓笑道:“我想干…”
說到這里林楓停頓了一下,然后擺了下手:“你要是困就去那邊睡一會兒,我們一會兒再走?!?p> 李詩情搖頭道:“我不困,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林楓道:“我不是說了嘛,解決循環(huán)嘛?!?p> “解決循環(huán)??”
李詩情卻道:“我們什么都不做就可以解決掉循環(huán)了嗎??”
林楓笑道:“你不要著急,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嘛,既然我們已經(jīng)把王萌萌父母給說服了,他們也不會想著報復(fù)社會了,那么我們就成功了?!?p> 李詩情不相信的問道:“真的?”
林楓道:“當(dāng)然真的?!?p> “可是你干什么要找這些人?而且你和他們怎么感覺在做別的事一般?”
李詩情有些疑惑。
她又不是一個傻子。
她總感覺林楓有些什么事在瞞著自己。
更關(guān)鍵的是李詩情剛剛都以為林楓是反派了,你說她這個時候當(dāng)然就仿佛小白兔一般有些擔(dān)心了。
恩。
李詩情就是屬于小白兔。
這樣的小白兔林楓當(dāng)然不可能告訴他自己的計劃。
不過林楓倒也理解李詩情。
在原著中,李詩情是靠著自己和肖鶴云一起調(diào)查出來情況的,可現(xiàn)在,雖然李詩情也被炸了這么多次了,可是她知道的都是林楓告訴她的。
李詩情甚至什么都沒有調(diào)查到。
因為她要么就在公交車上被炸了,要么就是去公安局被當(dāng)成嫌疑人抓了起來了。
其它時候呢??
李詩情都是什么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陪著林楓一起去了‘可真慢照相館’拿到了那張照片證據(jù),然后在鍋爐咖啡廳林楓和陶映紅的談話。
可陶映紅要做什么李詩情不知道啊。
這就是李詩情想要問林楓的。
“我聽你的話,可是你不能瞞著我啊?!?p> 李詩情有些委屈的說道:“你告訴我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其實我真的沒有什么打算,因為陶映紅怎么做是她的事,只要她不傷害無辜就行了?!?p> 林楓微微搖頭說道:“至于我們能不能脫離循環(huán),明天看看唄,如果真的脫離了循環(huán)了,那么就證明我的任務(wù)也完成了,然后你就必須拿你的東西來換了?!?p> 李詩情道:“又來?林楓,假如真的脫離循環(huán)了你想要什么都行,我現(xiàn)在就想知道你讓陶映紅做什么??”
“這話不能這么說,我沒有讓陶映紅做什么,我希望陶映紅當(dāng)一個好人。”
林楓想了想說道:“我覺得吧,現(xiàn)在陶映紅應(yīng)該確實在當(dāng)一個好媽媽?!?p> 不過林楓看了一下直播。
看起來還沒有開始。
……
工廠。
“嗚嗚嗚…”
何鷹駿這個時候被捆綁在椅子之上,他的嘴更是被貼上了膠帶,他瘋狂的掙扎了起來,可是無濟于事。
陶映紅這個捆綁非常厲害,幾乎何鷹駿越掙扎就越痛。
因為陶映紅并不是用繩子捆綁的,她是用鋼絲。
這不,何鷹駿掙扎著身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血痕了,他如果再掙扎恐怕這鋼絲都要把他的肉給勒掉了。
“這把刀其實是一把直尺,我磨了整整五年,我就想著希望有一天能夠抓到傷害萌萌的兇手,然后我把他給凌遲了。”
陶映紅望著何鷹駿恐怖的笑道:“你知道嗎?我為了學(xué)凌遲專門殺了一年半的豬,我就想怎么能夠一片一片的把豬的肉給割下來,然后豬不死,我用了一年半的時間才學(xué)會,然后我又在兔子、魚、雞、鴨身上嘗試一下,我終于都學(xué)會了……”
嗚嗚嗚。
何鷹駿這個時候眼里流露出恐懼之色,他覺得面前的女人就是一個變/態(tài)。
媽的。
這個女人為何看起來比自己還變/態(tài)。
“你是不是有話想說??”
陶映紅一邊剪掉何鷹駿的衣服一邊道:“一會兒就會讓你說了,而且你可一定要說真話啊,否則…”
“嗚”
何鷹駿痛的叫了起來。
原來陶映紅直接用刀割掉了何鷹駿身上的一片肉。
“我告訴你老王,這事吧,你找一哥就找對了,我,直播界的一哥,我隨時隨地都在直播,我的直播間晚上人數(shù)都會有幾萬呢…”
就在這時,一道略顯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快樂一哥閃亮登場。
王興德把他給請來了。
當(dāng)快樂一哥看著現(xiàn)場的情況時整個人有些錯愕:“我擦,這是劇情嗎?可以啊,這演的這么逼真?!?p> “嗚嗚嗚…”
何鷹駿看到有人來了瘋狂的大叫求救著,因為掙扎身上被鋼絲再一次勒出血來。
“太真了啊……”
快樂一哥拿著手機正準備拍幾張時,當(dāng)他看著滿手是血的陶映紅轉(zhuǎn)身咧嘴望向他時,他整個人呆住了。
我擦。
這不是演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