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毅借口這酒不錯,扔了可惜,就要抱走,姚棗不解:“哥哥!咱家好酒多的是!何必這么過日子!不是你不喝酒嗎?”
白星柔立即道:“我平時喝點!放在他那里沒人注意!”
眾人聽白星柔如此說,倒也合理,不疑有他。主要是石毅和白星柔不想泄露了已知嘵那女人身份的事實,還想著引出其同伙呢!
隨后一行人又到檸安住的房間。
檸安的房間比較簡單整潔,除了一點必備的私人物品外,再無他物,但是床鋪凌亂,肯定是未來的急整理就急匆匆地出了門!
眾人一看,這也沒有什么可疑之物呀!怎么查看,就那幾樣東西。
白星柔忽然道:“我陪公子在這里呆會,你們可以回去休息了!”
姚棗一看有些沉默的石毅,明白了白星柔意思,便領著兩個伙計離開了。
白星柔主動上前整理了一下床鋪,條理平整,一切都順眼多了,仿佛檸安又回來了一樣。
“謝謝你!”石毅對白星柔的善解人意由衷地感謝!
白星柔忙道:“客氣啦!要不你在這坐會,我到外面等你!”
“不用了!我可不敢一人呆在師姐房間,她會擰我耳朵的!”石毅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又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便率先走出了房間。
一夜無話,鐘靈和白星柔散布出去尋找檸安的消息都沒有回應。連丐幫號稱無所不知的組織,都不知道消息,有點蹊蹺,更有點意思。
天一亮,石毅就早早離開了客棧,到外面晨練。
出了客棧沒多久,偶遇一個乞丐,背著一個大口袋,空癟的很,里面應該沒什么,也難怪,這大清早的,行人稀少,上哪乞討?
只是這乞丐,卻拿著一棍棒,不停耍弄,惹的石毅忍不住駐足觀看。
“看什么看!老叫花子就不能鍛煉身體!”乞丐脾氣不好,真接沖石毅發(fā)火,還做了個奇怪的手勢!
大清早的,石毅可犯不上同乞丐較勁,正欲躲開,扭頭確認了一下那乞丐尚未收回的手勢,立即來了勁,懟道:“我招你惹你了!是不是討打!”
說著話,揚起手就沖乞丐走過去,這時揚起的手,不停地變幻著手勢。
待走到那乞丐跟前,就聽乞丐小聲道:“洪亮見過公子!這東西收好?!鼻那膶⒁话鼥|西塞給石毅,隨機大聲嚷嚷道:“饒了我吧!再也不敢了!”
然后小聲道:“這里魚龍混雜!小心應付!放心!你不再孤軍奮戰(zhàn)!”便慌忙跑了!
石毅將東XZ進袖口,裝作生氣的樣子,一跺腳:“真掃興!回去!”
石毅左右環(huán)顧了一下,客棧還真有不少人在閑逛,形色各異,什么人都有。
石毅并沒有立即返回客棧,而是繞著客棧故意慢跑了幾圈,果然一些人自動“隱”去了身影,防止被發(fā)現(xiàn)吧!
石毅回到客棧后院,這里是姚棗一家單獨居住的小院,石毅單獨住在東廂房,姚棗,白星柔她們仨人住在西廂房!
石毅一開門,西廂房的門也開了,白星柔走了出來,說道:“出去的這么早?”
“嗯!習慣了!睡不著。今天外面很熱鬧,你外出要小心點!”石毅提醒道。
“知道了!我會的!還有事嗎?”白星柔應道。
“回來到我房間一趟!”
白星柔應了一聲,便也獨自外出了。
石毅回到房間,打開乞丐給的那包東西,里面除了一張信箋之外,還有一塊契形玉佩!上面刻了一條騰空的龍,可惜并不完整!明顯還有一半未知???
石毅展開信箋:公子,丐幫內部魚龍混雜,信息復雜!以后會有人主動與你聯(lián)系!不要告之靈兒,以便不驚動他們!血狼幫系有人刻意扶持,不要怕!關鍵時刻,不用顧忌!做好自己!
另外那塊玉佩希望公子能佩帶身上,到時自有人出手相助!善待你身邊的人!閱后即焚!
鐘鐵逄,手書!
石毅看后陷入了沉默,又把玉佩拿起來,細細把玩起來,質地不錯,細膩通透!仿佛忘了信箋的事!
又過了一會,聽到輕輕敲門聲,“是我!”白星柔的聲音。
白星柔立即打開門,讓白星柔進來,隨口問道:“外面怎么樣?”
“正如公子所言,熱鬧的很!我們可要小心啦!”白星柔道。
石毅道:“我知道了。桌子上有東西你看一下!說說看法!”
“我?。亢冒?!”白星柔說著拿起信箋看了起來,隨后又接過石毅遞過來的玉佩看了看。
石毅則把信箋湊到尚未熄滅的油燈上引燃,化為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