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門打開,白星柔等人毫發(fā)無損地向外走,石毅跟在最后,突然停止腳步對白星柔道:“我覺事情遠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這么簡單!你帶人支援他們!我進谷搜尋殘敵!絕不能讓他們借機逃循,否則死灰復(fù)燃,他們首當(dāng)其沖地要死磕我們!”
白星柔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谷中,正猶豫不決之時,忽聽一陣馬蹄聲由谷中傳來。
石毅眼明手快立即退回門內(nèi),邊關(guān)門邊道:“外面就交給你們啦!里面的我來應(yīng)付!保重!”
“咣當(dāng)”“咔嚓”幾聲之后,石毅就和白星柔等人被一道厚厚的木門隔開了。
“你也要保重!不見不散!”白星柔也丟下一句話,就帶領(lǐng)眾人救援去了!
石毅根本沒有來的及聽白星柔的話,就已經(jīng)快速迎了上去,卡在必徑之路上,到處搜尋了一些木棍,破爛,樹枝堵在路上成為阻擋快馬的路障,否則光靠人,也能行。但是太耗費修為,怎么應(yīng)對接下來的戰(zhàn)斗呢?
石毅又找了些趁手的東西,放在自己跟前,還沒忙完,就見十幾匹快馬前后并列三隊,一排四匹馬,拐過彎來就朝寨門這里沖了過來。
前排的騎手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路障,且大門緊閉,已經(jīng)有意放慢了速度,可不想直接撞上去。
石毅可不能讓他們?nèi)缭?,立即從?cè)面潛伏的路旁站出來,手里的石塊直奔后排的馬匹招呼,馬匹體積大,石無虛發(fā)。
馬匹中石,吃痛受驚,根本就不再受騎手控制,拼命向前狂奔,前面的馬匹卻降了速度,反而阻擋了馬匹前進,后果只能是撞擊,踐踏,跨過去,沒跑幾步卻又栽倒在路障上,人仰馬翻!
沒想到一會的功夫,只有四五個身手矯健仍武功高手從馬上跳下來,躲過了這場事故。
就在這時,在路障旁傳來了一陣哀嚎,“疼死我了!我的胳膊,我的手,唉呀媽呀!我的臉都刮花了!……你們都死哪去了!……快來!……我的腿……”
聽聲音是個嬌生慣養(yǎng)的女子,石毅一聽,立即就想過去確認一下,但是那四個毫發(fā)未傷的武林高手豈能放他過去,便圍了過來,與石毅打斗在一起。
一交上手,石毅才知道對方四人并非泛泛之輩,個個陰毒狠辣,招招全是致命的殺招,石毅再也無瑕顧及那個女子,就將為提升至極致,再加上有火龍劍加持,仗著年少氣盛,勉強不落下風(fēng)。
再說對方剩下的一人,快速來至那女子身旁,察看女子傷勢。
“唉喲!你弄疼我啦!你會不會看!我的腿怎么樣?你們就是這樣保護我的……”
“你說話呀?你啞巴了!我是不是……我要是有事,回頭一定要你們好看……”
“你想干什么?……別亂來……我只是說說……快帶我走,我一定會重謝!讓我娘,滿足你的愿望……”
“住口!我受夠你了!你可以去死了!”那人暴怒!
“不!不!你一一”女子終于消停了,再也說不出一句話,雙目圓睜,帶著不甘,就此和這個世界永別了。
那個殺了人的男人,很是冷靜,轉(zhuǎn)過身對還在和石毅撕殺的四個人道:“你們四個老東西,還在那里玩呢?不要殺死他,給他留條命,讓他做個替死鬼!”
“行!你真舍的!才睡過人家就把人家殺了!是怕泄露吧?”有人回道。
“怎么?你沒有和她上過床?一個人盡可夫的小婊子有啥可惜不可惜的!只是在場的諸位就可惜啦!不該聽到不該聽的?”
在場的諸位當(dāng)然是指那些落馬受傷,昏迷不醒,尚未死去的同伴們啦!
當(dāng)即就有人哀求道:“別!別!我們什么都沒聽見?而且還可以指證是他奸殺了她!不!……”
“哈哈!別說了!奸殺!你知道那小子是誰嗎?同父異母的哥哥!奸殺!算了!還是死人就聽話。最能保守秘密!我送你們上路,你們也去嘗嘗味道吧!”
“??!別!別……”
一會兒功夫,地上的同伴,全被他結(jié)果了,連那些昏迷不醒的和已經(jīng)死去的也都補上一劍,確保萬無一失!
此時的石毅徹底明白了那女子正是不可一世的囂張跋扈的石沐歡,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竟然是死在自己人的手里,這報應(yīng)來的真快!
石毅顧不用得多想,因為對方四人實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現(xiàn)在突然又加強了進攻,逼得石毅有點手忙腳亂,疲于應(yīng)對!
石毅知道自己就是死,也不能落在他們手里,否則話,那將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