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喝醉酒
就在陵王上車準備進入車廂的時候,他突然轉(zhuǎn)身喊道:
“堂弟!半月之后跟著我們一起回南楚的事情,你還是多考慮考慮?!?p> “念念真的很想你,王叔也是,你畢竟是他的親生兒子。還是跟隨我們回去看看吧。”
說完此話,他便坐了進去。
蕭景睿聽到這話,神色再次暗淡下來。
他是真的不想再提這件事情了,可這血緣又怎么可能剝離出去呢?
他真的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穆霓凰將目光轉(zhuǎn)到蕭景睿身上,嘆了口氣說道:
“景睿無論怎么樣跟從你自己的心走。”
“你只要記住金陵城有你最好的朋友,有你真正的家就好了?!?p> “多謝霓凰姐姐?!笔捑邦5懒艘宦曋x,可從他的表情上仍然可以看出,他還是沒有做好決定。
“景陽!以后做事小心些?!?p> “行了,我走了。”
穆霓凰抬頭看了看天色,發(fā)現(xiàn)不能再拖了,便翻身上馬,跟眾人告別,騎馬離開前往云南了。
穆青看著自家姐姐離開的背影,有好奇的問起了蕭景陽。
“姐姐為什么讓你做事小心些呀?”
“我怎么知道?我什么都沒做啊?!笔捑瓣栆桓毖b傻充愣的樣子,他又要開始表演了。
“也許霓凰姐姐是想勸我做事,認真些吧!”
“哦!”穆青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也就相信了蕭景陽的說辭。
“行了!既然霓凰都走了,咱們就回去吧?!毕亩X得時間也不早了,差不多該回去做事了。
“是,夏冬姐姐?!?p> 一群人一起進了城,走了沒多久夏冬就離開了,幾個年輕人一合計決定出去逛逛,聽聽曲,喝喝酒什么的,尤其是穆青他現(xiàn)在是真的想喝幾杯,緩解一下心里的怨氣。
幾人一起玩了一天,一個二個基本上都喝到腦袋昏昏沉沉的,走路都快不知道方向了,天快暗時才決定離開,往家里走。
“世子爺!您這一身酒氣的,回去了王妃不教訓你嗎?”一輛馬車上,一位穿著滿是補丁的布衣的少年郎駕著車,和里面有些醉醺醺的貴人說話。
這輛馬車還有這個少年郎,都是老乞丐的人。
老乞丐得知他們幾個都喝醉了,便安排了幾輛車和幾個懂得駕車的,把他們送回家了。
蕭景陽其實是有喝不醉的方法的,他一生身的九陽內(nèi)力,只要稍微在體內(nèi)運轉(zhuǎn),這點酒意是絕對不可能,讓他變成這副模樣的。
只不過是因為大家今天都有些不開心,穆青是因為挑釁,而蕭景睿的原因也就不用多說了。
所以自然就沒有運用內(nèi)力來抗衡,單純的一群好兄弟喝了一下午。
這才變成了這副模樣。
這種喝醉酒了的感覺是真的難受,蕭景陽此刻感覺整個身子沉的很,雙腿又有些發(fā)軟無力,腦袋昏昏沉沉的。
他現(xiàn)在有一種想睜開眼睛都睜不開的感覺。
“呼!!”蕭景陽長長的嘆了口氣,隨后有些難受的問道:
“咱們還有多久。。多久。。才。。到家呀!”
“回世子的話,大概還有個五里路程。”少年郎回復(fù)道。
整座金陵城特別大,里面各式各樣的街道縱橫交錯,復(fù)雜的排列。
又因為是馬車不能走小道,所以需要在各個街道轉(zhuǎn)路,自然路程就要遠一些。
“嗯。。謝謝啊!”蕭景陽糊里糊涂的說了一句,雖然有些醉,但他仍然有些意識在腦海中。
他知道如果現(xiàn)在這副姿態(tài)回到家里,明天必定會跪一上午的。
他強撐著坐起來,后背靠在車壁上,雙腿盤著一起,盡量讓自己舒服一些。
隨既他開始運轉(zhuǎn)起了體內(nèi)的九陽神功。
九陽內(nèi)力開始在他的經(jīng)脈中游動,沖擊著人體經(jīng)脈中的各個穴道。
他渾身的不適感也逐漸消除,腦海的昏沉之感也慢慢消散,逐漸變得清明。
不到片刻功夫,他就感覺大腦的昏沉感完全消除了,身體的不適感也消散了,整個身體重新成了舒適的感覺。
他慢慢的睜開眼睛,眼神中閃過慶幸。
這要是沒有九陽神功的話,晚上回去還有些不太好交代。
唯一麻煩的就是這一身酒氣有些難搞。
蕭景陽清醒了之后自然就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上下全是一股酒臭味。
只有回去之后先回臥房,把衣服換了,身體清理一下,再去拜見父母了。
過了一會兒蕭景陽沒讓他把馬車停在正門,反而是停在了側(cè)邊的一面墻面前。
從這個墻翻進去,到蕭景陽的院子,直線距離是最近的。
蕭景陽住在紀王府的正中間偏左一點,是一個很大的庭院,環(huán)境優(yōu)美就不說了,臥房的整體設(shè)施都稱得上一句雍容華貴,而且整體規(guī)格就比紀王爺他們的主臥房小了一點點。
比大梁朝規(guī)定的世子庭院居住規(guī)格,要高的多的多。
也可見紀王爺還有王妃對于這個唯一的兒子的喜愛。
蕭景陽下了馬車和那個少年郎道謝了一番之后,使用輕功騰躍而起,飛進了庭院。
在王府的房頂上挪越翻騰了幾下,便回到了自己的庭院里。
小玲兒此刻正坐在不遠處的一個亭子里,旁邊點著蠟燭,好像在繡花。
整個院子里,除了早上會進來一些仆人打掃衛(wèi)生以外,其他時候基本上就只有小玲兒會呆在這里。
蕭景陽不太喜歡有自己不信任的人,離自己太近。
至于小玲兒,畢竟是要做自己的姨娘的,所以就無所謂了。
蕭景陽從屋頂一躍而下,穩(wěn)穩(wěn)的落地,把小玲兒嚇了一跳。
她驚呼一聲,隨即發(fā)現(xiàn)是蕭景陽,便有些幽怨的瞪了他一眼,此間的風情便難以描述了。
“世子!你怎么又從屋頂跳下來了?”
小玲兒從亭子里走過來,本來想埋怨幾句的,可還未走近,就聞到了一股酸臭的酒味。
“呀!世子今天是喝了多少啊?”
“嘿嘿!”蕭景陽也有些尷尬,干笑兩聲,吩咐道:
“幫我去準備些熱水還有干凈的衣物,我去洗一下。”
“我這一身的味道實在有些不好去見母親。”
“知道了!”小玲兒點點頭,便快速朝外跑去。
要準備熱水,這些還是得要外面的人幫忙才行。
蕭景陽則快步走到屋前,推開房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