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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玄學(xué)大佬成為假千金后殺瘋了

077 你姑奶奶天上地下僅此一人

  上次見青面鬼,雖然相貌和人一樣,但整張臉只有嘴可以動,也不會說話。

  可前幾日,姜福玉說青面鬼口吐人言,只是說不利索。

  今天,這青面鬼不止有嘴,還生出了眼睛。

  別人或許人不出,可她不會認(rèn)錯。

  這張有嘴有眼,無鼻無耳的臉,和秦時堰一模一樣!

  “五乞鬼?”

  姜姌皺著眉吐出三個字。

  五乞鬼,又名“陰陽乞丐”,形成條件極其艱苦,又耗時耗力,可一旦養(yǎng)成,最為陰險毒辣。

  它會受人驅(qū)使,向指定之人行乞,乞的非財非名,而是五官,一旦乞成,悄無聲息間,就能陰陽替換。

  換句話說,現(xiàn)在它乞得了秦時堰的眼睛和嘴,一旦再得到鼻子和耳朵,秦時堰就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沒想到幕后的人如此心狠,竟然想讓他死。

  滋滋滋——

  黑霧越來越兇猛,護(hù)在她周身的黃符逐漸被侵蝕,被卷入上方漩渦中。

  終于,護(hù)身黃符全被黑霧絞碎,鋪天蓋地的黑霧席卷而來,又被擋在百問傘外。

  姜姌暗道大意。

  這次過來,她帶的符不多,也沒料到五乞鬼會提前出下手,金羽咒文敵不過,恐怕百問傘只能護(hù)得住一個人。

  “快走!我還死不了,你回去再想辦法!”

  男人臉色慘白,大汗淋漓,從喉嚨里憋出這兩個字。

  他不知道這鬼東西想干什么,可姜姌這么久沒有下一步,就說明這東西難纏的很。

  突然,有什么東西塞進(jìn)他手里。

  “拿好了。”

  隨著一道清冷女聲,秦時堰只覺得快要碎裂的身體恢復(fù)了正常,緊接著胸前被人狠狠推了一下。

  男人踉踉蹌蹌連退數(shù)步,跌坐在地,幾乎是一瞬間,他意識到自己手里捏的,是姜姌無論走到哪里都隨身帶著的那把傘。

  上次極光之夜,柳瑤也是靠這把傘才順利完成走秀。

  “姜姌!”

  他看不見,又無法判定自己身處哪里,只能摸著地面向前,卻聽女聲厲色道,“別過來,我有辦法脫身,你呆在原地,不許動!”

  沒有了百問傘,黑霧更肆無忌憚,頃刻間就纏上姜姌的身體,只是那五乞鬼的臉隨著黑霧凌空環(huán)繞,似乎在確認(rèn)她的身份。

  “不用看,你姑奶奶天上地下僅此一個。”

  姜姌劃破手指,殷紅血珠頓時滲了出來,她卻渾然不覺,就地畫符,大開大合,婉若游龍。

  “以吾之氣引天地之氣,以吾之神引天地之神,萬法歸一,誅滅邪魔,雷來!”

  伴隨女人一聲低喝,圓月高懸的夜空頃刻間烏云密布,電閃雷鳴,滾滾悶雷在云層中洶涌,下一刻,碗口粗的雷電直直劈下來。

  “啊——”

  雷電精準(zhǔn)無誤地劈在黑霧中,五乞鬼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吼叫,從姜姌身上悉數(shù)褪去,卻不肯散開。

  原本馬上能得手的,顯然它不想這么放棄。

  還不死心?

  姜姌眼底泛起一抹猩紅,雙手結(jié)印,“再來!”

  喀嚓——

  第二道雷落下,五乞鬼連忙躲入上方黑霧中,電流迅速擴散,黑霧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一陣慘叫后,五乞鬼的臉浮現(xiàn)出來,朝著姜姌發(fā)出刺耳吼聲,仿佛在憤怒她的出現(xiàn)。

  “還想挨打嗎?”

  話落,天空悶雷滾滾,震耳欲聾,仿佛在為她壯勢。

  五乞鬼狠狠盯著她,隨后化作滿天黑霧消散在眼前,周圍恢復(fù)靜謐,烏云散去,圓月已然傾斜,清風(fēng)吹來,院中也沒有了黑霧。

  但姜姌知道,五乞鬼只是蟄伏起來了,它可沒那么容易消滅。

  徹底松懈下來,才覺得指腹傷口疼得厲害,她體質(zhì)弱,最忌以血畫符,也是今天著急,才出此下策。

  身體松懈下來,困意和疲憊就像潮水一樣,熬大夜的困勁席卷而來,大腦嗡嗡的疼,姜姌一下沒站住晃了晃身體。

  一只大手摸索著抓住她的手腕,“你沒事吧?”

  男人小心翼翼摟著她,語氣中透著明顯的關(guān)切和心疼,在這種事情上,他從來都幫不上忙。

  姜姌實在沒有力氣開口回答這個問題,卻發(fā)現(xiàn)百問傘被秦時堰丟在不遠(yuǎn)處,地上還有拖行留下的血跡。

  他竟然是爬過來的。

  心底突然有什么東西裂開一條縫,一絲濃烈又炙熱的情愫從縫隙中瘋狂涌出,在它占滿整顆心臟前,姜姌深吸了一口氣,生生壓下去,把手里的東西塞給秦時堰。

  “之前的藥有副作用,吃這個?!?p>  家里的小白鼠到現(xiàn)在還是光溜溜的,為了某人一向在意的形象,她只能二次搜羅藥材。

  說完,姜姌實在抵擋不住濃濃困意,抵著男人胸膛就睡了過去。

  “姜姌,姜姌?”

  秦時堰頓時慌了,“風(fēng)叔!風(fēng)叔?。 ?p>  風(fēng)叔的妻子回了娘家,便連夜請了醫(yī)生過來,檢查時,秦時堰全程黑著臉站在旁邊,房間溫度冷得可怕。

  “這位小姐……”

  醫(yī)生緩慢開口,似乎又有些不知如何開口。

  “她怎么了?生病了?”秦時堰上前一步,難道是引雷的時候,也被雷劈了?

  “不不不!”醫(yī)生連連擺手,“手指上的傷口已經(jīng)處理好了,只是,只是患者不是生病,而是過勞昏迷,身體機能陷入重度睡眠,只要充分補充睡眠就好?!?p>  他抽了血,檢查了其他特征,也沒見過這么能熬的人,如果他沒猜錯,這起碼是三個大夜以上。

  聽完他的解釋,秦時堰皺眉,“熬夜?”

  就這么簡單?

  從前他也陪著她通宵捉鬼,沒見過她虛弱成這樣。

  不知想到什么,秦時堰握緊了掌心的葫蘆瓶,難道是為了做沒有副作用的藥?

  風(fēng)叔送醫(yī)生離開,秦時堰在床邊坐下。

  房間再次陷入寂靜,他卻絲毫沒有前幾天那樣忐忑不安,耳邊響起清淺綿長的呼吸聲,無形中撫慰著他因為突發(fā)事故懸起的心。

  如果每次見面,她能像現(xiàn)在這樣安靜就好了。

  可惜每次都像只刺猬,恨不得把刺全扎他身上才罷休。

  忽然,秦時堰悶哼一聲。

  感受到身體的變化,他連忙打開手里的葫蘆瓶吞了一顆藥。

  他跌跌撞撞準(zhǔn)備去暗室,卻被人突然抓住手腕。

  姜姌依然昏睡不醒,不知夢到了什么,額前一層細(xì)密汗珠。

  秦時堰看不到,只能聽到女人反復(fù)呢喃的聲音,“別走,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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