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兩個小時時間,太陽來到天空的正中間。
包子鋪中的,三個少年也學(xué)會了正常的使用手機,并且老大哥也教他們銀行卡的使用方法了和基本生活方式。
“好了好了,包子也賣完了,你們可以去玩了,有事給我打電話,我給你們存了我的電話的”老大哥悠閑的躺在后廚的椅子上說,“下午的時候,記著回來就行”
三人告別了老大哥,阿銘于心不忍,在路邊的女裝店內(nèi),買了一套適合莫憐雪穿的裙子。
他們一路上,東看看西看看,原本回去只需要六七分鐘的時間,他們硬生生的走了半個多小時。
來到家中,三人興高采烈的走進屋內(nèi)。
阿銘將口袋中的裙子取出來,裙子呈白色透藍色,是一件連衣裙,但是給人一種婦女的感覺。
這一件裙子花了阿銘兩百多,阿銘將裙子送到莫憐雪床旁的柜子上。
“等她醒后,怎么辦?”安十四思索片刻后,“經(jīng)過昨天我猜想,那個黑影肯定是殺她的”
聽聞這一番話,阿銘經(jīng)過一番思考后道:“順其自然吧,如果她要走,我們不留,她不走的話,看看對我們有沒有威脅”
“嗯”
說完,安十四伸了一個懶腰,做好修煉姿勢道:“我要修煉修煉了”
“為什么,一直到金丹四重就突破不了了,天罡雷轟訣也到四重一動不動,難道是游離訣的原因?”安十四試著運作游離訣。
一股清涼的感覺,從安十四的全身散發(fā)出來,緊接著的是,一大股靈氣鉆入安十四的體內(nèi)。
但并沒有沉積在安十四的全身,而是進入了他腦中的那個印記當(dāng)中。
游離訣也在其中,當(dāng)靈氣吸入后,一種爆炸感覺出來了,安十四咬緊牙關(guān),面色凝重。
汗水不斷的流下來。
在這種感覺下,安十四承受了十幾分鐘后,在他的腦海中“嘣”的一聲。
游離訣達到了二重,安十四也突破了金丹四重來到了五重,但是天罡雷轟訣依舊在四重。
安十四長舒了一口氣后,又進行了簡單的修煉,進行加固基礎(chǔ)。
……
包子鋪店內(nèi),老大哥拿著蒲扇,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
“叮!叮!叮!”
手機鬧鈴響了,老大哥睜開眼,下午兩點。
看著時間,老大哥面露冷漠,來到門口,打開卷門。
朝著某個方向,走了出去。
走了一會,他來到一處郊外,走進一間木屋內(nèi)。
木屋很大,有一個冰柜和一些兵器,還有幾個書架。
老大哥來到冰柜面前,打開冰柜看著里面的尸體。
這具尸體就是安十四昨晚殺的那個人。
老大哥嘴里喃喃道:“老李啊,我能幫他們的就這么多了,你要加油啊”
說完,老大哥從冰柜里將那具尸體搬出來,扔在地上。
隨即,一掌打進去尸體的腹部,取出一個金色的圓球(金丹)。
緊接著一把就將尸體的頭顱給扭了下來,看著剩下的身體。
老大哥手揮了揮,尸體就燃燒了起來,不到一會,尸體就變成了一堆灰燼。
他將頭顱,放在一個黑色的塑料口袋里,就出了門。
來到公路上,老大哥打了一輛出租車。
“去莫容氏”老大哥將塑料口袋放在腳邊道。
幾分鐘后,出租車司機來到了,一處別墅區(qū)。
付完錢,老大哥下了車。
看著這一片別墅區(qū),老大哥冷笑一聲,隨即提著塑料口袋,來到了最大的一棟別墅前。
按下門鈴,不出一分鐘,門就開了。
看著繁華的別墅,老大哥絲毫不屑,他走進,別墅。
別墅內(nèi),特別奢華,每一處都讓人感覺是奢侈品。
別墅大廳內(nèi)的,真皮沙發(fā)上,坐著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者。
看著面容憔悴,滿臉的皺紋。
“老王,你怎么來了”看著望著老大哥道。
“給你看樣好東西”老大哥將塑料袋里的東西取出來說。
正當(dāng)東西要取出來時,別墅內(nèi)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滿了穿道袍的人。
“你的人,打了我的徒弟,你說怎么辦?”老大哥滿臉不屑。
“人都被你殺了,還能怎么辦”坐在沙發(fā)上的老者搖著頭無奈道。
“別再讓我再在我哪里,看見你們的人了”老大哥將手中的物品扔出去,警告道。
說完,老大哥頭也不回的走了。
“吩咐下去,所有人別再往冷清區(qū)去了”看著囑咐一旁的手下。
走出別墅區(qū)的老大哥,伸了一個懶腰,心中嘀咕道“安十四可真是個可造之材啊!”
……
“??!”
一聲吶喊,從房間里響起。
“怎么了?怎么了?”趴在桌子上睡覺的賀西封抬起迷迷糊糊的臉道。
嘴角流著口水的賀西封,看著修煉入了迷的阿銘二人。
他搖了搖阿銘,后者睜開眼看向他,他示意房間里。
隨即,兩人走到房間門口,突然房間門打開。
從里面走出了一個身著血色白衣的莫伶雪。
莫伶雪眼神迷離,表情朦朧,看著門外的兩人,人畜無害的問:“你們是誰?我又是誰?這里是那里?”
說完,阿銘一臉懵逼的看向她,道:“我聽安十四說起過,你叫莫伶雪,我是阿銘,他是賀西封,這里是我們家”
“哦,莫伶雪?”莫伶雪眼前一亮?!安恢馈?p> 啊,失憶了,失憶了。
見狀阿銘叫住他:“里面有件裙子,你把這件換下來”
隨后,不等莫伶雪回答,就禮貌的關(guān)上了門。
“阿銘這,他不會是失憶了吧?”賀西封小聲嘀咕道。“那我們該拿她怎么辦?”
“不知道,把十四叫起來”阿銘指了指安十四。
“嘿”賀西封拍了拍安十四?!澳莻€莫伶雪失憶了,我們怎么辦?”
“你問阿銘啊,你問我干嘛,我知道???”睜開眼的安十四疑惑。
“我們把她趕出去,或者”賀西封在脖子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行,雖然說我們一定要對外界人做好警惕,但是他現(xiàn)在失憶了,又是一個女的,你好意思嗎你”安十四阻止道,“再說,我們要有自己的底線,不能和外界人一樣”
聽完,阿銘小聲的說:“要不,留下?”
只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