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話說既然我們早已被發(fā)現(xiàn),甚至已經(jīng)有人派來殺我們了,我們還需要進皇宮嗎?”不知凝問的說道。
“不,并不需要,我們只需在湖浮州待上幾年便可,如果我們?nèi)サ脑?,只會讓他們更加的恐慌,畢竟,我們基本把他們所派來的殺手已全部殺光,甚至不留任何的痕跡,所以,我們?nèi)ネ蕦m的話,他們會以為我們是來殺人的,來一次更加的防備我們,甚至可能還會派出軍隊來圍剿我們?!崩畹聫娊忉尩恼f道。
“而且,我們只保障這個皇朝的安全并不保障這個皇朝的皇上的安全,他們怎么樣不關(guān)我們的事,我們只需保障平民百姓生命安全,以及國土保證不能丟失就行了?!崩畹聫娪衷僖淮谓忉尩恼f道。
“明白了,受教了,不過,咱們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隱藏一下身份啊,畢竟太顯眼了,我們就吃一個辣棒一看旁邊基本全都是要來追殺你的,我們雖然不怕,但也煩,總不可能屠殺全城吧。”不知指了指身邊的附近說道。
“可以,不過先把這一次來圍剿殺了,畢竟要以絕后患,不能留任何的活口?!崩畹聫娬f道。
然后,李德強一招融土,他們什么都沒發(fā)覺,就與先前的一樣的暗殺的人與大地融為一體了。
不知,看著李德強這招還是有點頭皮發(fā)麻,畢竟,這一次是在人很多的情況下發(fā)動,但并沒有發(fā)人現(xiàn),可不知看得一清二楚,回想之前的夢境,回憶的夢境又漸漸的模糊了,只知道,他回憶這場真實的夢境只是為了了解改觀自己的理念,并不是為了殺人而尋找借口,只是讓心里自己覺不覺得是否殺人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注:在轉(zhuǎn)世真實世界的時候,不問來阻止了,因此不知進入的是一個幻境,簡單來說一個以做夢來偽造的幻境,因此覺得真實,但是知道是假的。)
“那個,阿強啊,咱們下次殺人的時候能不要用這招嗎,畢竟你這招屬實有點…可怕?!辈恢f道。
“嗯,除了這招其他基本都是殺傷性非常大的,以及范圍都很廣,比如,我另外一個屬性落水,意為是從天上落下來的水,重重砸在地上,威力有多大我不知道,我只知曉我用盡全力可把我這附近的幾十米一片區(qū)域砸平,然后就是棍法,但上次你也看到了。”李德強解釋的說道。
“……,算了,你還是用融土吧?!辈恢獰o奈的說道。
唉,看到李德強能使用對應(yīng)的屬性后,想到了現(xiàn)在自己只是一個入道境第一境界的小修士,只能用幾個招式一個天賦小神通壓縮,一個劍手,哦,還有一個附魔,剩下的沒了,然后有三個屬性,落雷,離火,流水,但然而現(xiàn)在對我并沒有什么作用,可能是境界太低的程度,用不了,不過這對應(yīng)屬性感覺有點雞助啊,境界高的用不上,元鏡應(yīng)該到練氣境差不多就用不上了,畢竟,境界高的隨手一揮都毀天滅地了,還需要屬性嗎?
不知想到這,開始又煩了起來,畢竟,他并不知曉自己能否達到高境界,他現(xiàn)在只想知曉,以他現(xiàn)在的修煉速度能否突破練氣鏡都是一個問題,畢竟,突破大境界時,會有天生異象,到現(xiàn)在,別說制作空間移動符了,打聽一下,有是有,甚至還教你怎么做,不過材料自己找,但問題出現(xiàn)材料這,材料方面不知認識每個字,但連起來就看不懂了,甚至,還有相應(yīng)材料的圖片,但也看不懂,因此,想到這不知又更加的苦惱了。
李德強看著正在沉思的不知,然后說道:“怎么了,你在想什么,還是出了什么事情?”
“沒什么,只是想起一些比較的不愉快的事情罷了?!辈恢袊@的說道。
李德強看著不知對自己沒說實情。并沒有說什么,就說:“那我們現(xiàn)在便去哪呢?雖然,這是我的家鄉(xiāng),但我并不知曉哪里還有許多的好地方,而且,接下來我們還需要改頭換面隱藏身份,改頭換面還好說,但是,這身份問題就不好辦了?!?p> “確實不好辦,看來,我們只能想一個辦法了。”不知說道。
“哎,有了,你那獻土可以鉆地嗎?”
“可以,你要干什么?”
“那就好,我們就可以這樣……”
“話說,阿敬,我們真的有必要這樣做嗎,這是不是太…”李德強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怎么沒有必要,我們要謹慎,不能大意,懂吧?!辈恢獰o所謂的說道。
“我們只是換一個身份而已,你不用這么大費周章吧?!?p> “怎么不能,本來是不用的,但是你,你動起手來了,尸體還豪不留下任何痕跡,我們肯定是被發(fā)現(xiàn)了,只是不會懷疑我們是修仙者,只是用特殊的秘法,以及什么一滴水能焚尸的,如果放棄的話現(xiàn)在還有兩個選擇,你直接把之前對你暗殺人全部除掉,甚至你父王也干掉,直接以絕后患,二,你直接暴露你修仙者的身份,讓他們對你更加的惶恐,可怕,要不要?”
“算了,算了,我還是聽你的吧?!崩畹聫娪行o奈的說道。
“只不過你這個辦法是真的太離譜了,我們先出州,再然后遁地,我們在地下改容臉面,然后偷偷的潛入到地面上,就問一下至于嗎?!崩畹聫娡虏鄣恼f道。
“肯定至于啊,別忘了還有天上的大鳥啊,也在隨時隨地的監(jiān)視我們呢,不然我也不會像你說融土能不能讓我們能遁地呢?”不知解釋的說道。
“還有,快點啊,我感覺我呼吸要跟不上了,畢竟我們還要在地里有些空余的地方,空余的地方是有了,但空氣快沒有了。”
“還有,你學(xué)過化妝術(shù)嗎,哦,不易容術(shù)?!?p> “沒學(xué),但是我有秘籍。”說完,李德強就從他的儲物袋中掏出了一本秘籍,《易容術(shù)》。
“好,現(xiàn)在趕緊學(xué),要用材料就算了,我們只學(xué)改一下面容就行了,不用大改,當然這只是僅限于我啊,對你我不知道?!?p> 然后一段時間過后,一位平平無奇的壯漢,一個不胖不瘦,剛剛好的人一起又走進了湖浮州,而兩人便是不知和李德強。
“話說你這易容術(shù)也太厲害了吧,易容能把身體整個都能易容了,現(xiàn)在咱們是已經(jīng)隱藏好了,我感知附近也沒有人來監(jiān)視我們了,那現(xiàn)在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便是,工作這方面,我們要怎么找啊,你現(xiàn)在還有多少錢,能不能支撐買一個店,我們來販賣啊?!辈恢粗畹聫娤胍粋€希望的說道。
然而接下來的回答讓不知的希望消散去了?!安荒苤?,我們只能去尋找工作了。”
“那好吧。”不知垂頭喪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