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噶腰子的小白花女主4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還在這里玩手機,你怎么那么討厭??!”
沈忱側(cè)身躲過,加快手中的操作速度,拿完五殺后帶著輔助把塔推了,結(jié)束了這局游戲。
這才慢慢的抬起頭,目光淡淡的看向女孩。
很漂亮,眼睛與傅司睿有幾分相似。
這應(yīng)該就是男主的同父異母的妹妹傅司嬌,這個小世界里的攪屎棍,在女配的挑撥下害的女主流產(chǎn)一次,出了車禍一次,然后又給女主磕頭認(rèn)錯請求原諒,一個狠毒無腦的大小姐。
女主最后大度的原諒了她,她也被女主的圣母所感動,和女主成為了好朋友。
什么好朋友,這是原告與被告。
沈忱對著她笑的燦爛:“嬌嬌你來啦?!?p> 傅司嬌像一只炸毛的貓一樣:“誰讓你叫我嬌嬌的,你這個窮鬼也配?!?p> 說著,她憤憤然的將包扔在沈忱的腳邊。
“我雅雅姐已經(jīng)回來了,你最好實相一點,趕緊滾出我哥的別墅!”
“要不是你像個狗皮膏藥一樣非要纏著我哥,我哥早就和雅雅姐在一起了?!?p> 沈忱一臉淡然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瞥了一眼激動的她,小口的抿著茶。
見沈忱又不說話,臉上也沒有露出往常她隨便一刺激她,就會泫然欲泣傷心難過的模樣。
瓷白的笑臉未施粉黛,卻漂亮的讓人移不開視線,她眼里閃過一絲憤恨,剛做完美甲尖銳的手就朝著沈忱的臉扇去。
在馬上就要打到沈忱臉的時候,被一只素白的手牢牢抓住。
沈忱幽幽的望著她:“隨便動手可不是個好習(xí)慣哦?!?p> 她笑了笑:“手臟了,嫂子幫你洗洗手。”
說著就將滾燙的熱茶倒在了她的手上。
傅司嬌驚叫一聲,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可無論怎么掙扎都掙扎不開。
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一片。
傅司嬌歇斯底里的大喊:“沈忱,你這個狠毒的賤女人,趕緊放開我,不然我哥和我媽是不會放過你的?!?p> 沈忱勾著唇,聽著她的慘叫,心情越發(fā)的愉悅起來。
她一把拉過傅司嬌,溫柔的撫摸著她被燙傷的手。
“瞧瞧你怎么這么不小心,怎么還燙傷了?!闭f著無奈的挑了挑眉。
然后松開了手。
傅司嬌一獲得自由,就張牙舞爪的朝著沈忱撲了過來:“我打死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敢拿開水燙我?!?p> “你們在干什么?”一聲嚴(yán)肅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傅司嬌向外面望去,臉上狠毒瞬間一掃而光,聲音都嗚咽起來,哭著向大門跑去。
“嗚嗚嗚,爸媽,哥,沈忱這個賤人打我,還拿開水燙我?!?p> 沈忱打量了一圈。
傅司睿的繼母,還有傅司睿的爹。
這老頭子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她咬了咬下唇,蒼白的臉上滿是被冤枉的惶恐和難過:“我,我沒有?!?p> 這一副楚楚可憐小白花的樣子讓傅司嬌恨的牙癢癢。
“你裝什么裝。”
“夠了”傅司睿的爹責(zé)備嚴(yán)厲的看著傅司嬌。
“嬌嬌,怎么跟你大嫂說話呢,還不跟你大嫂道歉!”
傅司睿也皺了皺眉,那日沈忱的模樣果然是裝出來故意勾引他的。
他知道他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經(jīng)常來找他名義上的妻子麻煩,但他從未插手管過。
像傅司嬌這樣的蠢貨她都應(yīng)付不了,她怎么配做他傅司睿的妻子。
他傅司睿的妻子可以嬌弱,可以出身平民,但必須要有腦子,也必須要有手段。
他最是厭惡這種柔柔弱弱的女人。
明明是貪圖他的家世嫁給他的,自己不用手段去爭取,整日哭哭啼啼,非要冠以愛之名,希望別人把好東西都捧到她的面前,她才好潔白無瑕的接受。
就像他爹的那個純潔的初戀一樣,他母親竟然敗在了那樣一個愚蠢的女人手里,最后抑郁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