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就把我送到了武則天面前。
而我也見到了衣冠不整的武則天和匆匆收拾的明崇儼。
我跪在地上,有點懵。
不得不承認(rèn),最近的這些日子,我終究還是有些大意了。甚至于,我根本無暇顧及武則天的這些情色事件。
雖然我想到了他們之間可能有關(guān)系,可是我始終沒有想到居然會被我撞見。
而我撞破了這一好事之后,我也只能選擇發(fā)誓。
我跪在地上,等著我的懲罰。
可是,武則天卻選擇了什么也不做。
讓我為之驚訝,我一直記得,武則天勢必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按道理來說,她不可能會這么輕易地放過我。
跪在地上的時候,我還以為自己肯定要受刑了。至于具體是什么還不可知。
不過,接下來,有不短的一段時間里,武則天開始疏遠(yuǎn)我,不與我說話。
而我也是真的不敢隨便出入武則天的寢宮。
雖然,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可萬一還有別的男人呢?
知道太多,可并不一定是一件好事啊。
原本,我只是以為,明崇儼和武則天更多是政治上的同盟。
畢竟,李治現(xiàn)在還活著,可武則天而今就可以如此大膽和肆意了。
這后宮早已經(jīng)是武則天的天下。
我有很多不安和惶恐,但是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可是,很快又發(fā)生了另外的事情,轉(zhuǎn)移了我的注意力。
因為,沒過多久,我也經(jīng)歷了情色事件。而且,還是被迫的。
我只能說,在這深宮之中,我還是想得太過簡單。
我非常清晰地記得,我當(dāng)天晚上就是在自己的宮殿里躺下的。
可迷迷糊糊之間,我卻感覺到我的身體不受控制。
在半睡半醒之間,有點疼、有點酥麻、又有點酸爽,我覺得我的身體一會緊繃一會又完全放松。
只是,我有些意識不到自己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等我蘇醒過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身處另一個宮殿里,我從未見過。
我赤身裸體,不著一縷,身上有淡淡的吻痕和淺淺的痕跡。
雖然,現(xiàn)在這個身體才只有不到十五歲。但是,我穿越過來之前到底也是個成年人。
我非常清楚地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而我身邊躺著的是章懷太子李賢。
很明顯,我昨夜跟他發(fā)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起身的第一反應(yīng)是,第一次折騰果然有點疼。我現(xiàn)在完全直不起身的感覺,非常需要緩一緩。
不過,在我緩一緩之前,出于還是看了一點宮斗劇的認(rèn)知,我還是先跑路為好。
否則,如果有人為了故意陷害我拉了一堆人來捉奸在床可就不好了。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那就坦然接受,然后及時止損。
不過,顯然,我上輩子宮斗劇看多了,根本沒這個橋段。
可是,迷暈有這件事???
看來,有的時候,我還是需要帶一點宮斗的思維。
而我打的這個本,也并不全然是權(quán)謀本,也帶上了宮斗的意味和色彩。
發(fā)生了這件事之后,我硬是拖著很累很疲憊的身體跑到了武則天面前。
然而,當(dāng)我看到武則天的面上的驚訝轉(zhuǎn)瞬即逝的時候,我就明白,她知道這個事。
雖然,我也不曾具備讓她幫我的資格。畢竟,我也只是她手上的一個棋子而已。
只不過,我還是有些失望而已。
然而,我絕對不會把這份失望暴露于外。
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點明我想要一個公道。
沒有一絲一毫的歇斯底里,只有冰冷無比的簡單陳述。
然而,武則天卻顯得很淡定,她似乎覺得這件事只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兒了。
同時,她也說她不會幫我,但是我自己想做什么都可以做。
不過,她還是告訴了我,誰是幕后主使。至于事情具體的發(fā)展和以后如何處理,這就是我自己的事了。
而做這件事的幕后黑手,讓我做夢都沒想到,居然是太子妃房氏。
我是真不明白她在想些什么,把另一個女人送上自己丈夫的床。
雖然我確實不是武則天那樣的人,可是,她蠢得跟高宗王皇后如出一轍。
因為,在她這么做了之后,不論丈夫是否愛她,她都已經(jīng)承認(rèn)了自己在這段感情里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總之,不管她是怎么想的,不論她怎么想我都覺得不甚重要。
不過,我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做這事沒什么問題,但她沒有資格剝奪我的選擇。
別說我這一世的身體還太小,受不起這樣的折磨和摧殘。
即便真的要做這件事,也應(yīng)該由我自己來選擇一起的對象是誰。
不過,我要怪的不只是她一個人。
起碼,還得加上李賢、明崇儼和武則天。
這三個人應(yīng)該都是知道房氏計劃的,但是他們并沒有加以指責(zé)和反對,也不曾告訴過我要小心,他們只是冷眼旁觀,甚至推波助瀾。
因為在他們這些上位者的心目中,我縱使再有才,也不過一個小角色而已。
尤其是李賢,他明明知道我是被下了藥才送上他的床的。他明知道我不愿意,卻不曾給過我任何選擇的余地。
因而,這三個人,我都不會放過。
看來,我需要更快地在宮中建立起獨屬于我的勢力。
不過,現(xiàn)在,在事情沒有成熟之前,我得先把所有的事情藏起來。
甚至于,我立刻回去梳洗打扮,裝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因為,對于我來說,更為重要的是我的工作。
今天討論政事的過程中,我看見李賢不斷地往我這邊看??墒?,我并不想面對他。
我只是如同行尸走肉般做著我應(yīng)該做的事。
我還沒想好究竟要怎么做。
然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肅清我的宮殿。
清晨我回去的時候,成碧就拿了一些草藥給我清洗身體,我非常清楚那是什么。
應(yīng)該是因為補肝補腎、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藥物,畢竟我昨晚還是受到了一些摧殘的。
下朝回去之后,她再次提出需不需要洗澡涂藥之類的。
我很直接,我拔劍,放在了她的脖子上。
鱈梅
本文僅為小說,與歷史無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