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如果宮女們隨隨便便找了個人結(jié)為對食,其實有幾分不太安全的。萬一一不小心就找了個變態(tài)這該如何。
如果一旦找錯了人,或許,這個宮女此生,都要深受折磨。
雖然,遇見不正常男人的概率都是有的。可是在這個宮里,這種事情,管不了,也很難管。
畢竟,沒有關(guān)于對食的嚴(yán)格規(guī)范和制度,即便真的有諸如家暴之類的行為,我也難以管理。
其實,在幾年前的樣子,我也曾經(jīng)接到過一個小宮女關(guān)于這方面的舉報。她關(guān)系要好的另一個小宮女就發(fā)生了這樣的情況。
因而,我仔仔細(xì)細(xì)地查了這件事,發(fā)現(xiàn)的確屬實。那個小宮女確實也是真的可憐,衣服里面的肉,就沒幾塊是好的,不是紅的就是青的紫的。
她受了不少折磨。然而,她卻不敢向上頭說。除卻是這種事情本身就很不好說之外,還有一些別的方面的原因。
一是因為知道自己也是真的人微言輕。二者是,她的那個對食,在外人面前表現(xiàn)得還是頗為正常的。
事實是,哪怕我后來明知實情是如何,我也沒有因為這個把那個宦官處理掉。
反而,我先采取了一些警告和懲罰。而且,那些懲罰,我都給他們找了其他的一些借口。
可惜,僅僅是如此,并沒有解決這件事。那個宦官,甚至更加變本加厲了起來。
我只得重新把那個小宮女叫了過來,問她究竟想要什么,能不能讓她那個惡心的對食直接去死。
她糾結(jié)猶豫了很久,后來也就決定,還是讓他去死。其實,我也能理解她的猶豫,雖然我從不贊同。
然后,我讓人直接把這個宦官給處理掉了。不錯,沒有任何理由地直接處死,這只是因為,我懶得給他想理由了。
想理由也是個麻煩的事情,還不如一次性直接解決。
反正,皇宮本來就是吃人的地方,死那么一兩個人,根本留無傷大雅,無從帶來什么損失。
只不過,一般來說,我并不會這么做,出于一些道德層面的考量。可不代表,我沒有這么做的能力。
不錯,當(dāng)時這個人渣加變態(tài),就這么迎來了他的人生的結(jié)局。而事后查這件事的話,反正也是我來查,自然也就輕而易舉把這件事給掩過去了。
只不過,很可惜的是,那個小宮女這些年也確實身上受了不少傷,這是難以彌補的一個嚴(yán)重問題。
這個小宮女,之后也就很少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的,這些年來,一直有在服用中藥并修養(yǎng)身體的。她具體叫什么名字,我也已經(jīng)淡忘了。
不過,那個把這件事捅到我面前的女孩,現(xiàn)在還在我身邊,那個女孩的名字叫做渚幽。
因而,渚幽其實我也比較了解。我也可以確定,這個女孩,不會背叛我。雖然,也不是絕對的,然而至少也是有極大概率的。
經(jīng)過之前的那一事件,我也可以確定的是,渚幽這個女孩子,為人是非常重情重義的。因而,只要我不做對不起她的事,她大概率是不會做任何對不起我的事的。
再加上,基本是她真的可能會對不起我,別忘了,她的那個好閨蜜。當(dāng)初我可以幫她,之后也可以毀了她。
要知道,我也從來都不是一個好人。我也從來不屑于做一個所謂的好人。
不過,按照我這么些年的看人原則,我基本上也可以確定,不出意外的話,渚幽這個人,并不會有多么大的變化。
我個人還是基本可以放心的。至于其他的那些宮女們,經(jīng)過錦瑤這件事之后,我也不敢多么放心了。
然而,宦官見多了之后,有不少宮女都會盲目地覺得,不是宦官的男人就一定是正常的男人。
而偏偏二張兄弟,在表面上,也是十足的金玉其外,至于是否是真正意義上的敗絮其中,這倒還有待商榷。
可是,他們身上所具備的特質(zhì),足以讓這些沒怎么見過世面的小宮女們情亂神迷了。
不論她們是否帶著濾鏡來看待二張兄弟,她們都一定不能愛上他們中任意一個。
可能,也正是有錦瑤這個前車之鑒,我這一次把所有的小宮女們都警告了一番。
可是,除了口頭上的警告之外,我也做不到別的了。只希望,這宮里絕大多數(shù)的都還是聰明人。
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于我而言其實并沒有增添多大的麻煩,可對她們自身來說,這可能會帶來諸多災(zāi)難,可能直接危及的就是性命。
如若不是我的動作還算快,及早地把錦瑤送出了,其實,我也是真的不敢確定,她一定還能活著。
同時,我也又有了那么兩個還算信任的小宮女,詩珊和青黛。正如我之前所想的那般,我在宮中總還是需要很多人手的。
而這兩個,是這段時間她們發(fā)現(xiàn)還比較優(yōu)秀的存在。不過,這兩個小女孩的年齡還不大,可能也承擔(dān)不了多重的任務(wù)。
為了讓她們有更好的成長,我也稍微為她們安排了一二。詩珊跟隨著清淮在掖庭那邊,而青黛,被我送到了武則天那里。
詩珊那里不需要刻意叮囑什么,清淮我還是有幾分了解的,她那么優(yōu)秀,勢必是知道我想怎么用詩珊的。
值得一提的是,詩珊還有一些基本的中藥學(xué)知識,因而,我也有把她培養(yǎng)成醫(yī)女的想法。
杏香雖然也是屬于我這塊陣營的醫(yī)女,可是她畢竟是自由身,常年在宮外,其實也不是那么用得上。
因而,在很早之前,我便有了這個念頭??上У氖牵@些年來,我也不曾發(fā)現(xiàn)過對這方面有興趣的宮人。
可能,這也是因為,學(xué)醫(yī)是一個很難很難的事情。時間精力還要加上興趣,可以說是缺一不可的。
其實,我也并不是想詩珊一定就成為醫(yī)女。我只是給她提供了這點可能性。
應(yīng)我的要求,鄭太醫(yī)每隔一段時間,也就要去我母親鄭氏那里看診。這也是我給詩珊提供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