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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書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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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書華 鱈梅 2006 2023-03-22 22:00:00

  憑他這優(yōu)柔寡斷的性格,他可能猶豫來猶豫去,這件事情就沒有了。而我自然是不能讓他這么做的。

  難得地,我下定了決心,我一定要把這件事情給做成功。而且,在我看來,這本來也是合情合理,再合適不過了。

  不僅如此,我也是趁此機會,交出來一部分權(quán)力。而且,我也知道,即便我這樣交了出去,這一部分,也照樣是我的。

  這些人,已經(jīng)好些年沒有接觸過詔書的有關(guān)事宜了。也就是說,他們勢必需要找我詢問一些相關(guān)東西。

  而這個時候,把我的那些想法放進去,便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反正,寫詔書的臣子,也不是那種特別優(yōu)秀有主見的人。

  即便詔書不加上我的想法,我也清楚,這個王朝在朝著它該有的運行途徑進行。

  詔書這個東西,即便我不插手,我在朝中的勢力,也是無人可以小覷的。把這部分沒有那么多意義的權(quán)力交了出去。

  再者,我可以預(yù)見到,五十年內(nèi),會出現(xiàn)一個空前的盛世。因而,即便我的觀點消失不見了,可是這個時代會朝著應(yīng)有的軌跡發(fā)展。

  只是,很可惜的是,即便我那時候還活著,也在草莽之間了。不過也好,我便能以一個普通人的視角,來看這個盛世。

  總之,當(dāng)一向強勢的我還是服軟的時候,顯然是獲取了一大批的同情心。而且,這樣的心緒,還能立刻派上用場。

  這么一說,軟硬兼施,又被我那一派的大臣所引導(dǎo)著,幾乎所有的大臣們,也都站在了我這一邊。

  不過,僅僅是這樣,也是完全不夠的。大臣們認(rèn)可了之后,還得李顯同意。不過,我也清楚,李顯很快就要不得不同意了。

  接下來,大臣們也開始幫著我勸起了李顯。而且,他們還搬出了一些,我都沒有說過的理由。

  如此也好,我也希望李顯能夠趕緊答應(yīng)。但我也知道,恐怕沒有那么快。他看樣子還要佯裝思考好長一段時間。

  而李顯,可能一時半會還沒有完全意識到我們在說一個多么嚴(yán)重的話題,因而他沒過多久也就同意了。

  但是,我一直這么跪著,誰勸也不起來。大臣們終究還是有些急了。他們后知后覺,我對這件事可能是非常認(rèn)真的。

  于是,他們開始輪番地勸說李顯認(rèn)真考慮我的要求。另外便是一些人在開始勸我起來。

  還有便是,有人認(rèn)真地思考起了方案,然后向眾人言明。只是,實際情況是,這些建議,都是與我交好的大臣們提出來的,也就是說,其實就是我的想法。

  比如說,我最希望的那一條便是,比較重要的詔書還是由我來寫,但是前提是在此之前必須完全決定好。

  于是,在眾人的脅迫下,李顯也提出了讓步,他表示確實也應(yīng)該增加更多參與詔書工作的人選。

  不過,他也聽從了大部分大臣的建議,那就是如果是非常重要的內(nèi)容,還是會交給我。

  畢竟,我在寫詔書這個方面,在這個時代里可是相當(dāng)強的。可以說,即便是再討厭我掌權(quán)的人,也會希望我能一直管著詔書這方面的事情。

  有多種原因,有天賦,畢竟婉兒素有文才,然也有努力,這是我一進入朝堂之后就最想要的東西。

  于是,在沒有控制的情況下,我便守著這一紙詔書,守了那么二十來年。而今,也到了我該放手的時候了。

  到了這個時候,我才恍然驚覺,原來,我這一生,唯一愿意侍奉的,也就只有武則天一人。

  武則天之后,我面對這個朝局,除了想逃離,也就只有想逃離了。

  而我也提出,既然讓我來寫,那么我就要求,不能隨便再改了。而且,我也表示,我也會逐漸地把更多的工作交給其他的大臣。

  李顯和那些大臣,答應(yīng)了。其實,我也知道,他們對我,還是有諸多顧忌在的。與其讓他們不斷地去猜忌與懷疑,還不如讓我自己來讓權(quán)。

  至于那些小事件的詔書,我便順理成章地交給了別人。反正,終歸還是由別人來寫詔書的。

  只是,沒過多久,我也很無奈地發(fā)現(xiàn),這個年代的大臣,在寫詔書方面,屬實是太過于依賴于我。

  以至于,他們根本沒有得到相關(guān)的鍛煉,他們寫的那些東西。雖然說也不是不能用,但是比起我的差得遠了。

  在看過他們的作品之后,我便知道,我還是想得太過于簡單。我高估了大臣們的水平與水準(zhǔn),果然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于是,我又多了一個工作,也就是教他們寫詔書,耗費了我更多的時間。對比起來,還不如,從頭到尾我自己來。

  而且,到了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先前李顯已經(jīng)沒有那么朝令夕改了??赡芤彩且驗椋牢沂抢铣?,也還是沒有太過于放肆。

  面對我的時候,他可能還處于尊重我一點,起碼也是一兩天才讓我改那么一次。而且,每一次讓我改的時候,這個皇帝都表現(xiàn)得比較卑微。

  但是,現(xiàn)在他卻好像是原形畢露了一樣。大臣們在寫詔書,而他隔三差五地放出要改詔書的信號。

  而信號這個東西,本來也就是非常微妙的東西。有時候這信號是真的,有時候又是假的,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甚至于,有大臣把已經(jīng)寫好的詔書交給他,他也會突然改變主意聲稱自己沒有這個想法。

  關(guān)鍵是,像武則天的話,處理這件事的總歸是那么兩三種。即便不是這個就會是那個,一篇詔書不夠,兩篇也差不多了。

  再加上,雖然是不止一篇的內(nèi)容,可總體的方向大差不差,總歸還是可以方便轉(zhuǎn)換的。

  當(dāng)初武則天也確實曾經(jīng)偶爾出現(xiàn)過那么幾次這樣的情況。不過,我當(dāng)時應(yīng)該只是稍作了改動,然后就直接用了。

  可以說,其實沒耗費太過的時間精力,雖然說,僅僅是那樣,當(dāng)時都已經(jīng)讓我感到很不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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