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師?”
命書和慕容茍圣同時轉(zhuǎn)頭看向劉過峰,語氣不同的異口同聲道:“你知道?”
劉過峰點點頭,表情怪異:“眾所周知,玉森道長的仇敵……”
“哦!抱歉!我忘了你也是道觀的人?!?p> 命書的道歉毫無歉意,語氣平淡像是在說今天真天氣不錯般隨意,說完她又嘆一口氣:“教會的最近小動作太多了,不敲打敲打真的不行了?!?p> 慕容茍圣猜測他們的目的:“想趁合約這段時期控制人族?”
“看著不大像,到底還有什么是我們不知道的呢?”
命書托著下巴冥思苦想也想不到,慕容茍圣打斷她的思考,語氣涼涼的:“你不知道教會天主長什么樣?!?p> 劉過峰:“像天主這樣有些神秘也正常……”
“什么正常!不過是個面目可憎,心懷叵測,作惡多端之人!”
“確實,藏頭露尾的膽小鼠輩?!泵鼤由希芰R天主的時候她絕對不會掉鏈子。
劉過峰:難道見到他們意見統(tǒng)一的時候。
玩歸玩,鬧歸鬧,慕容茍圣還是記得命書來找自己的事,收斂笑容,語氣正色道。
“天主不得不防,但眼下最重要的是處理毒師,他拿到怨靈草會挺麻煩的?!?p> “這不擔(dān)心,總有人克他?!?p> 命書又改變主意的,不擔(dān)心毒師的事。
“難不成你還想坑林歸?林歸還是誰可以克他?”慕容茍圣想不明白命書變卦的緣故。
“狗剩??!你腦子又不太好了!我沒事坑他干嘛?這次是其他人?!?p> 劉過峰聽著,也懂了:這次坑其他人。
慕容茍圣狐疑地看著她,半響也看不出什么,轉(zhuǎn)移話題問起了林歸。
“林歸那邊怎么樣了?”
“還活著?!?p> 林歸還活著,學(xué)生也還活著。
慕容茍圣腹誹:命書要求可真低……這下更懷疑林歸的安全性了。
命書吐槽不止一句:“林歸培養(yǎng)那些學(xué)生,是教他們?nèi)绾瓮昝廊ニ退绬??上了?zhàn)場還會提高死亡率,他們的天賦沒多少個是強的,覺醒的異能更是沒多大用處,還慫包!”
這話說的劉過峰不同意了,他滿臉不贊同:“也不能這么說!不要小看任何一個少年人,誰知道他們的潛力會不會突然爆發(fā)?是金子總會發(fā)光的!”
命書輕哼:“是石頭不論如何也不會發(fā)光,何況誰知道是不是金子?再說,埋藏在地底下挖不出的金子發(fā)光也沒用,又沒人看見。”
劉過峰:見識到了,傳說中那個歪理一大堆的命書大人!
劉過峰很識趣,不繼續(xù)說了,不跟她一般見識!他直接轉(zhuǎn)移話題。
“說到這,徐來讓我問您,林歸的事可以全權(quán)交給您處理嗎?”
這話題轉(zhuǎn)移得讓劉過峰終于想起來自己來風(fēng)合市的任務(wù),問這事!
“不要!別什么東西都丟給我處理!”
“行吧……”
*
不遠處,林歸想要打噴嚏,不知道為什么今天鼻子格外的癢。
他揉揉鼻尖,還在“看著”自己的學(xué)生。
此時已斜陽低垂,半邊天都染成了淡淡的粉紫色。
林歸看看天色,是時候收工了,他想要跑路!他覺得,也不用這么看著他們,都是大孩子了,懂得照顧自己了,而且還有異能,一般人也傷不到他們。
說服自己后,他消失在原地,氣息消失不見,看樣子真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