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書大人,不會就只是需要教會的幫忙吧?”
命書果然是討厭這種虛偽。
“你想如何?”
命書似笑非笑,沒有明確表現(xiàn)出自己的厭惡。
“倒也不是想要如何?!?p> 天主頓了頓,轉(zhuǎn)移話題,意有所指,他落下一子:“您這下棋者是想親自上了這棋盤?”
天主的白棋已經(jīng)所剩無幾。
命書輕哼一聲,懶洋洋的一副盡在掌握之中地淡定自若。
“不論我參不參與,這盤棋,你終究是唯一的執(zhí)白棋?!?p> 這一句話意味不明,天主執(zhí)棋的手停頓了一秒。
他抬頭直勾勾的看著命書,怒意從心底涌起,似潮水般洶涌澎湃沖上眼眸,破了那副不悲不喜的神明模樣。
“你這是在……”
“威脅我?”
命書也放下黑棋:“當然?!?p> 人類的合作,一般是基于共同利益組成的,像現(xiàn)在,他們同樣是需要人族的領地完完整整的屬于人族。
這就有了他們的合作。
可合作是合作,逼迫又是另一回事了。
自愿與他愿本身就不同。
天主眼里帶異樣,指尖微微一用力,捏碎了手中的棋,手中粘上細細的塵埃。
塵埃飄落,掉下盡是碎石的斷崖邊上,微風吹拂而過后,沒有痕跡。
他眼里有白光閃過,出現(xiàn)淡淡的星痕,霎時間,這一片小世界中,靈力動蕩,地動天搖。
“你拼盡全力確實可以逃出去,但也只是跑出這一方天地,不說你面前的是我們,就算是只有我一人,你也很快被抓回來?!?p> 命書放下黑棋,手中出現(xiàn)的是一盞茶,她輕抿一口,悠然自得,有一種自身所成的自信模樣,她歪歪頭,似在苦惱,但也笑容滿面,說出口的話張揚狂妄。
“所以你覺得,有必要嗎?”
天主果然收斂了自身靈力,橫眉冷對看著她。
“我不過是想要掌握教會這一份力不會關鍵時刻反咬一口,畢竟我也不喜歡為他人做嫁衣裳,又不是閑得慌!”
命書又接著道:“我們不過是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一方力量,何必分得那么清楚?”
天主明白了,她想教會無償為她做事,比如人族與異獸一戰(zhàn)。
他輕點棋盤,是在思索。
繼而,輕笑。
天主這次是看著萬吾開口。
“二位不愧是‘謀權家’,一個是立于世人面前的操縱者,一個是隱在無人之處的傀儡師,真是好計謀!看來單憑這一點,我還是輸了?!?p> 操縱者命書:“……”
真會說,有點嫉妒對方學識廣博怎么辦?
神營很少有人知道萬吾的存在,他行蹤不明,異能可以隱匿在暗處操控他人,平日里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得很。
以至于神營只知道命書這一位“謀權家”,也叫智囊團。
“希望教會能與神營,合作愉快?!?p> 命書終于真心實意的笑了笑。
“那么,合作愉快?!?p> 不用倒貼東西真是太愉快了!
命書很滿意。
“所以可以出去了嗎?離了教堂那么久,真是想念?!?p> 命書站起身來,她面帶笑容,提起裙擺行了個不倫不類的禮。
“當然。”
天主再次恍惚了瞬間,看著明亮空曠的地方,他呆滯了一秒。
他又回到了教堂。
天主張開握緊好一會兒的拳頭,里面是一顆晶瑩剔透的白色棋子。
他看著白棋陷入了沉思,似在透過棋子看見了什么,眼里有笑意閃過。
“好久不見……”
顧不自封
不要養(yǎng)文?。?!我會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