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這種平等虛偽的使人發(fā)笑
這種所謂的平等到真得虛偽的使人發(fā)笑,自我以上人人平等,自我以下階級分明,倒當(dāng)真是個利己主義者。
記得上一世尚未未落水醒來之后,正好趕上皇上三年選秀的時候,也曾經(jīng)明里暗里向著自己打聽過當(dāng)今圣上的事情。
只不過那時自己未曾防范,怕自己的妹妹跳入深宮之中的火坑,將實情全部據(jù)實所說。
那么這一世,既然尚未未對皇帝那么感興趣,那自己便找個機會送她進(jìn)宮。
夏竹說得不錯,當(dāng)朝的皇帝確實的文韜武略,英勇非常,可惜年過半百才堪堪登基,現(xiàn)在皇孫都要跟尚未未差不多年紀(jì)。
尚弦月想到此處,微微沉了沉眸子,眼中一片墨色升起。
就在她推門而入的那一刻,都在想這一切會不會只是自己的一場噩夢。
妹妹依舊會笑著來迎接著自己喊一聲“長姐~”,可尚未未真得不在了。
就在尚弦月以為可以尚未未會過幾天安生日子的時候,卻沒有想到竟然尚未未又跟府中的侍衛(wèi)鬧了起來。
等到尚弦月急匆匆地趕到她院子當(dāng)中的時候,只見院子周圍盡數(shù)圍滿了前來看熱鬧的下人。
“都站在這里做什么?尚王府沒有活可以做了嘛?”尚弦月人還未到,聲音便先行傳了過來。
看見是大小姐過來后,周圍的人這才堪堪散去,只不過還有幾個膽子大的,趴在一旁向這邊不停的張望。
“夏竹把門打開,”尚弦月用眼睛瞥了一眼守在房門口的夏竹,厲聲呵斥道。
只見夏竹身子不斷的顫抖,幾乎快要將頭埋在地里,在尚弦月的凝視下,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從喉嚨當(dāng)中擠出幾個字:“我們小姐交代過,誰來都不能開門?!?p> 尚弦月只覺得怒從心中起,此刻也已然顧不上許多了,抬腿就將緊閉著的房門踹開。
只見一個侍衛(wèi)衣著凌亂地緊靠著墻壁,而尚未未則是伸出手不斷地在他的腹肌來回摸索著,臉上盡是癡迷之色。
侍衛(wèi)伸手想要將尚未未推開,可是卻又不知道該觸碰她哪里,只能滿臉不忿地任由著她動作。
尚弦月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幾個大步走到了尚未未的面前,一把將她拽到了自己的面前,而后抬起手便直接幾個清脆的巴掌抽在了她的臉上。
本來清秀可人的小臉,瞬間高高腫起。
尚未未沒有想到尚弦月居然會真得動手打自己,滿臉的不可置信,等到反應(yīng)過來,便想還手對著尚弦月的臉打過去。
可是世家大族的孩子,需學(xué)六藝,其中便有騎射,其力氣又怎么是尋常女子能比。
尚弦月見尚未未抬手,一把制住了她的手腕,反手又是幾個巴掌抽了過來,力道之大,竟然直接將尚未未打倒在了地上。
此時,尚王妃也趕到了,就在尚弦月闖進(jìn)院子的時候,春木便托人去請尚王妃過來。
看見尚未未此刻這般狼狽的樣子,尚王妃急忙制住了尚弦月繼續(xù)的動作。因為來的匆忙,就連發(fā)間的珠釵都有些不穩(wěn)。
“弦月,有什么話好好說,再怎樣也不能動手?。 ?p> 眼見尚王妃臉色陰沉,顯然動了真怒,尚弦月唯恐她氣壞了身子,趕緊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快步走到尚王妃面前,小心翼翼地扶她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母親,別動怒,您身體一向不好,何至于動氣”尚弦月一邊為尚王妃輕撫著后背,一邊對著身邊的丫鬟吩咐:“將二小姐帶到祠堂跪著,等父親回來再做定奪。至于這個侍衛(wèi),綁起來押到柴房。”
在正堂高大的屋檐下,尚王爺?shù)哪樕幊恋梅路鹉艿纬鏊话悖俗谀疽紊?,雖然年過半百,但是目光依舊如鷹隼般銳利地掃視著下方。
尚未未跪在地上身子不斷的顫抖,頭埋得低低的,仿佛被輕薄的人是自己一般。
她身旁一名侍衛(wèi)被幾名粗壯的漢子牢牢地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正廳當(dāng)中的氣氛仿佛凝固了一般,讓人窒息。
整個正堂內(nèi),只有尚未未顫抖的身體和那名侍衛(wèi)粗重的喘息聲在回蕩。
王爺不開口,無人敢言,整個空間都彌漫著一種壓抑而緊張的氣氛。
尚王爺剛剛從朝廷歸來,還未來得及歇息,便見家中小廝氣喘吁吁地趕來報信,告知二小姐竟膽大妄為,企圖強行擄走府中的一名侍衛(wèi)。
幸得大小姐機智過人,及時出面化解了這場風(fēng)波,并將二小姐暫時安頓在祠堂之中,靜候王爺歸來決斷。
“未未,你心里有什么話想說的嗎?“尚王爺?shù)穆曇糁袔е环N特有的威嚴(yán),這是多年來在戰(zhàn)場上錘煉出的鐵血氣質(zhì)。
雖然他這些年因為皇帝的猜忌而被迫留在京都,無法再揮劍沙場,但那股肅殺之氣依然若隱若現(xiàn),仿佛一把未出鞘的利劍,隨時可能破空而出。
“我...我......”尚未未從來沒有見到這種陣仗,在她的潛意識當(dāng)中,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那么這個世界當(dāng)中的一切都將圍繞著自己旋轉(zhuǎn),怎么可能會有男子不喜歡自己呢?
按照穿越小說當(dāng)中的描寫,那么定然自己看中的男子定然會將自己當(dāng)作中心。
見尚未未這副上不得臺面的樣子,尚弦月毫不猶豫地向前邁出一步,直面尚王爺。她輕聲卻堅定地說道:“父親,妹妹與我從小一同長大,她的品行我深知。如今她做出這般事情,我堅信其中必有誤會。請您先讓妹妹起身,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p> 尚弦月得體的答復(fù),讓尚王爺一直緊鎖的眉頭終于舒展了幾分。朝堂之事繁重,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與家人好好說說話了。
此刻,看著尚弦月身姿挺拔,氣質(zhì)如玉,言辭之間游刃有余,尚王爺心中不禁涌上一股欣慰。
目光自尚弦月身上輕輕移開,轉(zhuǎn)向一旁跪著的尚未未,剛剛舒展的眉頭又不禁微微皺起。
心中對著尚弦月的話信了大半,這個小女兒,平日里雖不擅長讀書,卻以一手精湛的女紅技藝在京都小有名氣,性格更是文靜乖巧,怎么看也不是像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夏竹,你一直伺候著二小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據(jù)實說來,不然......”尚王爺話沒有說完,但其中的含義卻早已經(jīng)不言而喻。
尚王爺平日里以仁慈著稱,對待府中上下皆是一視同仁,鮮少對奴仆動怒。
嶼庭
打你就打你,還要看日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