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車停在了路邊的停車位上,楚風下車鎖好車門,走到了小樓門口。
大門的左邊貼著:小樓昨夜又東風。右側(cè)貼著:小樓一夜聽春雨。橫批:風雨交加。
很多客人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不理解,但是尊重,大部分都覺得這就是藝術(shù)家吧。
一樓是展柜,擺滿了各種木頭雕像。小的只有一尺來長,大的一人合抱不了,重達幾噸的。
二樓是楚風的工作室,四周的墻壁上也有展柜,也都擺滿木雕,雖然動作姿勢都不一樣,但是面容確很明顯就是同一個人!
“師姐!”
楚風抱了抱換衣間里唯一一個成人比例的木雕,換上了工作服,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忙了一會,就到了吃午飯的時間。
楚風下了工作臺,來到自己的換衣間,換好了衣服,在從儲物柜里拿出了手機出門,來到了不遠處的餐廳,找了一個空位坐下,點好了飯菜,才悠閑的拿起手機刷起了新聞。
和他猜的沒錯,中午的時間,新聞已經(jīng)報道了個清清楚楚的。
“震驚,科學也無法解釋其中的原因!”
“通體散發(fā)著白光,科學也無法解釋其中的因由,莫非是有天地靈寶要出世了?”
“有多人聽到了龍吼聲,神話照進現(xiàn)實,這不是傳說,有可能靈氣復(fù)蘇了!”
看著各種各樣的新聞,楚風笑了,笑著笑著,眼睛里面的眼淚落了下來。
終于等到你了,師姐!
從藍星的夏國建國開始算,到現(xiàn)在建國七十周年過去了,算起來,我們已經(jīng)有近百年沒有見面了。
楚風刷著新聞,也顧不上吃面前的飯菜,看著新聞上的一切,心里是即歡喜又糾結(jié),等他回過神來,飯菜也都涼了。
你別說,有些新聞猜測的竟然八九不離十!
第二天,楚風直接曠工了!
在家里收拾好了行李,楚風剛準備給合作伙伴打電話,打開手機翻出電話簿,就接到好友的電話。
“楚風,你在干嘛?泰山的事你知道了吧。”
“我當然知道,老劉,我要走了!以后可能不會回來了?!?p> “什么要走?你什么意思?不想和我一起干了?另外找了別人?”
老劉一聽楚風的話,頓時急了,什么意思?一個四連問就從嘴里說了出來。
“不是,你別多想,我有別的原因,不是生意上的事,是家里面的私事!”
楚風知道自己好友的脾氣,嘴硬心軟,人品不錯,算得上是個好人,可以說行得正坐得端,就是有點急性子。
“家里有事?。『車乐貑??還有可能不回來了,出什么事了?我能幫你點什么?!?p> 老劉一聽楚風有可能不回來了,還以為他家里發(fā)生了什么大事,馬上嘴就軟了。
“算了,這次回去,也不知道要多少時間,我可能不會再回來這邊了!如果我長時間沒有音訊,老劉你就幫我把房子賣了,錢捐了,就當給我積德了,至于工作室,就給你吧!算是朋友一場!”
楚風苦笑了一聲,他也不知道,這次過去是什么結(jié)果,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師姐,更不知道師姐是不是在騙他!
其實,楚風的心里一直都明白,只是他一直都在騙著自己,不管在強大的人,總會在內(nèi)心深處有著一絲他所在意的人和事。
聽到楚風的話,老劉也沒再多說什么。多年的朋友,互相是什么性子都知道,楚風不說他再怎么問也不會說,都了解。
楚風知道老劉的好意,也只能婉言謝絕。
畢竟此次一去,也不知道是生是死,若一去不返,便這樣吧!
掛斷電話,看著這個住了幾年的房間,一張大床已經(jīng)占據(jù)了大部分的空間,這么多年了,他一直都是睡的專用小房間,他有錢也也不想睡太大的房間,空曠的房間會讓他愈發(fā)的孤單。
楚風最后回頭看了一眼,才關(guān)上門,平靜的日子已經(jīng)要過去了,他也不知道將來如何。
下樓,出了小區(qū),走過這個重復(fù)走了幾年的街道,楚風心里滿是感慨,以后還能不能再見到是個未知數(shù)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城市規(guī)劃的原因,高檔小區(qū)的后面,竟然有著一個城中村,住的都是外來務(wù)工,楚風很喜歡來這里晃悠。
“我是多么想和你見一面,在街角的咖啡店,我會帶著笑臉揮手寒暄……”
嘴里哼哼著歌,楚風沿著一條岔路走進了一個小胡同。
小胡同里有個收廢品的店鋪,說是店鋪,其實也就是居民樓的后門改裝的,兩個老人靠著這個維持著生活。
楚風平時都是把家里要扔掉的東西,都拿來給了兩位老人,他又不差這點錢。
今天也是特地來和他們告別的,二老的年紀大了,這一去基本上就是天人永隔了。
一番寒暄,在他們不舍的目光中慢慢離開,孑然一身的來到街口的站牌下,打了一個的士,來到了機場,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要去那個地方,見到那個人!
此時的泰山,已經(jīng)被軍隊給團團包圍,山腳下也都被清理后搭起了圍欄,山腳下隔了數(shù)十米外,一個科研小組織也已經(jīng)到位。
他們提取了泰山的土壤,用儀器進行了各種檢測,還有各種大型的探測器日夜不停的在泰山的各個地方掃描,只是沒得到什么結(jié)果。
泰山已然恢復(fù)了平靜,只有白光多散發(fā)了半天,好似在發(fā)送信號一般。
等楚風來到了封鎖線前,也看到了眾多的圍觀群眾。他們都是從天南海北開車自駕趕來等待結(jié)果的,其中以主播居多。
擁擠的人群里,一個個主播們拿著手機直播竿,做著直播。
現(xiàn)在靈氣復(fù)蘇已經(jīng)登上了頭條,圍脖上也全是關(guān)于泰山的各種傳說,熱度正濃,這么好的機會,嗅覺靈敏的他們和不少的媒體工作者基本把這包圓了。
“兄弟,你是來這旅游來了?”
一個長得漂亮的女主播,在楚風旁邊正拿著直播竿口嗨著,和直播間的水友吹水打屁,介紹著已經(jīng)被說爛的各種泰山故事。
扭頭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人在她旁邊直直的看著泰山,一動不動,和周圍的人格格不入,就像一盆泥鰍里面進了一條鱔魚。
“哦,我只是過來看看?!?p> “那你一定是從很遠的地方過來的!”
女主播一臉肯定。沒等楚風回話,拿著直播竿又擠到了別的地方,她還要去別的地方吹水,剛才也只是找不到什么話題,突然看到一旁的師哥,才無意的口嗨了一句,算是繚了楚風一下!
“哎!”
楚風手揮到一半,看著被人群遮擋的那個女主播,張了張口,心里郁悶!他遠個屁啊遠!想坐飛機沒買到票,坐動車也沒買到票,等他坐著高鐵過來,人群基本上都已經(jīng)散了,熱鬧也過了。
泰山事件一出來,不知道多少人當即買了票。楚風還第二天去現(xiàn)場買票,心里也是沒點數(shù)。他不郁悶誰郁悶?雖然已經(jīng)到了目的地,但是過程還是有些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