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七歲起就沒睡過懶覺的趙玄秋,這一次直接睡到了中午,摸了摸身邊,發(fā)現(xiàn)是空的,于是磨磨唧唧開始起床。
“你醒了?”陸瑤坐在梳妝臺前,正在認真地梳理頭發(fā)。
“以前都是長發(fā)飄飄,這次怎么盤起來了?”趙玄秋納悶道,伸出手去。
“明知故問!”陸瑤白了趙玄秋一眼,打掉搗亂的手,“別亂動!等下還要見爹娘呢!”
“額!都中午了,見啥爹娘!”趙玄秋大手一揮。
“哎!我說你這個人怎么……唔”
(這里省略三千字,請各位看官自行腦補)
“你看看你看看,這都什么時候了什么時候了!”陸瑤氣憤地抓著趙玄秋的脖領子,“你讓我怎么見人!”
“見誰?誰會說閑話?”趙玄秋裝傻充愣,“好了好了,你也知道,這次回山后我們又要開始閉關了,不抓緊機會那啥可就沒時間了!”
“你這個色鬼!”陸瑤又氣又羞,一腳將趙玄秋踢下床去。
…………………………
按計劃,結婚以后,處理好相關事宜,趙玄秋是要和陸瑤一起閉關的,但是結合結婚后趙玄秋的種種表現(xiàn),陸瑤更改了計劃,兩人在各自山里進行閉關。對此,陸寶成一語總結:“七十多歲的人了,老樹開花!”
閉關是必要的事情,修道之人最大的任務就是提升修為,而閉關是最有效的方式和方法。
趙玄秋的閉關和別人閉關不同,他不會一味地苦修,總要準備好一些東西才行,畢竟自己的情況比較特殊。
鑒于目前門派的提煉任務已經(jīng)遠遠不能低于自己的提煉能力,趙玄秋干脆通過歷練閣定期承接其他門派的一些提煉任務,以擴大自己的收入。至于趙旭禮這個看火童子,非常地盡職盡責,畢竟照這種形勢發(fā)展根本不需要為筑基丹苦惱,那么未來筑基可期。
“小圓盾、塔盾要再煉制!修為最好再上一層!”趙玄秋掐著指頭,發(fā)現(xiàn)靈石不夠用了,看來最好承接一點更加賺錢的業(yè)務才行,什么業(yè)務呢?只有老本行煉器了,但是一般的也不行,必須是法器之類。
在夢溪派中,能擁有一件法器一直是筑基期修士的夢想,但是現(xiàn)實很骨感,擁有者不說萬里挑一吧,至少是千里挑一。
劉渡是夢溪山的長老,是一個剛剛進階到金丹期而進入內門不久的修士,修為高了,眼界自然也就高了,原本一些靈器就越發(fā)地看不上了,拼拼湊湊準備了一些材料,想煉制一件法器,但是門派中幾個煉器大師都沒空,這可怎么辦呢?正為難呢,卻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布的任務被一個筑基期的弟子接收了。
“誰這么大的膽子,敢拿我開玩笑!”正在氣頭上的劉渡大聲呵斥著來到了接待室,發(fā)現(xiàn)除了歷練閣的執(zhí)事外,只有一位筑基七階的修士。
“就是你接了我的任務?”看著一臉無辜的趙玄秋,劉渡就氣不打一處來。
“是??!”趙玄秋挺納悶,接你任務有什么生氣的。
“你可知道這是什么任務?”劉渡忍了忍,不管怎么說自己沒必要和小輩找不愉快。
“煉制法器??!”趙玄秋理所應當?shù)卣f。
“那可是煉制法器??!你煉過?”劉渡就不信了,筑基期的弟子擁有法器的也沒有幾個,更何況煉制了。
“煉過兩次!”趙玄秋伸出了手指,“一次是和師傅一起煉制的,一次是我自己煉制的。有問題么?”
“額!你師傅是誰?”看趙玄秋不像說謊的樣子,劉渡的火漸漸熄滅了。
“我的師傅是張希武,我是他徒弟趙玄秋!”趙玄秋自報家門。
“哦……你有把握么?這個賠償可是不少哦?”聽聞是名師的徒弟,劉渡的心又安靜了許多。
“你這次煉制的在法器中屬于下品,所以煉制并不麻煩!對手法的要求也不算高!”趙玄秋實事求是地說。
“額!那個手頭拮據(jù)!”劉渡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下品的就不錯了,總比拿出個靈器來用的好。
“如果在三個月之內,能加入龍膽木、神鹿水以及清散息,我有把握將它提升到中下品!”趙玄秋琢磨了一番,緩緩說出了他的意見。
“真的?”劉渡大喜過望,要知道一個下品和中下品差距可是不小,雖然趙玄秋說的那些材料比較少見,但是價格并不是不能接受。
“我可不敢欺騙前輩!”趙玄秋拱了拱手,“當然,我只有一個小條件,那就是制作剩下來的邊角料就留給我吧!”
“成交!東西什么時候要!”劉渡急切地問。
“越快越好,不能超過三個月!”趙玄秋略微算了算。
“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