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這事兒過不去,揭露秦淮茹
賈張氏剛沒走幾步,聽到這話又急忙跑回來:“對,傻柱耍流氓的錢還沒給呢!”
耍流氓要給錢?
那這還是耍流氓么……
圍觀的眾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時不時發(fā)出幾聲譏笑。
“李衛(wèi)國,你胡說八道什么呢?!”傻柱怒視李衛(wèi)國,要不是他,今天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難道我聽錯了?剛剛她喊得不是抓流氓?”李衛(wèi)國故作詫異:“秦淮茹你不要怕,剛才對你耍流氓那人是不是傻柱?有我們在這兒,他不敢拿你怎樣?!?p> “秦姐,你說說,是我對你耍流氓嗎?”傻柱也看向低著頭的秦淮茹,迫切地詢問道。
而秦淮茹卻默不作聲,不停抽噎,好像什么都沒聽見。
見她不說話,傻柱語氣著急:“秦姐喲,你快說句話啊,我都要冤死了?!?p> “傻柱,看你把它嚇得,都不敢吱聲了?!痹S大茂故意大聲道。
傻柱惡狠狠地瞥了一眼,嚇得對方直縮脖子。
易中海為其解圍:“傻柱,你大半夜的不睡覺,來大門口干啥?是不是想上廁所,走錯地方了?”
傻柱仿佛明悟了什么,他一拍腦門,從兜里掏出一張紙條,張開給眾人看:“剛才我在屋里被敲門聲吵醒,打開燈就發(fā)現(xiàn)了這張紙條,上面寫著,我在大門口等你。你們看看是不是?”
他沖著眾人顯擺,心里終于松了口氣。
而沉默不語的秦淮茹也剛想起來,自己親手寫的紙條在他那里,她懊惱不已,明白這下沒法繼續(xù)坑傻柱的錢了,
她緩緩抬起頭,故作驚訝道:“你也收到了?我之前跟你一樣,有人敲門,塞了張紙條進來,我剛才來到大門口,確實有個人對我動手動腳,我好害怕,直到你來我才放下心,多虧有你,要不是有你在,我可能就……嗚嗚嗚嗚……”
說著話,她又哭了出來,
秦淮茹解釋了這么多,傻柱就記住四個字,多虧有你。
他深情地望著秦淮茹,內心那屬于男人的責任感爆棚,“秦姐,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受欺負的!”
秦淮茹“嬌羞”地點點頭,頓時讓傻柱感到飄飄然,自認為這幾年的接濟沒白費。
“秦淮茹,你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搞破鞋,還要不要臉了?!”賈張氏跳腳,“別忘了你是賈家的兒媳,東旭走了,你得給他守寡一輩子!”
傻柱挺起胸膛,擋在她的身前:“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國家鼓勵寡婦改嫁,守寡那是封建糟粕,老虔婆,你不該會是封建老頑固吧?”
賈張氏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老老實實地不敢再鬧,封建老頑固這一頂大帽子自己可戴不起。
易中海見到傻柱沒被繼續(xù)圍攻,心里松了口氣,他剛想讓眾人散去,就聽見李衛(wèi)國的質疑:“秦淮茹,你說你收到紙條后來到門外,就被一個男人動手動腳,既然他想對你耍流氓,那為何要以同樣的方式引來傻柱?”
是啊,為啥呢?
此刻眾人恍然大悟,這不合理!
秦淮茹的臉色刷一下變得異常難看,心里將李衛(wèi)國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她絞盡腦汁,在眾目睽睽之下,怎么也想不出合理的解釋。
“讓我來替你說吧!”李衛(wèi)國高呼一聲,眾人轉頭看向他:“秦淮茹的話之所以會自相矛盾,是因為她前面說的完全是假的,她沒有收到紙條,沒有遇到流氓!”
“不會吧?秦姐不是這樣的人。”傻柱撓了撓頭皮。
李衛(wèi)國沒有與他辯解,而是反問道:“傻柱,你來大門口時,見沒見到有人對秦淮茹耍流氓?”
傻柱搖搖頭,表示連人影都沒看見。
李衛(wèi)國又道:“那為何,秦淮茹會說有人對自己動手動腳?擁入你的懷里,大喊抓流氓?”
眾人面面相覷,想不通這里面的緣由,而一旁的秦淮茹,臉色愈發(fā)的難看。
李衛(wèi)國指著她,厲聲道:“我告訴你們,她之所以大半夜的出現(xiàn)在門口,是因為她想要坑人!你們想想,今天晚上誰家得到了好處,誰家又受了損失?
傻柱收到紙條,在大門口被秦淮茹抱住,她大喊抓流氓,將我們引來,然后故意讓我們誤以為是傻柱在對她耍流氓,這樣一來,賈家就能以報警相威脅,逼迫傻柱出錢賠償,這一切都是她秦淮茹設計好的!目的就是坑錢!
傻柱這些年對秦淮茹怎樣,大家都看在眼里,他天天帶飯,時不時地還要拿錢接濟,他一個月的工資三十七塊五,又是一個單身漢,這么些年按理說能攢下一些錢,可現(xiàn)在傻柱他連五十塊都拿不出來,那這些錢都去哪了?跑到了誰的口袋?喂飽了誰的肚子?!”
眾人震撼莫名,難以置信,但仔細想來,李衛(wèi)國說的話好像都是實情。
他們用異樣的眼神打量起秦淮茹,皆驚嘆于她的陰險毒辣,并在內心打定主意,以后要離她遠些。
“李衛(wèi)國,你,你這是胡說八道!”秦淮茹惱羞成怒,隨即兩眼一眨,潸然淚下:“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才讓你心中生恨,如此污蔑我的清白,我不求你原諒,我只求你,千萬不要連累我的孩子,他們都是無辜的,你有什么氣,盡管沖我發(fā)。”
傻柱見到她的委屈,頓時心疼不已:“李衛(wèi)國,我告訴你,秦姐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東旭哥走得早,賈家全靠她一個女人操持,白天在軋鋼廠上班,下午回來還得給一大家子做飯,賺的那點錢也不夠養(yǎng)活一家五口人的,她容易嗎?!你不幫忙接濟也就罷了,還在這里污蔑秦姐!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不好意思,我的良心太大,你吃不下!”
李衛(wèi)國冷笑道,他看向躲在傻柱身后落淚的秦淮茹:“秦淮茹你好手段啊,三言兩語就能讓一個男人為你出頭,厲害!不過你們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我不多管閑事!”
說完他打了個哈欠,轉身離去,“走了,我睡得好好的,就被你們鬧醒,真是晦氣……”
他不再多說,眾人也都散去。
原地只剩下傻柱二人。
“秦姐,你別哭了,明天我找個機會,狠狠地教訓他一頓!說不過他,我難道還打不過他嗎?!”說著,傻柱握起拳頭,秀了一把肌肉。
秦淮茹一聽,不由得心喜。
但表面上她卻是一副憂慮重重的模樣:“還是算了,你若打傷了他,他一定不會輕易罷休的。”
“沒事的秦姐,我找個沒人的地方敲他悶棍,沒人看到,就算李衛(wèi)國報警,他也沒有證據(jù)!”
“那……你一定要小心,可不要傷了自己?!?p> 聽到秦淮茹關心,傻柱備受感動,他重重的點頭,表示定要為其出口惡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