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剛洗完頭,濕漉漉的頭發(fā)不斷地滴著水,她剛拿起浴室的毛巾擦頭發(fā),放在客廳的手機(jī)便響了。
無奈,余念抽了抽鼻子,一邊擦著頭一邊去接電話。
“喂,你好?!?p> 清脆的聲音響徹了這棟大樓。
是的,一棟大別墅。
一棟遠(yuǎn)離中心城市,深居山腰的別墅。
就是因為太過偏僻和遙遠(yuǎn),這棟房子一直都只有她一個人住。
想著沒有經(jīng)濟(jì)來源,兩袖清風(fēng)的日子,她才把房屋出租的消息貼到網(wǎng)站和各大出租市場。
這是她第238次接到電話。
“是出租房子是吧?”
對方是一個聽著拽兮兮的家伙,但是他聲音如少年般陽光清澈。
“是的是的?!庇嗄罹徚司彛还P生意都沒接到,雖然沒有期待,但是她還是很熱情地回應(yīng)了電話那頭的男人。
“這樣,我看你上面寫的是五萬塊一年,我一個月給你五萬。但是居住時間不定,你看行不行?”
余念的瞳孔震驚,這…這…這…這…可是一筆大生意??!
傻子才不做了!
余念的頭發(fā)在慢慢地干著,或許是站在窗口的原因,她拿起灑水瓶給窗臺的那盆多肉撒著水。
余念開始產(chǎn)生了一些懷疑。
任何接近你并帶有好處的東西一定會換一種方式從你身上奪回去。
靠近你的只有利益。
雖然她很缺錢,可是如果一旦威脅到了她的人生安全和財產(chǎn)安全,余念絕對不可能出租的。
“怎么不說話了?!”
那頭的聲音突然急了起來。
余念趕忙回話,“請問是您租嗎?”
“不是我?!睂Ψ交卮鸬暮芄麛?,“是我兄弟,只是他有點特殊,所以租的你的大遠(yuǎn)房,并以高價組。”
特殊?
“請問特殊在什么地方?”
余念的追問讓對方有些不耐煩了,電話里只能聽見他喝酒的聲音。
“你別管這么多,他現(xiàn)在有點心理疾病,只需要在你那里養(yǎng)好精神,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威脅,你放心吧?!?p> 或許是猜到了余念的余悸,他把話趕緊說完就逮著她,“租不租?明天直接入住,把房間收拾出來?!?p> 這個沒有禮貌的家伙!
余念咬牙切齒卻沒有任何辦法,人等著吃飯,家里的二哈也等著吃飯。
余念放下灑水瓶,緩緩說到:“好的沒問題?!?p> “行,現(xiàn)在六月份了,我直接給你打一年的,就算今年的,記得查收?!?p> 余念話還沒說,電話就被掛掉,“什么人?。≌娴氖?!有錢人就可以這么沒有禮貌!”
余念拿起手機(jī)要摔,又被理智給制止了。
幾千塊呢。
余念走下樓,她養(yǎng)的二哈熊尾巴正歡呼雀躍,在沙發(fā)上蹦噠個不停。
“熊尾巴!告訴過你多少次!不許!在!沙!發(fā)!上!跳!”
余念的血壓飆升,今天又是個和熊尾巴斗智斗勇的一天。
教育完熊尾巴,她拿出狗糧倒進(jìn)狗盆,熊尾巴只有在吃的時候最聽話。
狗糧不多了,飯也不多了。
但是錢夠了。
余念忍不住暗喜,不用去街頭要飯了。
“熊尾巴你好好吃著,我得去收拾收拾房間了?!?p> 余念有點好奇,究竟電話里的人是什么樣?他的兄弟又是什么樣?
帶上神奇的腦洞,她想象了無數(shù)個臉。
可是都無法帶進(jìn)去。
六月蟬鳴,月鋪竹林,通亮的別墅吹著山風(fēng),偶爾傳著幾聲鳥叫,恬靜的生活被鋪滿了煙火。
月光一步步移動,也在一步步拉進(jìn)著兩人的距離。

a二三得六
我現(xiàn)在文筆不太好,比較生澀,請大家見諒。整個文章安排屬于循序漸進(jìn)式,等秦大少爺回來了,你們想看的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