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再見小銀
阿金緊張地看著喇叭芽們,大腦瘋狂思考著對策。
“嘻嘻嘻,最后還想見識什么陣型???”成竹在胸的僧人們自信地看著阿金。
“陣型?好像團體體操一樣。你們不會還會倒立吧?”
阿金的話剛從嘴里吐出,喇叭芽們似乎在向他炫耀一般紛紛倒立起來,
“會扇子形狀嗎?”喇叭芽們擺成扇狀。
“那,你們肯定不會疊羅漢!”
“當(dāng)然會!我們可以以任何陣型進攻!”默念笑著說道,他們在這里經(jīng)過了多年訓(xùn)練,什么陣型沒有見過?
阿金卻是微微一笑:“真是厲害,我可做不到你們這么熟練。不過嘛,雖然我做不到,但是這一場比試我贏定了!”
“你上當(dāng)啦!默念!這就是我的進攻路線噠!和我金大爺比拼智謀你還差了一截!”阿金突然嗨到不行,露出了馬利克看到了都要打10分的顏藝,同時發(fā)出奸笑。
在疊羅漢的喇叭芽身子突然一晃,阿金的火球鼠不知道何時從地上鉆出來,用背部的火焰對準(zhǔn)了最底下的喇叭芽。而在上方的喇叭芽也因為草系寶可夢會引火燒身的緣故,全部被火球鼠噴出的火焰點燃。
“什么!”
“嘿嘿,在數(shù)量方面我可比不過你們,連速度都有些比不過,所以我只能找機會從下面一把火把你們燒了!在剛才我就已經(jīng)把裝有爆炸太郎的精靈球偷偷放到地板底下了!”阿金反扣鴨舌帽,一臉狡詐的笑道。
“它就是我的火球鼠,名叫爆炸太郎。因為它背上的毛是爆炸式的。這是我從若葉鎮(zhèn)的空木博士那里得到的。我的最好的戰(zhàn)友!”
火球鼠背上的火焰再次竄起,表達了對阿金的話語的認可。
阿金眼神不善的看著僧人們,發(fā)出威脅:“嘿嘿,這個喇叭芽塔是木頭做的吧,那我的爆炸太郎的火焰可是能夠?qū)⑺繜龤У?,我可要警告你們咯,再這樣下去,你們的喇叭芽塔就要變成黑炭塔啦!”
“可惡......”看著眼前宛如惡人的阿金,喇叭芽塔的僧人有苦不能說,只能給他放行。
“這就對了嘛!”阿金讓火球鼠收回火焰,大步往樓梯方向走去,邊走還大聲說著陰陽怪氣的話:“哎嘿,這就對了嘛,我們是講和平的,從見到大家的第一眼,我就一見如故啊,感覺和大家很合得來呢,要不是我珍惜我的頭發(fā),我就直接和大家在這個喇叭芽塔里來一個結(jié)義了呢?!?p> “騙子!”這是所有僧人的心聲。
阿金走向第一級階梯,突然想到了什么,回頭問默念:“對了,你們?yōu)槭裁磿竭@樣的一個地方來。和尚,上面是不是有什么寶貝?”
默念雙手合十:“跟這里一樣,都是訓(xùn)練的屋子罷了?!?p> “訓(xùn)練......會不會有一群口呆花在上面?”
“那不會有,請放心?!鄙诵π?,為阿金做關(guān)于喇叭芽塔內(nèi)部的介紹。
“概括的說,這個塔本身就是訓(xùn)練用的!為了升級,各地的強手都聚集到這里來。一樓是用于學(xué)習(xí)寶可夢知識的課堂。二樓則是訓(xùn)練家們磨煉技術(shù)的格斗場。而三樓,則是磨煉自我的訓(xùn)練堂。真想要進去嗎?”默念嘿嘿一笑,等候著阿金的答復(fù)。
“都說了!我不是來這里訓(xùn)練的?。∥沂莵碚胰说?!我再說一遍,我想找的那個家伙的特征,你們給我好好聽著!一、長頭發(fā),紅色的。二、眼神特別兇狠。三、帶著一只小鋸鱷?!?p> “哦哦,是不是那樣子的?。俊蹦铧c點頭,指向臺階頂端的一個帶著一只狃拉的少年。
“對對對,就是那樣子!”阿金大喜過望,但是很快又皺起眉頭:“咦?”
他仔細端詳了一會兒,然后快步爬上階梯:“就是他!別動!”
小銀看到阿金急匆匆地跑上來,丟出精靈球:“小鋸鱷,【劈開】!”
小鋸鱷用自己的利爪將木質(zhì)的樓梯劈開,阿金從空中掉落下來。
“哇!長太郎!”阿金連忙讓長尾怪手用它靈活的尾巴來拖住樓梯的上半部分,在長尾怪手的幫助下阿金才沒有從斷裂的樓梯掉下來。
“可惡!不會讓你跑掉的!”阿金氣喘吁吁地做了一個引體向上,爬上斷層的樓梯。
“我從若葉鎮(zhèn)開始,一直在追逐你的身影,好不容易在這追到你了!小銀!”
火球鼠和小鋸鱷相互啃咬起來,但很明顯是小銀的小鋸鱷占了上風(fēng)。小鋸鱷撲哧一下將火球鼠甩開,并在小銀的指揮下使用【利爪】,對著昔日的好友發(fā)起進攻。
“爆炸太郎,【沖擊】!”火球鼠跳起躲過小鋸鱷的攻擊,用自己堅硬的頭部狠狠撞向小鋸鱷。咚的一聲,小鋸鱷收到火球鼠的沖擊,被撞倒在地板上。
阿金伸出手指指向小銀:“哼!快吧從空木博士那里偷來的小鋸鱷和從大木博士那里偷來的圖鑒還來!”
“搭嘎口頭哇路!”小銀拒絕了阿金。
被拒絕的阿金并不惱怒,他早就知道了小銀會這么說:“哼哼,當(dāng)然了,如果說讓你老老實實的歸還你就還了的話,當(dāng)初你也不會去偷走它了?!?p> “但是,”阿金的語氣也變得嚴(yán)肅起來?!安还茉鯓樱铱隙ㄒ獜哪隳抢镆匦′忳{,我可是答應(yīng)了空木博士的,就算用盡全力......我也要拿回來!”
阿金邁出一大步,向他的火球鼠下達了指令,而小銀也做出了相應(yīng)的反擊。
“【火花】!”
“【水槍】!”
小鋸鱷口中噴出的水槍將火球鼠背部的火焰熄滅,收到創(chuàng)傷的火球鼠有氣無力地趴在地上,背部冒著黑煙。
畢竟阿金不是小智這種逆屬性大師,火球鼠對于小鋸鱷而言完全就是一道菜,根本不夠看的。
“沒用的,小鋸鱷是火球鼠的天敵,因為......”
“不就是水能滅火嗎!這個不用你教!”阿金焦急的抱起火球鼠,從包里拿出傷藥噴灑在火球鼠的背部。
“可是,我明白火球鼠的心情,它希望研究所里一起長大的小鋸鱷回來!爆炸太郎是拼了命的!這就是它為什么不惜一切戰(zhàn)斗的原因!”
“屬性跟拼命精神無關(guān)?;鹎蚴笈龅搅怂畬傩缘墓簦簿椭荒芮箴?。”小銀看了看寶可夢齒輪上顯示的時間,一臉不屑地說道。
小銀是收到過斯卡雷特教導(dǎo)的,對于屬性克制這方面可謂是正背如流而不是像小智倒背如流那種,看著阿金用著阿Q勝利法,他對阿金的印象變得更差了一點,這家伙以為憑借著莽撞就能夠反敗為勝嗎?
如果說小銀算得上是經(jīng)過斯卡雷特訓(xùn)練的正兒八經(jīng)的正科生,那么阿金就是半路出家的野路子,二者的關(guān)系就好比是楚云飛與李云龍的關(guān)系。
似乎猜到了小銀的心思,面對不利的局面,阿金卻咧嘴一笑:“那可未必,寶可夢的精神,有時候也能夠創(chuàng)造奇跡!有時候教科書,也未必準(zhǔn)確!”
只見剛才還奄奄一息的火球鼠在阿金噴灑了傷藥之后已經(jīng)重新站起身來,呼啦一聲,大量的濃煙從背上的孔噴出。
“冒出來的煙越來越多,把整個屋子都籠罩起來了。”小銀連忙蹲下,避免吸入過多的一氧化碳中毒,同時讓小鋸鱷打濕自己的長袖捂著嘴,減少吸入的煙霧,
“嘿嘿,我就等著這個時機呢!”阿金收回長尾怪手,從包里帶上濕潤的口罩和護目鏡,讓火球鼠使用了【煙幕】,將整個場地覆蓋。
“水克火,火克草,草克水,這確實是屬性上的克制,哪怕是我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家伙都知道的事情,而且也早就聽膩了。但是,如果說我不能用爆炸太郎打敗你,那我就只能用這個來戰(zhàn)斗了!”
“咳咳咳,視線被擋住了!”小銀捂著長袖趴在地板上,尋找著出去的道路。
但帶著護目鏡的阿金卻能夠看清楚整個場地的布局,他抱起火球鼠朝著小鋸鱷走去。
“你就在煙霧中迷路吧,趕緊趁這個時機,我來讓小鋸鱷回家。”
小鋸鱷因為小銀一時間忘記讓它回到精靈球里,此刻就這么呆呆地坐在地板上。
“現(xiàn)在那個家伙看不到東西,你不用聽他的指令了。跟那種人在一起,你肯定很不情愿吧?來,咱們回空木博士那兒去!”阿金伸出手,想要抱起小鋸鱷先行跑路,但小鋸鱷卻并沒有像他想像中的一樣跟隨他,而是用它的大嘴直接咬住阿金的手臂。
“哼哼哼啊啊啊啊??!疼??!”阿金發(fā)出慘痛聲,趕緊把手臂從小鋸鱷嘴里拔出來,對著被咬的紅腫不堪的手掌大口吹氣。
“喂喂喂喂喂!怎么回事啊,小鋸鱷,你為什么只是坐在這里?難道你真的背叛我們了嗎?莫非,你寧愿跟著那個家伙呆在一起,也不愿意回到空木博士那里去嗎?”
“說對啦!”小銀突然出現(xiàn)在阿金的身后,而看到小銀的小鋸鱷一個后空翻跳到了小銀的身下。
“煙幕快要消失了?!毙°y看著還在勉力制造煙霧的火球鼠說道,他看出來了,火球鼠此時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能量再制造煙霧了。他拍了拍手說道:“這個寶可夢太弱了,何必非要依靠這種戰(zhàn)術(shù),讓寶可夢頭暈?zāi)垦??斯卡雷特就是這么教你的?”
“你說什么?你認識斯卡雷特?”阿金好奇地看著小銀,臉上有些不可思議。
但小銀沒有再理會他,而是對著小鋸鱷自言自語起來:“小鋸鱷之所以想要跟我在一起,是因為這樣它才能變得強大。跟我在一起,它不用玩什么小花樣,也能夠得到強大的力量?!?p> “真的嗎?小鋸鱷?你老是沒有表情,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咦?這是什么聲音?”阿金扶著帽子,卻聽到了咚咚咚的聲音。處于本能地反應(yīng),他連忙后退兩步。
而就在隨后的兩秒,墻上突然彈出密密麻麻的尖刺,小銀一個翻身躲開。
巨大的齒輪發(fā)出轟鳴聲,嘎吱嘎吱的開始運轉(zhuǎn),而天花板也隨之打開,一個巨大的鐵球從天而降,順著樓梯滾了下來。
“來不及躲開了!擋住它!”小銀和阿金被迫站在了統(tǒng)一戰(zhàn)線,一起使勁抵擋從天而降的大鐵球,但他們的步伐仍然在往下滑動。
“可惡,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阿金滿頭大汗。
小銀卻是瞪了他一眼:“這是喇叭芽塔訓(xùn)練修行者的機關(guān)。也許因為你剛才點著了煙,讓所有的機關(guān)都開動了!”
“憑什么說是我的責(zé)任!別想耍我!”阿金才不信小銀的鬼話?!斑€不是你把樓梯都毀壞了,讓我們逃都沒處逃!”
“閉嘴!現(xiàn)在我們是在訓(xùn)練寶可夢,喇叭芽塔不會讓我們就這么掛了的,一定有生路的,必須用寶可夢來找到生路!看你的了!小鋸鱷!”
小鋸鱷跳上鐵球,而阿金的火球鼠也蹬蹬兩下踏上了鐵球。兩只從小玩到大的寶可夢相互點點頭,火球鼠的背部重新燃起火焰,灼燒著大鐵球。
“爆炸太郎的火焰復(fù)活啦!不過......好熱!好熱啊,你是想要把鐵球燒化嗎?”鐵球的比熱容是比較小的,一下子溫度就被火焰帶著上升了不少,還好阿金和小銀都帶著厚厚的手套,才能夠勉強不被燙傷。
“哦?”小銀若有所思,而阿金此時的腦回路也和小銀成功對波上。
“哦!原來如此!好樣的!爆炸太郎!我不嫌棄熱啦!你使勁地?zé)?!?p> “小鋸鱷,該你了!給鐵球冰冷的一擊,讓它裂開!用【冰凍拳】!”
小鋸鱷一只手扶住鐵球不讓自己掉下來,另一只手·則是將能量匯聚成冰凍,朝著鐵球刺啦一聲砸去。
“咯吱!”鐵球表面出現(xiàn)了裂痕,然后轟隆一聲,整個鐵球炸開來。
失去平衡的阿金一屁股坐在樓梯上,脫下手套拼命用嘴吹自己的雙手。
“太厲害啦!成功啦!爆炸太郎!”
阿金雖然說有些不學(xué)無術(shù),但是一些常見的規(guī)律他還是知道的,其中就包括熱脹冷縮:“讓滾燙的物體猛然冷卻,承受不了溫度變化的鐵球就會碎裂。嘿嘿,只有在同一個研究所里長大的你們才合作的天衣無縫!”
“謝謝你,小鋸鱷,還有小銀?!卑⒔鸹仡^一笑向他們表示感謝,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小銀早就揚長而去。
“可惡!讓他們跑了!”他沒想到小銀這么果斷,剛才碰到的危機一結(jié)束整個人跑得比兔子還快。
小銀此時已經(jīng)從喇叭芽塔翻窗溜了出去,不緊不慢地走向鋼鐵老人所在的方向。
跟著小銀走的小鋸鱷,突然發(fā)出一聲咯吱聲,整只寶可夢煥發(fā)出進化之光,整只寶可夢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
身體變得更加粗壯,肚子上出現(xiàn)了米色的花紋,之前背上和尾部的紅色骨板也變得更加堅硬,頭上也張楚了紅色骨板,嘴里48顆牙齒整齊的排列,下顎變得更加有力,整只寶可夢也從之前有些呆萌的樣子變得兇狠起來。進化之后的藍鱷此時看上去充滿了力量感。
小銀拿出寶可夢圖鑒和小藍報告:“雖然有些意外的麻煩,不過,打倒了目的,小鋸鱷成功進化成了藍鱷?!?p> 讓我們先把視線放到城都地區(qū)的滿金市,這里不但有著城都地區(qū)的寶可夢協(xié)會總部,還有一位我們的老朋友此時正在協(xié)會總部參加會議。
“好,下面的議題是,城都和關(guān)都地區(qū)的【道館訓(xùn)練家制度修訂】?!?p> 正輝一只手撫摸著他的六尾的背部,一邊說道:“簡單來說,我認為選拔訓(xùn)練家的條件應(yīng)該更加嚴(yán)格。請大家看這里?!?p> 他向會場的人員展示了兩張照片,一張是娜姿和她的胡地,另一張則是馬志士和他的小磁怪。
“這是關(guān)都地區(qū)枯葉市、金黃市的道館訓(xùn)練家。我想可能還有人記得,他們有參與三年前火箭隊所干壞事的嫌疑,同樣有嫌疑的,還有淺紅市和常磐市的道館訓(xùn)練家,但是他們現(xiàn)在都不知去向,我們知道斯卡雷特博士這幾年一直在代理常磐道館的道館主,但是淺紅市的淺紅道館一直沒有訓(xùn)練家。”正輝此時發(fā)揮了他作為寶可夢評論家應(yīng)該有的能力,向在座的成員們侃侃而談起來。
“縱使這幾年,火箭隊似乎有轉(zhuǎn)為公益組織的趨勢,而且馬志士和娜姿也在一年前的四天王事件中表現(xiàn)突出。但是這也給我們敲起了一個警鐘,道館訓(xùn)練家的本來職責(zé)應(yīng)該是幫助全國的訓(xùn)練家提高技藝,但是火箭隊三年前還是無惡不作的......雖然只是未雨綢繆,我也不想同樣的事情發(fā)生在城都。因此,我們應(yīng)該提高道館訓(xùn)練家的考核力度?!?p> “據(jù)我所知,斯卡雷特博士這幾年代理常磐道館的成績十分甚至九分的優(yōu)秀,每一位從常磐道館走出來的訓(xùn)練家,都會評價‘非常的新奇,非常的實用’,而他們的實戰(zhàn)和理論水平也是得到了極大的提高。我們應(yīng)該要做的,就是加大對道館館主的審核,讓更多像斯卡雷特博士一樣的認真負責(zé)的道館館主涌現(xiàn)?!?p> “我不同意!”但一個帶著眼鏡的老者卻搖搖頭,首先對正輝一開始的話提出了反駁。
“娜姿和馬志士,還有淺紅市的道館館主阿桔,所謂他們參與了火箭隊的壞事的說法還只是懷疑,還根本沒有找到能夠讓人信服的證據(jù),而且火箭隊本身也有轉(zhuǎn)向公益組織的趨勢。如今枯葉市、金黃市的道館訓(xùn)練家現(xiàn)在都在保護著自己的道館。而常磐市也有斯卡雷特博士,我們要做的,不過是選出淺紅市的新道館訓(xùn)練家罷了,正輝你的點子很好,但是不要忘記我們的首要任務(wù),這個議題未來再談也不遲?!?p> 男人扶了扶眼睛,自豪地說道:“而且,我對我們城都地區(qū)的道館訓(xùn)練家很有自信!八位訓(xùn)練家各有特色。與其在這里做無謂的擔(dān)心,不如先把因為意外事故而阻斷的【傳送系統(tǒng)】修好,這才是你的正事,你說是嗎?正輝?”
正輝還想反駁,但是看著會場里事不關(guān)己的其他人,還是雙臂抱環(huán)嘆了口氣,沒有繼續(xù)辯論下去。
城都地區(qū)的聯(lián)盟雖然沒有像之前關(guān)都地區(qū)有著蛀蟲攫取大頭利益,但是也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大多數(shù)掌權(quán)者都對于自己統(tǒng)帥的道館館主過于自信,自信到認為不會有任何問題。如果說有人質(zhì)疑他們的道館館主,首先發(fā)難的就是他們,某方面來說,是極為護犢子的聯(lián)盟高層。
如果斯卡雷特在這里,他肯定會呵呵一笑來個舌戰(zhàn)群儒。笑話,假面人就是你們城都地區(qū)的道館館主中的一個,而且你們這道館館主和卡洛斯地區(qū)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看看這八個人吧,在桔梗市從事聯(lián)盟警察的飛行系館主阿速、在檜皮鎮(zhèn)擔(dān)任遺跡調(diào)查員的蟲系館主阿筆、在滿金市擔(dān)任藝人的一般系館主小茜,在緣朱市用著千里眼充當(dāng)熱心市民幫助別人尋找失蹤寶可夢的幽靈系館主松葉、在湛藍市精通柔道四段、劍道三段、合氣道五段,還會使槍弄棍,同時還是小綠幼年的師傅的格斗系館主阿四、在淺蔥市擔(dān)任燈塔守衛(wèi)的鋼系館主阿蜜、在煙墨市拿著一根鞭子來抓住或攻擊訓(xùn)練家的阿渡的表妹抖S女王龍系館主小椿、在卡吉鎮(zhèn)當(dāng)冰雕藝術(shù)家每天用冰塊捏手辦的冰系館主柳伯。
看看這八個人吧,哪個不是有點副業(yè)?哪個不是有點奇怪的能力或者癖好?就指望這群人,不說是毫無希望,只能說是力量不足。
正輝看著會議就這么開下去,本能地覺得有些不靠譜。
說回阿金,此時阿金已經(jīng)脫離了喇叭芽塔,在草叢里尋找道路。
“哎,真是倒霉透頂,最后還是讓他溜了......”
阿金回頭看向火球鼠,火球鼠無精打采的在身后亦步亦趨,很明顯是在擔(dān)憂它的好友小鋸鱷,而自己還要和它進行戰(zhàn)斗,這讓它十分困擾,感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連它也......”阿金不禁感到有些對不起火球鼠。
“可惡,我和它還是沒有那個家伙和小鋸鱷一樣默契,看來原因都在我,雖然說嘴上說為了同一個目的前進,但是我總是有些猶豫。”
“喂,爆炸太郎!”看著火球鼠無精打采的樣子,他蹲下身子問向火球鼠:“要不,我們就不要再去抓小鋸鱷回來了吧。不知道為什么,小鋸鱷那么喜歡小銀?!?p> “當(dāng)然,我不會去放棄跟小銀決斗的念頭。我肯定要追上他,決一死戰(zhàn)!”
他摸了摸火球鼠的頭部:“不過爆炸太郎你就不一樣了。如果跟我在一起,你不得不和你的好朋友小鋸鱷戰(zhàn)斗。對不起啊,爆炸太郎,我不想讓你煩惱。你也不一定要跟著我?,F(xiàn)在還來得及,我可以把你送回空木博士那里去。我向你保證,不管怎么樣,我都會讓小鋸鱷回到空木博士那里去的。”
火球鼠一臉為難,一方面阿金對它很好,讓它對這位訓(xùn)練家產(chǎn)生了信賴和羈絆,但是另一方面如果說要跟著阿金,自己又要和昔日的好友決斗,無論是哪一個都讓它難以抉擇。
阿金看出了火球鼠的為難,露出一個笑容:“也不用那么著急回答我,跟著你的本心就好了?!?p> 他把背包一丟,和長尾怪手一樣席地而睡,曲肱而枕之,之前難得的嚴(yán)肅認真風(fēng)消云散,開啟了擺爛模式。
“哎呀呀,剛才的戰(zhàn)斗都辛苦了,全身也沒力氣了,好好睡一個午覺吧!”
遇到困難,擺大爛!這就是我金大爺?shù)娜松艞l噠!
但阿金剛剛進入夢鄉(xiāng)幻想著和胡桃小姐的約會的時候,森林里卻傳來喧鬧聲,一陣狂風(fēng)刮來,把阿金從夢中叫醒。
“哇!這是什么!突然一陣怪風(fēng)!打擾我的好夢!”阿金憤憤不平地睜開眼睛,卻看到一群寶可夢呼哧呼哧地低空從阿金的腦門上方飛行。他連忙打開圖鑒掃描。
“向日種子,種子寶可夢,僅靠飲用葉子背面儲存的朝露生活。據(jù)說除此之外什么都不吃。會在某日清晨突然從天上掉下來。被烈雀襲擊時,會猛烈地揮動葉子趕走對方。有著一對大眼睛,全身為黃色并帶有三條褐色紋路。如果某年夏天的溫度很低,那第二年它們的數(shù)量就會暴增?!?p> “啥情況???難道它們還有集體遷移的習(xí)性?”一臉懵逼的阿金看著最后一群向日種子飄過后,十分不耐煩的倒頭繼續(xù)睡覺,期望著能夠回檔繼續(xù)和胡桃小姐的約會。
但是剛剛躺下沒多久,一只大鳥飛過,讓阿金暴起,一口若葉鎮(zhèn)方言張口就來:“扎不多得勒!哪個癟三敢妨礙你金大爺睡覺?”
“回來!比比鳥,貓頭夜鷹。”一個人影在他左側(cè)指揮著剛才的那只大鳥。阿金氣呼呼地走過去想要和他理論。
見到有人朝自己靠近,那個人影卻有些驚訝來者的身份:“咦?這不是阿金嗎?幾天不見,這么拉了?”
“?。∈悄?!”阿金看清了人影,那是一個男子,身著藍白色的和服,面容俊俏,他指著男子恍然大悟的說道,然后又撅起了嘴:“誰來著?”
“啊這,空木博士家里事件時幫我做過模擬照片!”男子有些無語地提示道。
“啊,對了,你是那個警察!你不穿警服我認不出你來啦!”
“我有名字啦,我叫阿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