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蓋看了下對方遞來的報名手冊,當(dāng)發(fā)現(xiàn)一大串介紹圖文后面的是免費兩字后她毫不猶豫的報了三個名。
她一個,土老鼠一個,絕地一個。
坐上空位,手掌大勺的井蓋學(xué)著小姐姐的演示把糖倒進了石桌旁的小鍋里。
等糖熬制的時候她起身看起了別人的畫技,其中有一個短發(fā)小姐姐畫出的東西堪稱一絕。
只見這張白玉板子上躺著個精妙絕倫的畫作,正是井蓋之前生日時坐在椅子上的場景。
她穿著夢千絲新買的雪人服頭戴生日皇冠,手握鑲嵌了大寶石的魔杖如同女王。
土老鼠雙手叉腰站在她椅子旁邊像個忠心的侍衛(wèi)。
兩貨的衣服細(xì)節(jié)還有當(dāng)時的表情都被這位短發(fā)小姐姐給繪畫了出來,井蓋站在一邊看呆了。
“給你?!?p> 一臉笑容的小姐姐把兩根竹簽壓在這畫上面壓實后,直接將這一副精美的糖畫取下來遞給了井蓋。
手握兩根竹簽,滿臉欣喜的井蓋看了會后當(dāng)著作者的面一口咬掉了自己的腦袋...
幾下解決完手里的糖畫,井蓋一拍腦袋這才反應(yīng)過來要給小姐姐回個禮。
她跑回自己的位置后立即舀了勺已經(jīng)熬好的糖漿在白玉石板上畫了起來。
等短發(fā)小姐姐從她手里接過這疑似被異形酸液腐蝕過的人形生物時,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出現(xiàn)在了她的臉上。
“你第一次畫的話,其實還可以啦?!?p> 畢竟井蓋是個小朋友,短發(fā)小姐姐鼓勵她只要多畫一畫遲早能畫出精美的糖畫。
“我叫荷小婉,你可以叫我小婉姐?!?p> “她叫井蓋,是魔界人。”懂事的土老鼠一看自己的大哥向她伸出了代表友好的手,它立馬為其介紹道。
“井蓋?你名字真奇怪?!?p> 兩人就這樣因糖畫成為了朋友,在加了井蓋的手環(huán)好友后短發(fā)小姐姐總算能看到井蓋想說的話了:
?。ê媒忝?,你以后就被我罩著了?。?p> ?????
對方發(fā)來的第一句話就讓荷小婉有些沒綳住,這十分霸道的話語她怎么想都想不到居然是眼前看似五六歲的小女孩說的。
“你是沒辦法說話嗎?”
看到新朋友問起這事,井蓋回道:(魔界人的語言你們聽不懂。)
望著眼前這個一臉自豪的雙馬尾小朋友,荷小婉總感覺對方不像是一個幾歲大的小孩,反而有著和成年人一樣的思維。
不過...魔界人?
她之前去參加井蓋生日派對的時候還以為對方是精靈族的,尖耳朵這個特征她只在小說和一些電視劇電影里看到過,真沒想到井蓋不是精靈而是魔界人。
“我教你畫畫吧?!?p> 荷小婉懷著一顆感恩的心認(rèn)真教起了井蓋如何用糖繪畫。
如果不是那場生日派對,恐怕她如今還在任務(wù)大廳里求人帶著混日子。
因為當(dāng)時的三份大獎中,她是最后一個中的。
附魔寶珠給她帶來了財富,也讓她從以前的窘迫日子變得富裕了起來。
可以說是托井蓋這個壽星公的福。
...
青青草原上,四人一狐貍正慢慢的朝著視線里的大山走來。
“呼---終于快到了。”
“累死我了?!?p> “算命的,你背我一會吧?!?p> “你想壓死我是吧?”
這些人正是之前與夢千絲分別的幾個,他們連著走了兩天,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幾人都沒停下歇息一會。
就因為某人告訴他們張三在計天門的隔壁城里。
小狐貍晃晃悠悠的走在幾人后面,它一身被燒黑的毛發(fā)到現(xiàn)在都沒清理干凈。
第N次醒過來的小狐貍在前幾次的驚嚇中覺醒出了膽量,本想找機會逃跑的它裝睡時聽到幾人是要來計天門,所以也跟著過來了。
“你們好?!?p> 不遠(yuǎn)處的森林中出來了幾個人,雙方相遇后這幾個衣服古怪的男女向他們打起了招呼。
四人中算命的最機靈,他立即笑著上前問道:“兄弟,請問一下你們有沒有見過一個整天吹牛但是人又菜的青年?”
?????
見到對方個個都一臉問號,算命的補充道:“他叫張三,是我們許久沒見的好朋友?!?p> “哦!張三啊...”
聽到這個名字,被問的幾人一臉笑意看了眼四人然后說道:
“他可太出名了,帶人去打礦蟲連續(xù)翻車兩次,聽說最近在給成人用品店打零工賺錢還債呢?!?p> “啊?”
算命的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張三帶人去打礦蟲?
他一個屁用都沒有的撈魚仔敢?guī)е巳ゴ虻V蟲!?
分別這么多天里,張三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什么是成人用品店?”
四人中的男人婆好奇的問了一句。
另外幾人對視一眼毫不隱晦和她的解釋道:“大人才能去的地方,就是賣**道具以及**人偶的店?!?p> ?。?p> 阿這...
男人婆臉上罕見的顯現(xiàn)出了一絲紅暈,她尷尬的點點頭然后轉(zhuǎn)頭看起了周圍的風(fēng)景。
“好奇心害死貓,張三天天把這話掛嘴邊你還問?!?p> 說完,算命的轉(zhuǎn)過頭從身上掏出了一把黃符紙:“小小謝禮,還請兄弟們收下。”
“哎呀,你還挺客氣的。謝謝嗷?!?p> 回答他問題的幾人沒有推辭,接過東西后就告別四人離開了。
望著幾人遠(yuǎn)去的背影,算命的轉(zhuǎn)頭就看到男人婆朝自己伸出了個手。
“干嘛?”他不明白這是幾個意思。
臉上還有些未褪去的紅暈,男人婆小聲的說道:“給我點錢?!?p> ???
不就要錢嗎?為什么這種表情...
細(xì)想之下算命的也逐漸臉紅了起來,他咳咳兩聲從口袋里掏出一塊一萬的白玉交給了男人婆。
“也給我一點...”
“我也要一點...”
皮包骨和精壯男子也湊了上來,他們的臉上雖然沒有紅色,可那顫抖的手卻說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