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快起來!上學(xué)要遲到了!”蘇爸使勁拍打著仍在睡夢中的蘇銘。
蘇銘轉(zhuǎn)了個身,不耐煩地說:“才幾點(diǎn)啊,就這么急……”
“七點(diǎn)半了!”蘇爸怒吼道。
還在被窩的蘇銘沉默了幾秒后掄起枕頭砸向蘇爸同樣怒吼道:“那不是已經(jīng)遲到了嗎?你這個混蛋老爹!”
“哈!我好心好意喊你起床,你就這態(tài)度!”
“滾蛋!是哪個酒鬼前天喝醉了回來把我的鬧鐘當(dāng)保齡球玩壞的啊!你以為不到萬不得已我會指望你喊我起床!”
蘇銘翻出不知道是昨天的還是前天的校服快速換上,又到廚房拿起了昨晚剩下的面包。
快步走到門口時蘇爸正猶豫要不要給皮鞋擦油,蘇銘則一把推開蘇爸從鞋柜里翻出運(yùn)動鞋。
“臭小子,你想摔死你老爹?。 碧K爸差點(diǎn)沒站住。
蘇銘嘴里叼著面包說道:“尼咦喂似隨嗨滴窩刺到!”
他迅速換好鞋順便用力將門關(guān)上,碰【故】巧【意】砸到了蘇爸的鼻子,身為孝子的蘇銘果斷忽略了老父親的哀嚎下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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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銘扶著墻喘著粗氣,方才沒有控制的狂奔讓他此刻已經(jīng)力竭。
可惡,果然不能期待那個混蛋老爹喊我起床,他只會和我一起遲到!昨晚就應(yīng)該把他的手機(jī)拿過來設(shè)個鬧鐘,然后讓本寶寶玩到天亮來上學(xué)。
估算著剩下的路程,蘇銘嚴(yán)重?fù)?dān)心自己能不能趕上老班的第一節(jié)課。早讀不要緊,語文老師是個好糊弄的,和她解釋一下就可以了,但是老班……想到這里,蘇銘不禁打了個冷顫。
仕方ない【系噶達(dá)內(nèi)】,看來只能這樣做了。
蘇銘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沒人后鉆進(jìn)了一個巷子中。
這時蘇銘的手上憑空出現(xiàn)了許多發(fā)著閃光的卡牌,他又默念道:“于我手中顯現(xiàn)吧,命運(yùn)?!?p> 忽然間卡牌飛舞了起來仿佛圍著颶風(fēng)旋轉(zhuǎn)一般,數(shù)秒后,四張不同的牌散去光芒落在蘇銘手中。蘇銘立刻清點(diǎn)起今天的抽卡。
“正義,呃,沒用。吊人……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再躺一次醫(yī)院。世界?稀有品啊,可惜也沒用。最后一張是……”
數(shù)秒后,蘇銘騎著登山自行車從小巷中飛出。
“蕪湖,起飛!老天爺還是可憐我的!”
【戰(zhàn)車】牌,可以召喚自己心儀的載具,但需要對載具有一定的了解,可以進(jìn)行快速移動,但對身體有一定負(fù)擔(dān)。
這就是蘇銘的超能力,每天可以從塔羅牌中抽卡獲取力量,22張大阿爾卡那牌可以抽四張,這是最近兩個月才那做到的,之前的剛開始的七個月都只能每天抽三張,小阿卡那牌可以從四種花色中使用其中一種,只不過并不是蘇銘想抽便可以抽的,小阿卡那牌似乎有特定的抽取限制。
平心而論,這個超能力可以說很不錯,其涉獵的方面很廣,也不乏泛用性強(qiáng),威力效果大的能力但也有一個致命的缺點(diǎn),舉個例子來說今天是蘇銘九個月來第六次抽到自己想要的牌……
不過有超能力卻只用在趕路上的超能力者也該反思一下自己,你那高大上的能力
它在哭泣唉,好不好【捂臉.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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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蘇銘成功在第一節(jié)課前趕到了班級。精疲力盡的他一把倒在座位上葛優(yōu)癱了起來。
“我去,誰啊這么大動勁?!蓖览顟c澤被蘇銘嚇了一跳。
“我靠,兄弟你咋才來啊。”后桌薛坤望著如同咸魚般的頹廢樣問道:“這早讀都下了你才來,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
“沒事沒事,待會我去和婷姐解釋一下就行了?!碧K銘擺擺手并不在意,畢竟他上次月考語文成績是班級第三,并且老班家孩子這幾天生病沒有向往常一樣查崗。
“唉,這次可不行,你不知道……”李慶澤話還沒說完,班主任便已經(jīng)走進(jìn)了教室,霎時間班級如同喝了雪碧一般直接冷透。
班主任在臺上清了清嗓子:“上課?!?p> “起立!”班里整齊劃一的動作彰顯了這位班主任威望。
“請坐?!辈贿^他又緊跟了一句:“蘇銘?!?p> “在!”剛坐下的蘇銘聽到后直接蹦了起來。
“語文早讀怎么沒來?”老班推了推眼鏡問道。
阿巴阿巴……老班早讀來了?太子少爺?shù)牟『昧耍?p> 蘇銘向李慶澤望去,李慶澤投給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下節(jié)體育課來我辦公室解釋一下?!崩习喟l(fā)完話后便開始了課程?!澳贸瞿銈兊牡谑宸輳?fù)習(xí)試卷和數(shù)學(xué)月考卷子?!?p> 蘇銘趴在桌上,兩眼失去了光芒,這時他想起來一句話:
福兮禍之所倚,禍兮福之所伏。
可本寶寶的福與禍等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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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辦公室接受了老班的批評教育并簽訂了一系列“喪權(quán)”條約后,蘇銘終于得以釋放。
看了看手表發(fā)現(xiàn)體育課只剩下十五分鐘,蘇銘也不想往操場趕了,徑直返回教室,他趴在桌上想小咪一會來安慰自己受傷的心靈。
“蘇銘,還好嗎?”蘇銘迷糊間好像聽見了溫柔的天使的聲音,頭蒙在膀臂中恍惚地說出:“啊,是天使嗎?是來摸頭抱抱安慰我的天使大人嗎?”
在話出口后蘇銘清醒了過來。
牙白,我說了什么……
蘇銘不敢抬頭,他擔(dān)心抬頭會迎來一張憤怒到想把他錘出太陽系的臉。
他微微移動腦袋,眼睛向上看去想觀察一下被自己調(diào)戲的人的樣子。
但他卻看到了面前的少女同樣用手捂住了自己羞紅的臉,從指縫中觀察著他。
兩人的眼神在此刻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