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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我娶了?;?/h2>

第二十八章 自古多情空余恨

  我聽見這句話的時候,想要拒絕的沖動立即被我扼殺了,因為岳菲菲這句話的確將我的好奇心給點燃了,我的確很想知道我老婆和岳靖的過去,更想知道他們兩個現(xiàn)在的關系發(fā)展到了什么地步。

  “諸位,不好意思,我喝多了,我真的得回家了。”我繼續(xù)故作醉意,這個場合現(xiàn)在真的很不適合我。

  “寧森,你慢點。”謝睿攙扶了一下。

  除卻謝睿一個人如此待見我之外,那些老同學不管男女,沒有一個人招呼我,對于這樣的場面,我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他們不是老板就是老板,身家都幾百萬的人,而我只是一個婦科男醫(yī)生,他們看我的眼神,如果不是因為謝睿的照顧,我估計我現(xiàn)在都被他們的唾沫星子淹死了吧。

  這一刻,我告訴我自己:寧森,你一定要成為人上人,絕對不能讓人戳著脊梁骨笑話你!

  “菲菲,你送寧森回去吧,路上小心點。”謝睿說著從我的褲腰帶上摘下了鑰匙串,然后遞給了岳菲菲說:“注意安全!”

  我故作醉意的時候,腦袋靠在了岳菲菲的肩膀,那一刻我嗅到了一股處子的香味兒,很清香,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

  離開房間,在我搖搖晃晃的步伐之下,岳菲菲將我攙扶到了車上,我坐在車上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因為剛喝酒出來遇見了新鮮的空氣,還是因為我急于想知道我老婆跟岳靖的關系,總之有點想吐的感覺: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也或者:醉翁之意不在酒!

  “寧醫(yī)生,你家在哪啊?”岳菲菲啟動轎車的時候,系上安全帶問道。

  我蜷縮的躺在車上,兩行酸楚的眼淚默默的流下來,我現(xiàn)在還有臉面說出我的家庭住址嗎?

  “寧醫(yī)生?寧森?森哥?你聽見我說話了沒?”岳菲菲換了幾個稱呼的問。

  “啊,隨意去哪?!蔽椰F(xiàn)在不想說話。

  轟的一聲,岳菲菲啟動了轎車。

  我看著窗外的車來車往,萬家燈火,心里說不出來是什么滋味,曾經(jīng)不管我多久下班,家里的一盞燈都亮著,回家的時候,桌子上都是熱乎乎的飯菜,那種不管你有多忙碌,在外面有多辛苦,回到家就有踏實的感覺,真的很好。

  可是,現(xiàn)在呢?

  妻子的敷衍和異常的行為舉止,加上岳靖的出現(xiàn)等等,這一切的一切讓我扎心!

  半個多小時候,轎車停下了。

  “寧醫(yī)生,我們到了,你聽見我說話了嗎?”

  我聽見岳菲菲呼喚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反應,但是我的心里都非常的清楚,轎車停在的地方是吉通市第一大豪華的別墅區(qū):弘康園!

  我看著車窗外豪華的樓房,我知道這里是岳菲菲的家庭住址,有錢人的世界真的搞不懂。

  “寧醫(yī)生,你醒醒??!”岳菲菲下車之后打開了車門,然后非常吃力的把我攙扶下車:“哎呀,你小心點兒?!?p>  說實話,那一瞬間,我感受到了岳菲菲的真誠和善良,就是因為她的善解人意,我才發(fā)現(xiàn)此刻的我,真的有點齷齪,因為我知道岳菲菲可能要遭殃了。

  十幾分鐘之后,岳菲菲將我放在了床上,然后氣喘吁吁的擦了擦自己的汗水:“哎呀,你怎么這么重,不過還好回家了?!?p>  我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細縫,我清楚的看見岳菲菲此刻的表情,那是一種來自于本心深處的真實,沒有絲毫的做作。

  “寧醫(yī)生,你聽見我說話了嗎?”岳菲菲來到床邊,輕輕的搖晃了我的胳膊一下。

  我的臉很癢很癢那種,因為她的頭發(fā)溫柔的打在了我的臉上,那是一種淡淡的發(fā)香,隔靴搔癢的感覺讓我的身上起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

  “寧醫(yī)生?”

  我依舊沒有任何的回應。

  岳菲菲伸手撫著我的頭發(fā)說:“寧醫(yī)生,我不知道別人怎么看待你,但是你真的是我人生的導師,我很想告訴你,劉姝彤和我哥哥的破事兒!”

  我當時活動了一下身體,一來躲避她溫柔的手指,二來我的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什么叫破事兒?破鞋嗎?

  “哎,自古多情空余恨!”岳菲菲說這話的時候拉下了窗簾,她回頭看了一眼,然后打開了衣柜,從里面拿出了居家的衣衫。

  我本以為事情也就這樣了,可是我沒有想到她居然在那里換衣服,那迷人的肩膀,那迷人的腰肢……

  “咳咳!”我終于忍不住的咳嗽了一聲。

  “呀!”岳菲菲尖叫一聲跑到了窗戶那里,然后用窗簾遮擋著自己的身體,幾分鐘后如釋重負的說:“嚇死我了,我以為你看見了!”

  我當時差一點笑出來,傻丫頭,你捂著你的胸脯干什么啊,你應該捂著你的臉啊。

  在這種水深火熱的氛圍之下,岳菲菲終于換好了衣服,然后開始收拾屋子,那一幕落在我眼里的時候,我有些被觸動了,也就是因為這樣,我終于從床上爬起來,坐在那里捏著自己的太陽穴:“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呀,寧醫(yī)生,你醒了啊?!痹婪品普驹陂T口說:“床頭柜上有蜂蜜水,你喝點解酒。”

  我的確渴了,然后拿起蜂蜜水喝了一口,甩了甩自己的頭發(fā)說:“你是岳菲菲?”

  “是我啊!”岳菲菲蹦蹦跳跳的走了過來:“你好點了嗎?”

  我放下杯子點點頭:“好多了,這是你家?”

  “嗯,你放心吧,我一個人住。”岳菲菲說。

  我有些不自在了,岳菲菲這句話是無心的,可是對于我來說,信息量太多了。

  “我得回家!”我說著慢慢的活動自己的身體,但是我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因為我真的很想知道我老婆和岳靖的過去,我更知道這個問題以目前的處境來說的話,只有岳菲菲能給我解答。

  “寧醫(yī)生,你還沒有醒酒呢,你這樣出去開車有危險,搞不好酒駕。”岳菲菲右腳腳后跟帶上了房門。

  我吞了一口唾沫,這丫頭要干什么?

  “寧醫(yī)生,你真的想知道劉姝彤那個女人跟我哥哥的過去嗎?”岳菲菲問。

  這不是廢話么,如果我不想知道的話,我能如此虛偽的跟你回來?

  “如果你方便的話,你可以說說?!蔽遗牧伺淖约旱哪橗嫷拇┥狭诵印?p>  這一刻,我只有一種感覺:洗耳恭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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