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白雨的神情如此凝重,澤瀟主動打破了沉寂“哥,你覺得那些是什么人?”
“不知,來者不善而已”
“白雨哥,你都不擔(dān)心的嘛?”寒林有些焦急。
“就看對方是為了什么而來”
“難道是為了藍(lán)隕而來?”寒林追著問。
“可是這么多年都過去了,一直都無事,為什么是現(xiàn)在?”澤瀟不解。
“一切都是未解之謎,也許很快就會有答案了,瀟,你最近不要離開我,我們一定兩個兩個在一起”白雨看著澤瀟說。
“好”澤瀟點點頭。
“寒林,貝爾凱呢?”白雨看寒林手上空空蕩蕩的。
“貝爾凱,還在淮楓哥那里,我怕他們對淮楓哥不利”
“嗯,做的好,那你最近就不要出客棧了”
“是,我知道了,可青青何時能好?”寒林問。
“經(jīng)過這一小戰(zhàn),我發(fā)現(xiàn)它的修為高了一個臺階,但還是要潛心修煉”
“哦?那這是好事啊”澤瀟坐下,也稍微放松了心情。
“嗯,看來還是要逼它一下,它現(xiàn)在還在淵里修煉,應(yīng)該還有一個多小時就好了”
“我還是去陪著它吧”寒林轉(zhuǎn)身消失去了淵里。
露臺上只有白雨和澤瀟,澤瀟看著天上說道“哥,我最近有些心神不安,今晚發(fā)生了這些事情,更是有些擔(dān)心”
“瀟瀟,有我呢”白雨一揮手,將澤瀟坐著的椅子搬到自己身邊,伸出手將澤瀟的手握住“有我在,你不必?zé)┬摹?p> 澤瀟笑了笑,她的笑容是那樣溫柔美麗“我只是覺得這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他們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今天那怪物的尸骨,明明是沾染了藍(lán)液的結(jié)果,可是他們哪里來的藍(lán)隕?如果他們已經(jīng)有了藍(lán)隕,又為何而來?”
“你應(yīng)該知道為何只有慕容一脈能保有藍(lán)隕的原因”
“知道啊,因為我慕容家的人長得好看唄”
“調(diào)皮鬼”白雨凝重的心被澤瀟打破了,他摸了摸澤瀟的頭笑了,白雨的笑容也就在澤瀟這里能看見,白雨一下將澤瀟從椅子上飛起落在自己的腿上,他抱著澤瀟,就像抱著小時候的她一樣,澤瀟的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她覺得安穩(wěn)。
“我們都知道這藍(lán)隕的液體啊,既能救萬物,也能毀萬物,你剛才說如果對方已經(jīng)有了藍(lán)隕,又為何而來?暫不論對方是否有藍(lán)隕,就當(dāng)他有,那這就是貪欲,還未修成,便又貪戀更高的修為、更長的壽命而覬覦他人之物,就會被反噬成魔”白雨語重心長的說。
“嗯,是的”
“你看從古至今有多少皇帝想要長生不老,有多少人想要長生不死,是不是?”白雨摸著澤瀟的頭發(fā),給她講道理“你啊從小到大總想救人、救小動物,甚至是幫助植物起死回生,幫助別人是很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但是不能透露你會法術(shù),這是考驗人性,如果不透露法術(shù)即可救人,那肯定要救,如果要藍(lán)隕才能救的人,那就是起死回生了,如果我們公開救了一個必死之人,或者醫(yī)好了一個必死之人,相當(dāng)于暴露了身份,會帶來無盡的災(zāi)難,也會給國家和社會乃至全世界帶來麻煩”
“這些我都明白,那為什么我救青青的時候,你會同意呢?”
“因為你已經(jīng)救了它,我總不能殺了它吧”
“不對,是白雨哥你也想救它,我白雨哥是個大善人,不會見死不救的”
“善不善人的無所謂,你看你雖然救了青青的命,它也成了不死之身,但是它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我呢?別的不求,只求我們一家人,平平安安,世界和平”
“世界和平,一家人,平平安安,一家人~~~可是~~~可是我爸他~~~”說到失蹤的父親,澤瀟有些低落。
“說到航主,我不會放棄找他的”
“你一直給我爸發(fā)密信嗎?”
“發(fā),一直發(fā),但是沒有回音,而且密信反饋的是一直沒有閱讀”
“你說我爸會不會~~~”
“別瞎想,航主那么高的符咒修為,不會有事的,我還等他回來,為我們倆主持婚禮呢”白雨看著澤瀟。
“婚~婚禮?”澤瀟驚訝道。
“嗯”白雨點點頭。
“我~~~我~~~”
“怎么?我家瀟瀟不愿意?想要逃婚啊?”
“啊?不是,沒有”澤瀟低下頭。
這父母之命,澤瀟怎么敢違背,她內(nèi)心糾結(jié)著,她抬起頭看著白雨,和這個男人在一起26年,自己有什么事他不知道的?可以說是青梅竹馬了,那谷俊一才認(rèn)識幾天而已,可是自己卻仿佛春心已動,那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她自己分不清,完全分不清。
“瀟瀟為何這樣看著我”白雨看她看著自己。
“嗯?沒什么”澤瀟被白雨的話打斷了思路。
白雨用手撩撥澤瀟的頭發(fā),捧著她的臉,幾百年了,白雨第一次想要吻一個人,他低下頭,接近澤瀟的臉,他的唇離澤瀟的唇也就2厘米。
“嗯?哥”白雨的臉接近,澤瀟的第一反應(yīng)是拒絕的,她伸出手,托著白雨的下巴。
“別拒絕我”白雨輕輕的吻了下去,這是他幾百年來第一個吻,吻了他愛的第一個人。澤瀟無法拒絕他,這個和他一起生活了26年的男人,這個照顧他們姐妹多年的男人,這個跟隨他家族幾百年的男人,盡管她心里想著谷俊一,但還是接受了這個她叫了26年哥哥的男人,她糾結(jié)的不知手該放哪里,但就這輕輕一吻,便讓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對白雨,并無任何男女之情。
可她并不知道白雨并非是這樣想的,白雨的內(nèi)心則是另一番欣喜。他已經(jīng)放下主仆之分,放下了百年來的階級制度,他接受了慕容海茉和鐘航的安排,當(dāng)然,也是接受了他自己對這份感情的執(zhí)著。

雨澤瀟淵
本人筆名:雨澤瀟淵 業(yè)余時間寫小說 新手,寫的不好請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