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是哪年,我已經(jīng)記不清了,日軍侵華,日本人殘暴,但這本是世間事,我們不該管的,可看那尸體滿地,日軍暴虐無度,毫無人性,慕容主實在看不得了,那時我們還處于四處游蕩的時候,于是慕容主和我開始救人,一開始我們只是用醫(yī)療的手段救治傷員和受傷的老百姓,并未使用法術(shù),但隨著戰(zhàn)爭越來越激烈,慕容主和我不得已施展法術(shù),將傷員和老百姓轉(zhuǎn)移到安全的地方,并建立了保護所,誰知有一天情況緊急,我們施法轉(zhuǎn)移的時候,被日軍撞破了,沒辦法,我只能出手殺了那些日本兵,慕容主責備我,說我們不該殺生,而這一切都被事先埋伏在屋頂?shù)倪@兩個人看到了,我察覺到了,抓住了他們,本想殺掉的,可慕容主還是放過了,他們答應(yīng)保密,不告訴第三人,那些受到我們保護和救治的老百姓還有傷員也答應(yīng)保密,慕容主在他們身上都放了千諾毒咒,只要他們透露了我們的秘密,他和他的家人以及得知秘密的人都會立刻死去”白雨平靜的描述完自己的回憶。
“你們那個什么毒咒?有沒有可解的辦法?”單沫問。
“沒有,除非是慕容主在世,誰下的咒誰解”
“那這情況,明顯是透露了啊,要不今天這兩個小日本怎么解釋?”單沫攤攤手。
“事情越來越復雜啊”王淮楓摸著自己的后腦勺“那,那個黃毛呢?”
“哦,黃毛啊,剛從英國人那里搞到了”
“???”王淮楓有點懵逼“你怎么?你剛才?”
單沫一個壞笑“被你猜對了,我剛才去英國人的資料庫里轉(zhuǎn)了轉(zhuǎn)”
“臥槽”王淮楓伸手就要打他。
“干嘛”單沫立刻用手擋著“我是功臣好么,真是的,趕緊看資料”青青前爪也趴到他的頭頂上。
“湯姆-沃克,1979年生于英國倫敦,ER~~~他父親是英國人,他母親是中國人啊,他父親迪森沃克是開療養(yǎng)院的,母親林芝,中國人,雙方歷史記錄的關(guān)系人內(nèi)沒有任何參加戰(zhàn)爭的記載,林芝是1970年移民去的英國,她的父母已經(jīng)去世了,在國內(nèi)去世的,這個沒有任何的疑點啊”
“你會不會找錯了?”澤瀟不解的問道。
“找錯?不會啊,照片對的啊”
“可那個人叫justin,不叫湯姆”
“也許是臨時的改的名字,但是照片對的上啊,這可是Face ID啊,不會錯”
“別管他叫什么,我們現(xiàn)在終于知道了對方的底細,兩個日本人,一個英籍華裔,一個英國人,還有兩個不知道長相穿著是中東風格的人,除了那兩個日本人歷史上有點交集以外,其他人根本毫無交集,他們是怎么湊到一起去的?而且是從哪里學的符咒,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一直在一邊沒有講話的程冬生開口總結(jié)了一下。
“總結(jié)的不錯,下一步,就是找,他們一定就還在城市里,你帶TEY在客棧里不要動,我找個理由讓警察去查會方便很多”王淮楓說。
“我覺得很難查到”谷俊一搖搖頭“敵在暗我在明”
“你說的對,敵在暗我在明,我們還是安全第一,希望各位保持警戒,我們必須兩個兩個在一起”澤瀟看了看王淮楓說道“王處長,貝爾凱一直在你那里,就讓它一直跟著你,這樣你一個人行動也安全,俊一你和單沫如沒有必要,不要單獨行動,寒林,你必須和我或者白雨哥在一起”
“還有我還有我”青青趴在單沫的腦袋上說“我可以保護他們兩個”
“你可以,但如果我和白雨不在,你要留在寒林身邊”澤瀟叮囑它。
“要不,我還是把貝爾凱還給你吧”王淮楓說。
“別,淮楓哥,我沒事,我比你的法術(shù)不知道高多少”寒林傲嬌的拒絕道。
俊一看了看單沫,有點不明白,單沫給他了個眼神,指了指他的胳膊,俊一立刻知道了,神器啊神器。
“好,那就先這樣,冬子,你和TEY開會,把事項具體安排清楚,我去趟警察局,讓他們?nèi)桥挪?,你們幾個不要到處走動”
王淮楓出門又奔警察局了,這牽扯到了外國人,讓王淮楓著實頭疼~
“大家都餓了吧?我真的去弄點吃的,咱們TEY不算你一共有30人?”寒林問程冬生。
“對,30個人”冬子看著寒林,心想這姑娘,多少年了還那么可愛。
“好嘞,每天早中晚加夜宵,都能搞定,都在露臺吃”
“謝謝,辛苦了”
“哎呀,老熟人,辛苦啥”
“那我先去召集TEY,安排一下排班和注意事項”程冬生對大家點點頭,先出去了
“我去廚房搞東西”寒林也走了。
這屋子里就剩下,澤瀟、白雨、俊一和單沫,還有青青。
“ER~~~我和單沫先回房間,昨晚沒怎么睡,去補一下覺”俊一拉著單沫就要走。
“你們兩個沒受傷吧”白雨竟然關(guān)心起他們兩個。
“沒事,有玉佩在”俊一答。
“我和他們一起回房間了”青青說。
“去吧,別吃肉,你們兩個別偷偷喂它吃肉,那會害了它”澤瀟叮囑他們。
“嗯,你~”俊一本想和澤瀟說點悄悄話,但是白雨在一邊,他不想讓澤瀟為難“你們也辛苦了,休息一會吧,還有,我總有一種感覺,他們來者不善,應(yīng)該是沖著隕石來的,我們要做好準備”說完這話,俊一和單沫離開了澤瀟的房間。
縱使所有人都離開了,房間里的氣氛依舊是嚴肅的,澤瀟坐下,飛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水,飛到了自己的嘴邊,卻沒有接,她愣在那里,白雨看著,他不知道澤瀟在想什么,白雨把茶杯飛回到茶桌上。
“瀟瀟,你在擔心嗎?”白雨坐到澤瀟身邊來安慰她。
“哥,你說,他們?yōu)槭裁磿洌俊?p> “我也不清楚,按理說,當年受異的人類只有慕容一派了,難不成?”
“難不成什么?”
“難不成有別人活下來?這不太可能,但是他們會符咒,還是人類,就證明他們有途徑學習”
“他們的符咒到底是誰教的?”澤瀟眉頭緊鎖,她想不通,她實在想不通,如果說是TEY符咒的教學近些年都是她自己或者白雨親自教的,而且就算是有紙質(zhì)的符咒流出去,那些也有特定的符咒印記,外傳他們立刻就會知道的,況且除了寒林和青青以外,她和白雨并沒有教授任何人高階攻擊符咒。
“謎底終會揭曉的,此時擔心也無用”白雨看著她,摟過她,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想讓她心靜下來。澤瀟表面沒有說什么,但是內(nèi)心卻是極為擔心的,她靠在白雨的肩膀上,腦子里想的是白天俊一和單沫受到的高階攻擊符咒她就害怕,她害怕,害怕俊一會送命,害怕單沫會送命,那樣俊一肯定會傷心死,現(xiàn)在澤瀟有些后悔了,后悔遇見了谷俊一,后悔谷俊一加入了TEY。
雨澤瀟淵
本人筆名:雨澤瀟淵 業(yè)余時間寫小說 新手,寫的不好請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