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些事那是一定是以后又或者是曾經(jīng),我是一個老實的南方人,南方人嘛懂的都懂,而我的爺爺是我們村里稍有人氣的“老先生”見過他幫村子里的人趕邪保平安可他從來不幫人家做白事。更多出現(xiàn)的是那些父傳子授的老默也就是我們農(nóng)村簡稱的白事先。
而紅事特指那些喜慶的事例如嫁人,娶媳,新房子,已經(jīng)滿月酒等。不記得是那一年了那天村中一老人被抬上上山安葬事后下山就要跨過火盆,我想這大概有著洗去穢氣的意思吧,而白事這種事本生就不是好事,幫忙的人多多少少都會沾點穢。
那是零一五年我在讀初中,也是從那一年奇怪的事持續(xù)發(fā)生了,每一年都會有幾家男男女女結(jié)婚嫁娶媳婦,小的都來了,那么老的也就走了,很多老人陸陸續(xù)續(xù)就像是有規(guī)律的去世一樣,老舊的生命陸陸續(xù)續(xù)逝去,新點生命緊跟其后,我感嘆這就是生命嗎?
從那天起我倍感肩上重擔(dān)如有萬斤。姐姐嫁了人姐夫換了一個又一個,這也不怪她太晚沒見過外面的世界。而我其實才是最大的失敗,齡近三十的我越看越明白可就是這樣一個明白的老實人與愛情無緣,保持著男人的那份少年而滿腦子全是那些神神鬼鬼的東西吸引著向它靠近!
那是第一次見到什么叫“老默”,婆婆去世了我的心并沒有多大的振憾也許是不經(jīng)常見的原因吧,可無論怎么說心中的遺憾始終無法釋懷,凌晨四點五十臨近五點跟在一群人身后前往田地趕鬼集,一群人跟在老默身后一圈又一圈的轉(zhuǎn),邊上有人拿出一些小吃更多的是糖。
如果想要吃不用錢只要跪下去拿就行,老默穿著白紙衣一只手拿著生竹桿,桿頂橫插著一把小刀穿過竹心身另一只手端一碗生糯米,走一會就停下灑些米嘴里念念有詞的說著什么,更像是老家的土話,我們稱為“意話”
大概有個十二圈或者是更多,人群原路返回,一個男人拿著殺牛刀歡呼著另一個人跑離他,最后好幾十個男人按住黃牛由那個人來上一刀,最后就是收場了,身為外孫的我拿著一根竹帆扛回家去,
直到第七天大概在中午十二點左右老默走在前面中間是八個人抬著黑色大棺旁邊的人拿著紙人紙馬紙家具以以花傘而后面的人負責(zé)放鞭炮放煙花,如你所想就算是有人有車經(jīng)過都會選擇讓路或是等過再去。
我的身體從小到大就很弱在炎熱的光照下即便是抱著二三十斤的煙花來到山頂已經(jīng)氣喘吁吁汗流浹背了。后面的事我也沒看我也不為何在父母聽到辦白事時更多的是覺得麻煩,而我選擇尊守那份敬慰。
至今為止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是為什么都是用黃牛而不是水牛。
再說到傳宗接代父親看到我無奈的眼神我不知該怎么辦才好,而做老默的起初也不是為了得到別人的贊賞而是為村子里的人做點什么,我的人際交往基本算是白茫茫一片了真不知道以后再村子里怎么混的下去。自古以來村子里的人家都是你幫我而我也幫你。天生體弱成為軟累的男人。
其實啊現(xiàn)今更多用到的符箓都起于鎮(zhèn)宅以及喪葬,紙家具電視劇都有了,那下面的世界也許也跟隨改變了吧,還記得那一晚守靈守守到了五點鐘真的太困了遭不住了可那幾天清清楚楚的記得沒有一只貓出現(xiàn)過就算是雞也很少。
有人送禮有人送錢“送”也有兩種意思,一種就是正常的送送給你的意思,而第二種就是兩層意思,意為:送你走送給你的。去收貨見到的老板是個只能婦女,一進屋滿眼的全是紙扎物有車有馬有人還有一個“家”女人面無表情扎著紙人,當(dāng)時我就興說:等我也下去的時候如果還是孤苦伶仃的一個人我希望有心人幫我燒個“姑娘過去,來個家還有,,,,,,,”
心說活著委屈難道死了還不能享受會男女之樂嗎?
那么我是怎么變成一個老默呢?那就要從吃席說起了,那是村子里的一戶人家辦席,辦的什么席呢?大概的意思就是老的不干了傳給兒子也就是父傳子授,他老子就是村子里一老默,說的也是人家傳給自己兒子難道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膯幔?p> 那當(dāng)然是了,外人想學(xué)那好像只能登門拜拜師了,但人家愿不愿意收你也是一回事,更何況現(xiàn)在做這種事的人越來越少根本沒有人愿意去拜那個師!
因為什么???因為缺啊!那是本老書以很多種不一樣的款式出現(xiàn)在那些人手中,只要你學(xué)了后面就沒有下面,更多的人是選擇學(xué)了前面的東西也就是木工。
爺爺奶奶家的老房子是純手工建的,木頭,琵琶架,石瓦塊,木染,從小開始時不時就會看到爺爺班門弄斧著一些木頭,一些木制的家具依舊留現(xiàn)于此直到后來國家來到說是危房才無奈的拆除,印象中他更像是一個木匠,織布機,碗瓢盆一些家具應(yīng)有盡有都屬手木制做,如果你要問有什么比較現(xiàn)代化的東西話,那么就只有電視。
他更像是看了前面的而那些老默更像是看了后面的部分,就在前不久聽聞家里面的人傳來消息有個老頭只是看了書中四分之一身體就發(fā)生不得了的變化,本就是老年人的他看了那本書以至于雪上加霜,一旁聊天的叔叔們說他是沒命看了是不敢看了。
這有一個道理,事出必有因,你得到什么就會為之付出什么只不過多與少無從得知。更多是不公的,因為主動想要從而付出會更多,那也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