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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何雨柱之歲月芳華

第19章 公社竟要想拿捏雨水,不可能!(求收藏求推薦)

  何雨柱推測,八成何大清是在躲什么事,才跟白寡婦跑回老家的,只是傻柱還小,不太理解。

  傻柱自從帶著雨水去過一次那里,就再不打聽老爹消息了,也不讓雨水跟何大清來往,因此雨水長大點后,都是悄悄去,去了也不說。

  但雨水一年兩次去看何大清回來,總能帶點鴨蛋等東西。

  傻柱因此跟雨水,就開始有點生分了,后來心里更是只有秦寡婦了。

  傻柱對何大清的印象,還停留在十幾年前,一直堅信,何大清肯定混的很慘,還在保定老家,跟白寡婦種地。

  實際上,何大清怎么也是高級廚師,避過風(fēng)頭,早就跑回來了。

  就沖舊社會掙了那么多錢,哪兒敢在原籍呆著。

  不說別的,何大清在譚玲柔小姐那里干了二十年,

  光工資前后掙了幾百塊錢銀元,后來跑到一個貝勒府當私廚。

  舊社會,一個老媽子工資三塊錢,一個巡警的工資是六塊錢,資本家手下的普通熟練工人,對應(yīng)四五級工那種,工資是十二塊錢。

  而何大清這樣的大廚,工資完全能達到二十塊銀元,

  加上平時主人賞賜,一年就是三百塊白花花的大洋。

  傻柱在四八年,還能去飯鋪買肉包子吃,這特么得多有錢!

  別忘了,一個月開300塊錢工資的朱自清,不吃美國面粉,都餓死了!

  窮人終其一生,也舍不得吃一次肉包子,而傻柱八歲小孩居然就有這些錢,可見何大清生活非常闊綽。

  而目前是一九六五年,譚家菜的傳人,包括譚家菜的紅案彭長海,冷葷崔鳴鶴,白案吳秀全,都已經(jīng)進了燕京飯店西七樓,都是國宴級大廚。

  何大清即便分戶單干,那理應(yīng)會有更好待遇。

  何況何大清還會一手正宗川菜,傳給了傻柱,這就更沒道理慘。

  傻柱都能獲得高度認可,何大清爐火純青的廚藝,自然更沒問題了。

  所以,何雨柱覺得,既然何大清瞞著何雨水,不樂意說,沒準是得保密,何雨柱也不多問。

  “這是啥?”何雨柱注意到幾瓶汽水,竟然是可口可樂,還是玻璃瓶的。

  “爸背著那女人,悄悄給咱們的,跟中藥一個味兒,難喝死了?!焙斡晁?。

  何雨水又給他一把舊的瑞士軍刀,說是開罐頭好用。

  “我擦,瑞士軍刀,可以??!”何雨柱看見這些當時罕見的東西,十分驚訝。

  何雨柱知道,何大清肯定在一個好地方做飯呢。

  “雨水,咱爸不是招待外賓去了吧?

  “咱爸說,在給什么什么寺親王做飯,我沒聽懂?!?p>  何雨柱立刻懂了,何雨水說的是日本的西園寺親王,出身著名的西園寺家,名叫西園寺公一。

  實際上,他的封號不是親王而是公爵,是一個很活躍的青年國際友人。

  他和柬國的西哈親王一起,成為廣播電臺里最常出現(xiàn)的外國貴族名字。

  何大清混的夠可以啊!

  也是,后來養(yǎng)老院開張,何大清面對電視機侃侃而談,顯然是見過點世面的。

  何雨柱心里有了底,除了老楊和大領(lǐng)導(dǎo)外,自己又多了條路。

  何雨水又去廠醫(yī)院實習(xí)了一陣,學(xué)會了號脈,看舌苔等基本操作。

  很快,招生的時候到了,宣傳科長親自帶著何雨柱、何雨水,讓許大茂開路,找到公社支書。

  許大茂剛上班,就被科長提拉走了。

  “大茂啊,你跟左家莊公社的人熟,一定要讓雨水考上學(xué)習(xí)班啊,要不別回來見我!”

  許大茂就郁悶了,自己的任務(wù),竟是幫何雨柱,跟公社交涉雨水的事!許大茂覺得,這是被傻柱赤裸裸的使喚,別提多窩火了。

  最可惡的事,何雨柱不是低三下四求他辦事,而是竟通過科長,直接命令他干這干那。

  “媽的,何雨柱,你小子行,走吧!”許大茂翻著白眼,不情不愿地道。

  “你不是到處說,我何雨柱在廚房,伺候你許大茂上桌吃飯嗎?今天還不該讓我使喚一次?”何雨柱嘲笑道。

  許大茂沒脾氣了,自己背地老說何雨柱是下人,確實有點理虧。

  好在何雨水很有禮貌,說了幾句感謝他和婁姐,許大茂才找回了一點面子。

  他色瞇瞇地看著何雨水,何雨柱兇他一眼。

  “丑話說在前頭,那個公社支書,有個兒子跟雨水一般大,他看見你妹這么水靈,沒準會動歪心思。要是因為這個辦不成,別回來告我狀?!痹S大茂幸災(zāi)樂禍地道。

  “啊?”何雨水蹙眉,對于漂亮女生來說,最糟心的就是這類事情。

  何雨柱道:“行,這不用你操心,我自有安排?!?p>  幾個人來到左家莊,這地兒就在東直門外兩里地,有一塊空著的三角地,很多人都在這兒拿糧票換紅薯,許大茂就在這里支竿子放電影。

  公社大隊長聽說軋鋼廠來人,親自笑臉相迎。

  他看到何雨水,不禁眼前一亮,計上心頭。

  “這就是何雨水?模樣真俊呢,來我們公社,保證不叫你受苦?!?p>  何雨水嫣然一笑,千嬌百媚,公社大隊長更滿意了。

  “雨水,有個事我得說清楚,赤腳醫(yī)生只從鄉(xiāng)村郎中家里選拔,我兒子也沒有去?!?p>  “我們在家庭情況給你造了假,說你爹是大夫。”

  “因此你必須成為公社的人。”

  何雨水大眼睛閃動,不懂什么意思。

  “我戶口已經(jīng)過來了??!”

  大隊長也不避諱,直說道:“那是國法,可各村還有各村的規(guī)矩。”

  “本大隊規(guī)矩就是,必須做我們大隊的的兒媳婦,才算我們的人?!?p>  何雨柱瞪他一眼,問道:“是不是還得你家兒媳?”

  大隊長尬笑:“不能這么說,甭管誰家都行。要不然,可能有村民不滿意,會在現(xiàn)場告發(fā)?!?p>  副隊長敲邊鼓,道;“咱們村,也就大隊長家條件最好,傻子才找別人呢!”

  公社大隊長的話很明白,威脅含義也很明顯,何雨水咬著嘴唇,一言不發(fā)。

  “行,我聽明白了!告訴你,不可能!”傻柱道。

  “你妹妹不嫁,不但社員不高興,我也不答應(yīng)。待會當著老師面,我可真去告你妹妹造假?!备标犻L威脅道。

  何雨柱道:“隨你吧,你告你的,我們憑實力?!?p>  公社大隊長臉沉似水,心想這人一點面都不給?一個女娃子,嫁誰不是嫁??!

  公社不是好惹的,打定主意攪合了招生。

  反正何雨水戶口在這兒,當不上赤腳醫(yī)生,那就是一個普通農(nóng)婦,還不是想怎么捏就怎么捏,逃不出自己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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