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雨水給力,一針扎醒賈張氏
何雨柱通過此事發(fā)現(xiàn),突然發(fā)現(xiàn),秦淮茹最可怕的手段,不是調(diào)戲傻柱,
而是靠著孩子,混合著道德綁架,道德安慰來調(diào)戲傻柱,棒梗5歲開始綁架傻柱,然后是小當(dāng)和槐花,反正小孩去要東西,你要是不給,旁人就會有看法。
讓你覺得貪戀她姿色是在做好事,而不是在和寡婦調(diào)情,慢慢傻柱就欲罷不能,慢慢腦子都迷糊了。
而傻柱反抗也沒用,這幫禽獸,雖然自己也不給,但要是傻柱不給,嘲笑起傻柱來可不會含糊。
最后,傻柱竟被洗腦,這是對的,心理就變得不設(shè)防了,一點反抗心都沒有。
秦寡婦的招數(shù)確實厲害,何雨柱雖然明知必須拒絕,
但在道德綁架面前,想脫身真的不容易,一不留神,好端端的名聲就被禽獸給毀了。
而許大茂正在旁邊窺視,這孫子竟然回屋拿了個雞蛋回來,笑嘻嘻地看著。
何雨柱都知道,自己不給,許大茂就會高調(diào)拿著他的雞蛋,到處宣揚,自己如何比何雨柱有愛心,不明真相的人都會上當(dāng)。
忽然,他忽然看見面無表情,掏著鵝蛋的馮寶寶,用腳輕輕踢了她一下。
馮寶寶不知是懂了,還是僅僅受刺激發(fā)怒,突然睜大眼睛,瞪了他們一眼,嘴里嘟嚕一聲濃厚口音的“熊娃子”,
棒梗跟小當(dāng),倆人就立刻嚇得魂飛魄散,有多遠跑多遠。
“媽!那個女瘋子看我們!”棒梗和小當(dāng)喘著氣道。
秦淮茹斥道:“早跟你們說不能去,就是不聽!”
現(xiàn)在,秦淮茹滿臉都是怨念,當(dāng)著我們吃鴨蛋,連孩子親自去要,都不給,還叫女瘋子嚇唬我們!
何雨柱暗爽,自己反正沒驅(qū)趕小當(dāng),許大茂敢出去瞎說,就揍他一頓。
許大茂嘖嘖道:“行,何雨柱有你的?!?p> 何雨水和馮寶寶,就著鵝蛋吃了米飯,就分別回屋去了。
何雨柱則趁著天亮,去賣廢品的地方,買回一張床,放在了雨水屋里。
“大領(lǐng)導(dǎo)說,過幾天就派人咱蓋房,先將就一下?!?p> 他們忙完,就聽見院里,槐花的哭聲,還有棒梗的叫罵聲。
何雨柱不想管秦寡婦家的事,但槐花哭的越來越厲害了,很多人都出來看熱鬧了。
只見棒梗趁秦淮茹不在,就拿著樹枝,抽打槐花的后背。
“說,你是不是傻柱的女兒,你來我家干嘛,給我滾!”
槐花哭道:“哥,你壞,干嘛說我是傻叔的孩子?”
棒梗惡狠狠道:“你還敢狡辯,這是咱奶奶以前說的,還能有假?”
小當(dāng)也幫腔道:“傻柱給你鵝蛋,不給我,還不是證據(jù)?”
槐花大哭起來,棒梗氣急敗壞,道:“哭什么,不許哭!把人都招來!”
三個大爺都已經(jīng)來了,還圍了一幫子人。
何雨柱覺得棒梗找死,竟敢污蔑自己名譽,他走到棒梗面前道:“棒梗,上次我提醒過你奶奶,現(xiàn)在你又說這話,行,我給你放點血,看看跟槐花的是不是一樣。”
說著,何雨柱掏出小刀,就要給棒梗放血。
棒梗嚇壞了,哇哇大叫,原先縱容棒梗的賈張氏,也從屋里跑了出來。
“賈張氏。原來你在家!棒梗欺負槐花,你為什么不阻止?”何雨柱厲聲問道。
賈張氏嚇得汗毛倒立,想起上次何雨柱要告她誹謗,就一屁股癱坐在地上道:“這,這是棒梗自己想的,跟我沒干系!”
易中海怕賈張氏挨揍,趕緊說:“柱子,這事確實跟棒梗奶奶沒關(guān)系,懲罰棒梗就是了?!?p> 他接著道:“咱們先問問棒梗,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槐花是何雨柱的女兒?”
棒梗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理直氣壯地道:“這還不明顯嘛,人都是自私的,接濟的肯定都是自己孩子。誰會接濟不相干的人?”
這一點,何雨柱和其他人一聽就怒了,這小白眼狼,所得還是人話嗎?
劉海中氣憤地抽了棒梗一巴掌,對棒梗道:“我雖然送東西不多,你最困難時,也接濟過你半斤棒子面,難道你是我老劉家生的?”
許大茂也道:“我家婁曉娥,沒少背著我往你這里送東西,照你說你還是我生的?”
閆富貴想起被端走的餃子,說說自己家那么難,棒梗還來蹭餃子,誰想棒梗一點感恩之心也沒有,下次再也不讓他進門。
賈張氏看院里人都針對棒梗,知道今天棒梗兇多吉少。
她使出絕招,轉(zhuǎn)移注意力,索性翻著白眼,假裝背過氣去。
“不好,我奶奶別你們氣暈了?!?p> 棒梗趕緊上前,想給賈張氏搖醒,但怎么呼喚都不管用。
“奶奶!奶奶!奶奶死了,都賴你們!你們等著,我要把你們?nèi)腿プ危 卑艄|c指著眾人,眼神充滿了悲憤,還有好幾分煞氣。
眾人一陣含糊,打個棒梗,就氣死了賈張氏,跟街道不好交代。
同時,內(nèi)心也非常痛恨棒梗,心說這小子真是白眼狼,還想送我們?nèi)ゴ罄??做夢吧?p> 易中海見賈張氏死了,一陣傷心,對她死活最是上心,十分失態(tài)地捶胸頓足道:
“小張,小張,你醒醒啊!”
眾人狂吐酸水,忒惡心了,都特么五十多了還小張?
棒梗臉更難看了,易中海簡直在侮辱賈家。
賈張氏躺在地上,心里賊爽,看你們慌得一批,不給十斤棒子面,我就不起來!
不知誰喊:“快點搶救!對了,雨水,你不是赤腳醫(yī)生嗎?”
眾人這才想起來,何雨水能搶救,七手八腳把她推到賈張氏跟前。
何雨水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有點恐慌。
何雨柱安慰道:“沒事,雨水,你學(xué)了針灸一直沒實踐,今天就在她身上找找穴位。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p> 何雨水:“???”
何雨柱道:“你就當(dāng)賈張氏是個死人,下手重一點,萬一能搶救過來呢!”
賈張氏一聽,何雨水要動真格的,一陣害怕。
她想著,等何雨水一下針,自己就起來。
何雨水靜下心來,按照金匱要略記載,結(jié)合新學(xué)的穴位刺激方法,從隨身的針盒里取出一根金針,對準(zhǔn)賈張氏的人中,使勁扎了下去。
“嗷!”賈張氏沒想到雨水這么瘦弱,下手卻這么重,在清醒時被扎人中,那簡直是堪比滿清十大酷刑,
這一下,直接疼的她直挺挺坐立起來,好像詐尸一般。
何雨水呀地叫了一聲,嚇了一跳,手上金針不小心一用力,扎進去半截。
賈張氏這下簡直疼瘋了,直覺從鼻子一直疼到天靈蓋,手腳一陣亂蹬,口中啊啊亂叫。
易中海著急道:“雨水,快拔針?。 ?p> 但賈張氏四處亂晃,誰能抓得住她,
還是易中海親自上前,以鉗工之巧勁,于一瞬間捕捉到賈張氏的動作,將陣拔了出來。
賈張氏這才稍微清醒了一點,剛才也不是不清醒,就是刺激太大,腦子亂掉了。
易中海松了一口氣,道:“棒梗奶奶今天也沒少受罪,依我看,今天就別追究她吧,怎么樣?”
圍觀的人,也都擦了一把汗,也確實被賈張氏嚇怕了,紛紛同意。
沒想到何雨柱大喝一聲:
“算了?不行!賈張氏剛才是裝死,各位,咱們可不能慣她這毛??!”
“還有棒梗,他三番五次打槐花不說,還總是指桑罵槐說我綠了賈東旭,這么從輕發(fā)落,我不服!”
易中海求情似的問道:“何雨柱,那你說怎么辦?”
何雨柱道:“因為偷東西,咱們饒了棒梗,可她沒長記性,這次他竟敢打妹妹,必須送到派出所?!?p> 眾人都跟著附和:“對,小賊太可惡了,送去工讀學(xué)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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