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來了
這些天里,李牧的莊園當中每天都會有不小的變化產(chǎn)生,而在這些變化當中,變化最明顯的應該就屬是李白了。
自從在收到那封信之后,李白的心情似乎就好了很多,并且在這些日子里,原本上課十分嚴厲的李白,也因為良好的心情而溫和了不少,這一變化可勾起了李牧的好奇心。
只可惜信封已經(jīng)被李白給銷毀了,要不然李牧真的想拿過來看看便宜老爹到底跟他說了些什么,居然能夠讓他這么淡定的人變成這個樣子。
......
這一天,在上完早課之后,李牧找到了王琳,他看著王琳,然后悄悄地對王琳說道:“最近這一段時間里面,我教授你們的東西都學會了嗎?”
“少爺,我們已經(jīng)學的七七八八了,估計再過一段時間就能夠磨合好。”
李牧點了點頭
“嗯,做的不錯,本來在你們熟悉好這段時間學習的內(nèi)容之后應該開展新的課程的,但是因為高叔叔那邊未來會帶來一批新人,所以說我綜合的考慮了一下,打算暫停你們現(xiàn)在學習的內(nèi)容。
這段時間,你們先自己鞏固一下所學習到的各項知識,等到新人來了之后再一起訓練。”
“少爺,這一次來的新人也是和上一次被救出來的那些人差不多嗎?”
李牧笑著搖搖頭
“這一次來的新人可能和他們不太一樣,具體的身份我就不告訴你了,但是在素質(zhì)上應該是遠遠趕不上他們的。
在這段時間里面,你們好好鞏固一下,等到他們到來之后,我只會教他們一些最基本的東西,剩下的一些細節(jié)方面,會交給你們,由你們來為他們教導,你覺得能做到嗎?”
王琳微微的搖搖頭,不敢說話
“唉,不要害羞嘛,說一說你心中的想法,也好讓我有個基本的判斷。
畢竟在這一批孩子當中你是成績最好,信服度最高的人,有你給我一個反饋,我也能夠更好的進行接下來的教學工作?!?p> 聽到李牧這么說,王琳才終于抬起了頭,她看了一眼李牧,然后猶豫了一下對李牧說道:“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但是就怕他們受不了這個訓練的苦?!?p> 其實從李牧說不方便透露對方的身份的那一刻起,王琳便已經(jīng)猜到了對方大概是貴族子弟的這件事情。
而聰明的她并沒有點破,只是旁敲側(cè)擊的對李牧提示了他們的顧慮。
然而,聽到王琳這么說,李牧微微笑了笑,然后對王琳說道:“放心吧,如果他們吃不了這里的苦,我會把他們趕出莊園。
不管是誰,在我的莊園當中接受訓練,就必須要接受我制定好的規(guī)則,所以說如果他們因為訓練當中吃苦太多而放棄的話,那不管是我還是他們家長那邊,他們都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見到李牧這么說,之后王琳提著的心心也終于放到地上。
看李牧這個語氣,即使對方是權(quán)貴子弟,估計也不能在她這邊耍官威了。
要不然她真的會擔心這幫農(nóng)家子弟在和權(quán)貴子弟訓練過程當中產(chǎn)生沖突,從而對他們的家庭造成影響。
而李牧這次告訴他這些事情,顯然也是怕新來的那一批人貴族子弟的身份暴露,從而先給王琳打好預防針。
要不然以王琳的性子,她還真的未必敢拿出真正的水平面,對這些人。
幾天之后,在長安城的城郊,幾輛馬車,終于緩緩地駛出了長安城當中。
而在馬車當中,幾個還不知道自己要面對什么的少年人正嘰嘰喳喳的討論著這一次的出行
“你們說,這一次我們要前往的到底是個什么地方?。课衣犝f那個莊園的主人可是連太子殿下都沒辦法拿捏的存在,而且年紀還不大,你說他會不會是當今圣上在外的私生子啊。”
“閉嘴!這種話也是你能說的嗎?”
“哎呀,八卦一下嗎?這里又沒有外人,唯一跟我們走的不是很近的也就只有皇宮里的那幾位小皇子,但是,即使是他們估計也對這些事情十分好奇吧?!?p> “嗯,那倒確實,其實我對這些事情也挺好奇的,但是問家里的大人他們也不告訴我。
有一次我在書房外面偷聽他們說話,好像他們對那位神秘莊園主人的事情也知道的不是很多,只知道在不良人當中此人的地位很高,連不良人的大帥高仙芝都對他十分看好。
甚至,那位在長安城有著相當威名的天煞都成了他的跟班。
像這種排場,就連太子好像都沒有過呢。”
“天哪,那我們這一次在他的莊園當中豈不是要被訓練的豬狗不如?!?p> “你以為為什么這么多父輩會讓我們過來。”
說話的那人撇了一眼旁邊那個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的小胖子,嘿嘿的笑了笑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一次給我們訓練的應該是不良人當中的天字號高手。
像這種高手的訓練,絕對不會輕松的。
再加上我們家族的長輩都已經(jīng)簽署了協(xié)議,不管我們的死活,所以這一趟的旅行應該不會輕松?!?p> “唉,為什么要讓我來?。课抑幌朐诩依锇舶察o靜的當個咸魚,這都不行嗎?”
那人瞥了一眼胖子,有些不屑的說道:“就是因為你天天都只想著當個咸魚,他們才會派你過來歷練一下。
要不然,就你這個樣子,怎么接手家族以后的基業(yè)啊,你不會真的想讓你們家族所有的東西都給了你那個素未謀面的姐夫吧?!?p> “給他就給他唄,到時候給我口飯吃就行了,我的要求又不高?!?p> 小胖子嘆息了一聲,對未來的生活似乎憂心忡忡。
而在馬車當中,年齡看起來最大的那個人看向外面騎馬的高媛媛,不由得有些感嘆
“唉,你們知道嗎?媛媛姐據(jù)說前些日子通過了不良人的正式成員考核,已經(jīng)算是合格的不良人了。”
“唉,我們怎么能跟媛媛姐比呢?她父親可是不良人的大帥,虎父無犬女,能有這種成就也是很正常的吧。”
“你給我小聲點,要是讓她知道你說她是靠她爹,那她絕對會把你打個半死的。”
在場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有關(guān)于這次前往莊園的事情,卻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身影已經(jīng)站在了他們的馬車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