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他什么時候說過那是他女兒?
秦初言安慰道:“薄暮暮是你孩子,你應該多花一些時間來陪陪她?!?p> 薄湛微蹙著眉頭看向秦初言。
他什么時候說過薄暮暮是他女兒。
正要辯解,秦初言拍了拍薄湛的肩膀:“這些我都懂,一個父親難做,但同樣孩子也難做,你應該更要把心思放在暮暮身上。”
看著秦初言講著大道理的樣子,薄湛頓時沒有那么討厭秦初言,反倒覺得她有一絲絲的可愛。
但也就一絲絲。
“薄總你先把你和暮暮的關系弄好,日后,孟迎真要是真的和你結婚了,暮暮那邊也會好接受一點?!?p> 薄湛張了張嘴,想反駁回去,卻一時被秦初言整的啞口無言,不知說些什么。
這時,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響起。
秦初言看去,只見備注上“孟迎真”赫然三個大字。
薄湛沒有回避,直接在秦初言接通了電話。
電話里傳來孟迎真嬌里嬌氣的聲音,頓時讓秦初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阿湛。”孟迎真喚著薄湛的名字。
薄湛冷不丁的“嗯”了一聲。
“學校下個月要舉辦畢業(yè)舞會,說每個人都要帶個伴,不知道你有沒有空…”孟迎真的手直冒著汗,如果薄湛這次能出席,無疑是漲她面子。
薄湛有些猶豫,對于他而言這些舞會沒意思,只會浪費他的時間罷了。
正當薄湛猶豫之時,秦初言聽到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認真聽之后,發(fā)現(xiàn)是薄暮暮的哭聲。
秦初言見薄湛還在打電話也不方便告訴他,決定自己起身上樓,薄湛的目光一直跟隨著秦初言。
電話里孟迎真見薄湛一直沒有應答,心里有些急了,若是薄湛不來,整個學校將如何看她孟迎真。
她隔著手機對撒嬌薄湛撒嬌了起來:“阿湛~”
秦初言推門而入,突然一盆水從天而降,澆濕了她這個人。
罪魁禍首正站在她眼前,秦初言抹了眼睛上的水,睜開眼眸看著薄暮暮。
“對不起秦老師?!北∧耗汗首魑似饋怼?p> “我這個是防止壞人的,我沒想到你會進來?!?p> 聽著薄暮暮委屈的強調,在看著她那委屈的模樣,生怕秦初言責怪她一般,若不是秦初言知道真相,極有可能也會被這個小女孩騙過去。
秦初言并沒有生氣,只能怪薄湛給的錢多,導致秦初言沒脾氣。
她柔聲說道:“剛才你在哭嗎?”
薄暮暮嘟了嘟嘴:“暮暮只是委屈而已?!?p> 顯然沒把剛才的水盆事件放在心上,秦初言寵溺的摸了摸薄暮暮的頭:“薄總他擔心你,才會這樣?!?p> 秦初言不得不感嘆一個小女孩的表情變化之快,這會的薄暮暮早已淚水流了下來,看起來十分的可憐。
“可是他一定也不溫柔,每次對我都兇巴巴的,暮暮不喜歡薄湛?!?p> 秦初言將薄暮暮散落的碎發(fā)別到耳后,“暮暮你要相信薄總他是喜歡你的,只是他對待的方式不同而已,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獨一無二的方式,因為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個體?!?p> 秦初言和薄暮暮說了很多,但她自己也不懂薄暮暮一個小女孩聽懂沒。
把薄暮暮哄下睡覺,秦初言躡手躡腳的從房間出來。
正巧碰見薄湛。
薄湛上下打量起秦初言,開口道:“秦老師她又整你了?”
秦初言生怕薄湛再次將怒火指向薄暮暮,連忙解釋:“是我自己不小心的?!?p> 薄湛輕佻眉頭,顯然并不相信這件事情。
“薄總時間不早了,我還得回學校,就先走了。”秦初言趕緊找個借口開溜。
正當她還沒走幾步,后邊薄湛突然說道:“我送你吧,秦老師,這月黑風高的保不定路上會碰到什么人?!?p> 秦初言想拒絕,卻被薄湛來了一句:“你人是從我家走的,如果你出意外,警方會第一個搜查我家,我可不想上新聞。”
秦初言只能乖乖上了薄湛的車。
為了防止被人發(fā)現(xiàn),再加上薄湛開的是跑車,發(fā)動機發(fā)出的聲音,足以讓人們注意到,所以秦初言選擇離學校還有一點距離下車。
“秦老師是覺得不好意思嗎?”薄湛嘲諷說道。
秦初言解釋:“你有女朋友,如果被別人看見,我可不想被別人當小三?!?p> 薄湛瞟了一眼秦初言,看向正前方:“秦老師是你高估了你自己,還低估了我?!?p> 秦初言沒想到薄湛的毒舌不是一般的毒,這話中無一不是說秦初言自作多情的。
“那就好,薄總我還是相信你的。”
秦初言推開車門,這時,薄湛將一打錢交到秦初言的手中。
“我替薄暮暮向你道歉,至于這錢就當給你補償。”
秦初言看著手里錢,眼睛都瞪直了,一打錢看上去沒有少說千多說萬。
“既然如此,就多謝薄總了。”
天上掉餡餅不要白不要。
將錢放到包里,和薄湛說了句“再見”,轉身揚長而去。
回到宿舍的秦初言,禾看到秦初言的裝扮,不禁驚嘆了起來。
“初言你知道你有多美嗎?”
秦初言有些不好意思,裙子的大V領讓她十分的不自在。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禾月一臉正經(jīng)的說道。
秦初言支支吾吾的說了句:“薄湛?!?p> 禾月瞳孔眼見的放大,正當禾月準備喊出來時,秦初言一把捂著她的嘴“我是有公務在事,是為了了解我輔導的那個小女孩?!?p> 秦初言松開捂住禾月的手,神色嚴禁的道:“除此之外,沒有別的了?!?p> 說完秦初言去洗漱一番后,而后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禾月吃著薯片,看了一眼秦初言說道:“初言下個月我們學校舉辦畢業(yè)舞會。”
秦初言在薄家已經(jīng)把所有精力都耗費了,對畢業(yè)舞會沒有興趣。
直到禾月說道:“學校還說要每個人都準備一個節(jié)目說是助興。”
頓時秦初言躺不住,連忙起身,對著禾月激動的問:“每個人一個節(jié)目?”
禾月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在腦海中的回想事情,仔細想了一番確定事實,才點點頭。
這消息對于她無疑是晴天霹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