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有什么要問我的嗎?
薄湛唇邊涌起一絲笑意。
“是嗎?”男人低沉的聲音帶有一絲傲嬌的意味。
秦初言倒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薄湛沒有那么難相處。
次日
秦初言在別墅里等著人來接。
薄暮暮也跟著秦初言一起,她不忘提醒道:“秦老師我可要提醒你,家族那些人可都不是等閑之輩,一個比一個難對付,你最好小心點?!?p> 秦初言不以為然:“暮暮秦老師知道了?!?p> 京都內(nèi)最繁華的街道上,有著一家專門為上流人士定制的高奢專賣店。
秦初言牽著薄暮暮的手,剛一進(jìn)門,女店長柔聲問道:“請問是秦初言小姐嗎?”
秦初言局促的點點頭。
“放心我定會讓薄總滿意?!闭f完,女店長打了個響指,身后出現(xiàn)兩名女店員,幫秦初言化妝和弄頭發(fā)。
秦初言護(hù)膚、化妝、做頭發(fā)、配飾、選衣服合著正正花了兩個小時。
“暮暮你覺得怎么樣?”秦初言掀開簾子。
沒想到,會是薄湛。
薄湛眼眸中閃過一絲驚艷,女店長立即說道:“薄總你覺得如何?”
薄湛輕笑一聲:“不錯?!?p> 米白色的絲緞長裙恰到好處的貼合身材曲線,若有若無中突出秦初言身材之好,白嫩的肌膚,精致的鎖骨,加上胸前的巧思設(shè)計,使得秦初言增添了一份神秘感。
秦初言被看得有些不自在,臉頓時有些紅了起來。
“薄總可以了嗎?”秦初言問道。
薄湛拍拍手,女店長拿出項鏈給薄湛選,薄湛選了一條鉑金色項鏈。
“我自己來吧。”秦初言見狀馬上說道。
薄湛正色說道:“你記住,現(xiàn)在開始你是我女朋友?!?p> 秦初言不由得羞澀起來,薄湛看著眼前的秦初言,算是明白什么叫人靠衣裝馬靠鞍。
“走吧?!北≌繝科鹎爻跹缘氖?。
黑色勞斯萊斯開到薄家大門時,秦初言顯然被眼前的場面震驚了。
偌大的英倫風(fēng)格的莊園,到處都是樹立的綠木,大門前的石獅子,透入出莊嚴(yán)又霸氣的感覺。
車子一聽,薄暮暮又提醒秦初言說道:“秦老師你要記住我說的話哦?!?p> 秦初言點了點頭。
“走吧?!北≌拷裉齑┑靡徽缀谏餮b,手肘微彎,秦初言扯出一個笑容,勾起薄湛的手。
秦初言其實手心一直冒出汗來,除了那次酒店,這次便是她與薄湛第一次親密接觸。
“別害怕?!北≌康吐暤?。
秦初言端著笑容說道:“薄總我還是可以的?!?p> 薄湛和秦初言進(jìn)場時,無疑是最矚目的一對,眾人的目光紛紛看向他們。
目光聚集之處,眾人的目光里有好奇的、羨慕的、更有鄙夷的。
薄氏老爺是商業(yè)里頂級的大佬,生日宴中有不少是沖著薄湛而來,畢竟相比薄家大公子,薄湛這個二公子看起來更像是薄氏未來的繼承人。
“薄湛來了?!北±蠣斪诱f道。
薄湛帶著秦初言來到薄老爺子面前:“爸,這是我女朋友?!?p> “叔叔好?!鼻爻跹暂笭栆恍?。
薄老爺子上下打量了一番秦初言,過了一會,滿意的點點頭:“不錯,薄湛你這女朋友不錯?!?p> 秦初言謙虛的笑了笑。
宴會上,不少的名媛的討論起秦初言:“那個女人是誰?”為首沈靜靜說道。
沈靜靜京都中有名的軍閥小姐,對薄湛更是喜歡。
“不知道啊,靜靜,好像不是我們這圈的?!备嘣S媛說道。
許媛的父親是沈靜靜父親的手下,自然而然許媛也就是沈靜靜的手下。
“我有事,先去一下?!北≌磕闷鹨槐銠壵f道。
秦初言點了點頭。
她從未來過這種高大上的地方,反倒是覺得無聊,走到角落里自己發(fā)著呆。
“你好啊,我是許媛?!?p> 秦初言抬眸望去,只見許媛伸出手想要握個手。
“你好,秦初言?!鼻爻跹詼?zhǔn)備握住許媛的手,這時的許媛突然收了回去。
“抱歉我不是在和你說話?!痹S媛對著秦初言身后的女人說起了話。
秦初言尷尬的僵住。
“聽說你是阿湛的女朋友?”沈靜靜趾高氣昂的來到秦初言的身旁。
秦初言不卑不亢的嗯了一聲。
“你知道我是誰嗎?”沈靜靜高傲的說道。
秦初言冷笑:“我為什么要知道你是誰呢?這位小姐?!?p> 沈靜靜的臉頓時惱羞成怒了起來:“你說什么?”
“小姐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誰,你也不需要我是誰,就這樣?!鼻爻跹詮囊慌宰哌^去。
卻被沈靜靜一把抓住,手臂的疼覺傳來,她吃疼得皺起眉頭。
“你知不知道,阿湛是我喜歡的人?”
秦初言嘲諷了起來:“是嗎,可他現(xiàn)在是我的人?!?p> 沈靜靜沒想到,秦初言不是想象中的軟柿子。
沈靜靜加重手里力度,秦初言喘著氣說道:“小姐我勸你最好放手?!?p> “我憑什么聽你的!”
“沈靜靜!”
兩種聲音交雜在一起,薄湛的聲音勝過一籌。
“阿湛?!鄙蜢o靜沒想到,薄湛會為了一個女人吼她。
“沒事吧?”薄湛關(guān)切的看著秦初言手臂,紅色的印記極其明顯。
秦初言搖了搖頭:“沒事?!?p> “沈小姐,秦初言是我的女朋友,你這樣子對她,難道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嗎?”薄湛刻薄道。
“不是的阿湛?!鄙蜢o靜想反駁。
不料,薄湛帶著秦初言離開宴會廳,來到陽臺。
“你先在這里等,我去拿冰塊?!?p> 秦初言站在陽臺外,內(nèi)心感嘆有錢人的女朋友不好做,光是每天應(yīng)付那些女人,秦初言覺得自己都會累死。
不過,好在她與薄湛之前的期限還剩下一個月。
一個月后,她就得到自由,得到解放。
薄湛拿著冰袋走來,敷在秦初言的手臂處,冰冷感襲來,秦初言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薄湛敷的過程中,忍不住抬頭看了幾眼秦初言。
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忍不住問道:“秦初言你不必理會那些女人?!?p> “薄總,我并不是因為這個?!鼻爻跹月勓哉f道。
秦初言想開口卻不知如何開口。
薄湛看出來秦初言有話要問他:“你不妨直說,有什么要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