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最后一次機會
孟迎真怯聲道:“我最近什么都吃不下,而是我生理期已經(jīng)差不多一個月沒來,算了一下我們那天晚上到目前為止,我怕可能已經(jīng)懷孕了?!?p> 薄湛嗤笑道:“那就去醫(yī)院,看看有沒有懷孕。”
“上車吧。”薄湛說道。
孟迎真面色僵硬:“阿湛我可以自己去的?!?p> 聞言,薄湛饒有興趣的看著孟迎真:“去看看究竟是不是,我可不希望我薄湛的孩子流落在外。”
迫于壓力,孟迎真上了薄湛的車。
“阿湛我想和你……”薄湛噓聲道:“少說廢話,要是吵到了我的孩子怎么辦呢?!?p> 孟迎真收了聲。
抵達醫(yī)院,孟迎真的手心全是冷汗。
她該怎么辦?
“醫(yī)生給她看一下,是不是懷孕了。”薄湛站在婦產(chǎn)科醫(yī)生面前說道。
“先去里邊躺著,家屬在外面等?!贬t(yī)生接話道。
在門外等候的薄湛,對孟迎真這處戲碼的興趣越來越大,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要怎么圓謊。
檢查室里,孟迎真局促不安的躺在檢查室上。
“醫(yī)生怎么樣?”
醫(yī)生收起檢查的用具:“你就是吃脹氣了,根本沒有懷孕。”
“孟迎真家屬?!贬t(yī)生喊道。
孟迎真想阻止卻晚了一步。
“她呢就是吃東西脹氣了,你們兩回去在好好備孕,孩子這東西遲早會有的?!?p> 薄湛冷言道:“我不是她丈夫?!?p> 這話不禁讓醫(yī)生噤了聲。
“既然如此,你好自為之吧?!眮G下一句話,轉(zhuǎn)身離去。
孟迎真趕忙追了上去:“阿湛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p> 薄湛鄙夷道:“孟迎真,你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p> “阿湛我只是太愛你了,我希望你能給我一次機會,哪怕最后一次?!泵嫌嬖卺t(yī)院里苦苦求饒著,這不免引起眾人的側(cè)目。
“阿湛我求你了,你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好好當(dāng)你的女朋友和當(dāng)好暮暮的后媽,我希望你能給我一次機會?!泵嫌娉吨≌康囊滦?。
薄湛嘴角浮現(xiàn)一絲冷笑:“讓我給你一次機會?然后你要當(dāng)薄暮暮的后媽?”
孟迎真猛地點頭:“只要阿湛你原諒我?!?p> “好啊,你先搞定薄暮暮,我或許就可以給你一次機會?!北≌可焓址銎鹈嫌?。
孟迎真頓時笑了:“阿湛我就知道你會原諒我的。”
薄湛笑而不語。
孟迎真跟著薄湛來到別墅。
“阿湛,暮暮呢?”孟迎真心里對薄暮暮早已充足的準備。
無論如何她定要將薄暮暮拿下,等到薄湛原諒她,她在一腳把薄暮暮踢走。
“薄湛你回來了?”薄暮暮下樓說道。
薄湛坐到沙發(fā)上,并未叫孟迎真坐。
孟迎真尷尬的站在原地。
“你來做什么?”見到孟迎真的那一刻起,薄暮暮面色立時變得不悅了起
薄暮暮的嘴巴絲毫并不打算放過孟迎真…“你還真是難纏,薄湛都和你分手了,還死皮賴臉跑我家了?!?p> “暮暮我是來看你的。”孟迎真溫柔道。
薄暮暮一眼也不想看見孟迎真,但礙于是薄湛帶回來的,她也不能將人趕出去:“別了吧,你這種人,只會讓我惡心?!?p> “薄湛有她沒我,有我沒她。”薄暮暮撂下一狠話后,便上樓去了。
薄湛輕佻眉頭的看向孟迎真,孟迎真難為情的道:“阿湛,要不你幫我說說暮暮吧?!?p> “孟迎真你當(dāng)初可是自己說的,與我何干。”薄湛起身上樓。
孟迎真一人留在客廳。
“簡直,該死的小孩?!泵嫌婷媛冻龊萆?p> 卻不知,這一幕被樓上的薄暮暮看到一清二楚。
“還想追回薄湛,做夢去吧?!?p> 家政阿姨準備端著水果去樓上給薄暮暮,孟迎真一看見就沖上去:“阿姨我來吧?!?p> 和阿姨推脫了一會,孟迎真拿到果盤。
薄暮暮聽見孟迎真上樓的聲音,將功課擺放好。
“暮暮吃水果了?!泵嫌嫱崎T而入,迎接她的是,一盆冷水從頭頂往下澆。
薄暮暮睜著大眼睛:“你來我房間干什么?”
“我給你送水果?!泵嫌婢S持著表面,實則心里早就罵了一萬遍薄暮暮。
“不用了,我不怎么愛吃。”薄暮暮一口回絕掉。
孟迎真語氣有些委屈:“這可是我辛辛苦苦切的,暮暮你要不吃點吧。”
“是阿姨切的吧?!北∧耗汉敛华q豫揭穿。
孟迎真愣在原地,薄暮暮明顯沒有她想象中好騙。
“想通過我泡回薄湛,我勸你死了這條心?!?p> 接下來的幾天里,孟迎真總是出現(xiàn)在別墅里。
秦初言來到別墅上課時,是孟迎真開得門。
“秦初言來這里做什么?”孟迎真一副女主人的架勢。
“我來輔導(dǎo)暮暮啊,大姐?!鼻爻跹砸话淹崎_孟迎真,走進別墅。
“秦老師?!北∧耗盒∨艿角爻跹陨砼?。
秦初言捧起薄暮暮的臉親了一口。
“我們?nèi)ド险n吧?!?p> 兩人把孟迎真裝作不存在般,這不免讓孟迎真心生怒氣。
她看著薄暮暮和秦初言的關(guān)系越來越好,而自己依舊被薄暮暮討厭。
這定然是秦初言從中挑撥。
“秦老師我下去喝杯水?!?p> 孟迎真一聽是薄暮暮的聲音,連忙把水備好。
“暮暮水?!泵嫌鎸⑺f給薄暮暮。
薄暮暮并未接過,而是自己重新打了一杯。
“暮暮你還是不要和秦初言走得太近?!泵嫌婷媛峨y色。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和她同一所大學(xué),她在大學(xué)的風(fēng)聲不是很好,我怕她會影響到你。”
“孟迎真你是在質(zhì)疑我給薄暮暮找的家教嗎?”薄湛從外邊回來。
薄暮暮輕笑一聲。
“阿湛我當(dāng)然沒有這個意思?!泵嫌娼忉尩?。
薄湛冷著臉,漆黑的眼眸一直定定的盯著孟迎真。
“薄暮暮上去學(xué)習(xí)?!?p> 薄暮暮走時,對著孟迎真做起了鬼臉:“叫你說我秦老師?!?p> 待薄暮暮走后,薄湛沉默不言,冷冷地看著孟迎真。
“阿湛我不是說你,我說是秦初言。”孟迎真對著薄湛解釋。
“阿湛我只是一時沖昏了頭腦,我見她們兩個相處的太好,心里才一時起了挑撥離間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