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就憑老子能開掛
盡管局勢逆轉(zhuǎn),可張家執(zhí)法者卻是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似乎對于椰蛋樹的失敗毫不在意,反而嘴角掀起一抹冷笑。
“厲害厲害,不愧是亡命之徒,手上沒點手段還真是活不下去?!睆埣覉?zhí)法者冷笑道:“可惜啊,這次張家絕對不會放過你,特意將準神班吉拉交給我,你跑不掉!”
“出來吧,班吉拉!”
“班!”
如同史前巨獸般的龐大身影出現(xiàn)在江峰和壯漢面前,張家執(zhí)法者嘴角翹起,“班吉拉,用巖石創(chuàng)造封閉環(huán)境,別讓他用比雕跑了!”
“班!”
班吉拉渾身充斥了巖石和地面屬性的能量,竟然形成了一片屬性潮汐,頃刻間,無數(shù)道巖石支柱沖天而起,竟然形成了一座內(nèi)部中空的石洞,沒有出路!
石洞里很黑,只有少許的光從石縫里透出。
江峰心中滿是震撼,這到底是什么力量,只怕天力也不過如此了!
砰,砰!
“斯巴——?!?p> 接連兩聲撞擊響起,蜥蜴王燦烈的痛苦聲響徹江峰的耳畔。
眼前,一片漆黑,視覺受到了極大地阻礙。
好在,眼前的黑暗對江峰來說并不算什么,波導(dǎo)之力擴散開來,周圍的一切都逐漸浮現(xiàn)在他的眼前。
嘔。
江峰看清周圍的一切后,差點沒吐出來,那是怎樣的一副場面,血肉橫飛,蜥蜴王被班吉拉狠狠地踩在腳下,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身上的氣息衰弱到了極致。
不止如此,迫于班吉拉身上的氣勢壓迫,比雕也開始變得慌亂起來,壯漢的安慰根本無濟于事,江峰兩人頓時摔落而下。
“班吉拉,對落下來的比雕用尖石攻擊?!睆埣覉?zhí)法者嘴角掀起一抹殘忍的笑容,讓班吉拉對著失去戰(zhàn)斗能力的比雕使用尖石攻擊。
“班!”
下一刻,無數(shù)小碎石塊漂浮在班吉拉的身邊,而后被班吉拉拋向比雕。
無數(shù)碎石擊打在比雕身上,比雕的血肉之軀怎么可能抵擋,失去了戰(zhàn)斗能力。
班吉拉就站在下方,抓住落下的比雕張開血盆大口,享用起來。
張家執(zhí)法者看了一眼進食的班吉拉,不曾理會,朝著典大個的方向望去,“罪人,你的王牌已被我悉數(shù)拿下,還不打算投降嗎?”
摔下來的典大個來不及悲傷,就聽到一陣沉重的踏步聲朝著自己的方向而來。
“看來,這次還真是栽了?!钡浯髠€苦笑一聲,“我可以和你走,但不要牽連無辜的人。”
執(zhí)法者點頭稱道:“可以,反正我本來也沒打算抓那個小子?!?p> 典大個嘆息一聲,轉(zhuǎn)過身去,對江峰說道:“小兄弟,你還是學(xué)生吧?出去后就趕快離開吧?!?p> 聽到典大個的話,江峰心里有種說不上來的堵,輕輕地問了一句:“為什么,要幫我?”
“呵呵,你是無辜人,我典洪飛沒有讓別人和我一起陪葬的習(xí)慣。”典大個憨笑著,毫無一絲赴死之人的感覺,反倒是那種即將和老友喝茶的既視感。
“我不是問的這個?!苯宀恢罏槭裁?,此刻的情緒壓抑不住的爆發(fā)出來,“我問你,為什么,要把活下去的機會讓給我,你還有寶可夢,我知道?!?p> “在對方用艾路雷朵攻擊我的時候,你為什么不一走了之,為什么幫我擋住?!?p> 江峰這通話問的自己莫名其妙的,自己是傻了嗎,活下去不好嗎,自私一點不好嗎,畢竟活著,才是自己的命運。
“你問為什么?”典大個顯然有些意外,粗獷的面龐上出現(xiàn)了一抹追憶,頓了一下后,才帶著懷念的說道:“曾經(jīng),我也有個兒子,叫典沉,他跟你一樣,也是個學(xué)生。”
“典沉他善良淳樸,和藹友善,村民們都很喜歡他,我對于能有這么個兒子而感到驕傲。”
“就在典沉畢業(yè)那天,我和老伴準備給他一份大禮,等待他的歸來。”
“卻不曾想,等來的卻是一道噩耗?!?p> “后來我們才知道,典沉在選擇寶可夢時挑選到了一只高資質(zhì)寶可夢,引起了張家二少爺?shù)淖⒁狻!?p> “張家二少爺想用錢財購買,典沉沒有答應(yīng),他就帶人將典沉活活打死,奪走了那只精靈?!?p> “我們想要讓聯(lián)盟幫兒子伸冤,卻被張家二少爺堵住,想要滅我們的口。”
“如果不是老伴,我恐怕已經(jīng)死了。”
“所以,我才不希望看到同樣的事情發(fā)生?!?p> 典大個的眼神里充滿了悲傷,似乎還要開口說些什么,突然,張家執(zhí)法者一聲冷喝打斷了他。
“住口,還在這里血口噴人,暗殺我張家天才,還有臉污蔑,若不是家主有令活捉,我真該現(xiàn)在就殺了你?!?p> 被打斷了的典大個沒有在意,只是雙目無神的望著地面,喃喃道:“真真假假,又有誰能清楚,也許,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老子還在那個山葉鎮(zhèn),還是那個每天接兒子放學(xué)的父親,還是那個在田地里工作的農(nóng)夫,還是那個老伴依靠著的丈夫。”
“可已經(jīng)不是了,這一切不是幻想?!?p> “我已經(jīng)不是那個善良的父親,是一個手上沾滿他人血液的屠夫?!?p> “我不再是那個辛勤的農(nóng)夫,而是一個背負通緝的亡命之徒。”
“我,該陪老伴去了?!?p> 典大個眼中逐漸流出一抹晶瑩,他笑著對江峰說道:“好好活下去就行,不用覺得害怕,也不用對我愧疚什么,本來就是我引來的事,我不怨你,謝謝小兄弟這么為我考慮了。”
“死,也挺好的?!?p> “之所以救你,也許是因為,在我心里,我是個有情有義的好漢,而非是一只無情無義的畜生。”
典大個說到這,便停下了嘴,整個人放松下來,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張家執(zhí)法者站在班吉拉身后,透過為數(shù)不多的光線盯著典大個,眼睛瞇起:“說完了?那走吧?!?p> “嗯?!钡浯髠€任由張家的人為自己綁上枷鎖,沒有反抗。
執(zhí)法者見典大個這么識趣,對中年男人交待了幾句便帶著他走了。
看著典大個逐漸遠去的背影,江峰望著把他圍起來的張家人,嘴角掀起一抹自嘲的笑容:“請問這位大人,這是您的意思,還是那位執(zhí)法者的意思?”
“小子,你天賦不錯,可小心思太多,我們可不希望有意外存在?!敝心昴腥诵Σ[瞇的看著江峰,眼中滿是冰冷。
“這可真不像我想象中的寶可夢世界?!苯遄猿耙恍Γ拔疫€以為,寶可夢的世界除了訓(xùn)練寶可夢,就是戰(zhàn)斗呢?!?p> “你說的沒錯,這些本就是你這個學(xué)生該經(jīng)歷的事情?!敝心晷Φ溃骸爸豢上?,自尋死路,怪不了誰,今天,你當不了英雄,救不了那個罪人,也救不了你自己!”
“也許吧。”江峰喃喃道:“其實我還想去參加學(xué)院大賽來著。”
“那還真是可惜了。”中年目光冰冷的看著江峰,哪有半分可惜之色,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樣。
“不,不可惜?!苯逋蝗恍α耍拔抑?,我不會止步于此,不會死在這里!”
“呵呵,你憑什么這么認為?自大的小子!”中年冷聲道,就要讓椰蛋樹使用精神強念殺了江峰。
“就憑……”江峰的眼神逐漸變得瘋狂起來,眼神明亮道:“老子能開掛!”
“你們給老子聽好了!”
“火箭隊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