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梓自然是不能夠?qū)χ鴦e的村的村民說什么重話,也不好對瓊州的村民過分的呵斥。
想了想,只能折中的進行提醒。
本來這圍著的一眾人等,就是在等著看那個姑娘的樣子。
現(xiàn)在那個姑娘都走了,而且門關(guān)的緊緊的,這一眾人等哪里還想要繼續(xù)的在這里待著了?
更不要說,雖然朱梓沒有說什么難聽點的話,但是剛才朱梓的那一番話,也算是點醒了眾人。
為了看一個女子的容貌,就圍的里三層外三層的,實在是有些沒有規(guī)矩了。
眾人聽了朱梓的這一句話,頓時臉上都是有些紅白之色,都嘴上打著哈哈,轉(zhuǎn)身離開了。
朱梓在心中長嘆一口氣。
這女子要是長久的在瓊州,那么只能夠給瓊州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的。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這句話,不論是古今,都是通用的。
“殿下,不好了,春喜不知道怎么了,剛才正好好的在澆花,突然就把東西一扔,往地上一摔,好慘好慘的叫了兩聲,就不省人事了。
小的剛才還以為春喜是開玩笑的,沒想到走近一看,這春喜竟然都要翻白眼了?!?p> 剛才的人群正在慢慢的退去,那來通報的家仆趕緊擠開人群,奮力的到了朱梓的身邊。
“什么?突然不省人事了?”
朱梓輕聲重復(fù),一時之間也是有些想不明白,但是這個通報的家仆臉上全是焦急。
被這個來通報的家仆的情緒感染,朱梓也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
“好,現(xiàn)在回去,看一看究竟是什么情況。”
朱梓也不等那家仆回話,直接大步走向了瓊王府。
身為被許知府安排在瓊王府的家仆黃陂,他還在人群中的中間,他順著人群緩慢的走向外面。
就在馬上就要離開的時候,黃陂突然看見一個瓊王府的家仆急匆匆的來到了朱梓的身邊。
那家仆的聲音雖然不是特別的大,但是黃陂還是斷斷續(xù)續(xù)的聽見了不省人事等等一些話的。
黃陂頓時心中開始打鼓,怎么會不省人事呢?
怎么會這么嚴重呢?
努力的回想那個時候宋立是怎么跟自己說的,黃陂心中突然有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宋立不會是騙了自己吧?難道這個不是什么讓人上吐下瀉的藥?而是更加嚴重的毒藥?
想到這里,黃陂已經(jīng)是滿手心的冷汗。
要是這個真的是會害人性命的毒藥,那么自己豈不是就是害人精了?
黃陂哪里還敢仔細的去想,突然黃陂想到,自己還沒有將小白瓷瓶放在吉普的包袱中。
這么一想,黃陂往懷袖中一摸,頓時心涼了個徹底。
小白瓷瓶不見了!
到底掉到哪里去了?黃陂心中已經(jīng)是十萬分的慌張,但是臉上卻一點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
只敢假裝不經(jīng)意的低頭去尋找,可是剛才那么多人圍在這里。
就算是人群散去了,但是那么小的一個小白瓷瓶哪里會那么容易找到?
黃陂越是心里害怕,越是想要快點找到那個小白瓷瓶。
可是心里越是著急,越是害怕,人也就越是慌亂。
這么慌亂之下,不要說是找到小白瓷瓶了,黃陂甚至感覺自己都看不清楚腳下的路,和身邊的景物了。
黃陂腳下發(fā)軟,強撐著走了幾步。
“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黃陂這么一下子跪到了地上,倒是把身邊還沒有退散的人群嚇了一跳。
“呀,你這是怎么了?剛才還好好的,怎么就暈過去了????你好沒有暈倒呀,快來人呀,黃陂好像不太對勁,趕緊來人幫一下忙!”
瓊州的村民都是十分淳樸的人,更何況黃陂本來就是瓊州的村民,更是應(yīng)該村民們之間互幫互助的。
“沒事,我沒事?!?p> 黃陂強撐著精神,這個時候,黃陂實在是不敢讓瓊州的村民把自己帶走的,不論是帶到哪里去。
因為黃陂一定要找到小白瓷瓶,要是找不到這個小白瓷瓶,怕是自己這輩子都要交代在今峰了。
但是扶著黃陂的那個瓊州的村民,哪里知道黃陂現(xiàn)在的心思。
看見黃陂這么嚴重的樣子,像是得了什么嚴重的病,哪里還能夠放任不管呢?
“你不要逞強了,快點來吧,我把你送回去瓊王的府中?!?p> 十分熱心的瓊州村民,不等黃陂說話,已經(jīng)是七手八腳的,二三個人一起把黃陂抬了起來。
直直的就走向了朱梓的府中。
黃陂想要出聲,但是好像是在暗門子里被櫻桃潑了一身的水,又加上趕路,再加上現(xiàn)在心中又急又氣,急的是找不到小白瓷瓶,氣的是宋立欺騙自己。
這么一來二去的加在一起,黃陂竟然感覺自己喉嚨發(fā)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只能任由著瓊州的一眾人等把黃陂抬回了朱梓的府中。
朱梓自家仆向他稟報有人不省人事之后,特別重視此事,趕緊的回到了府中。
朱梓一回到府上,就走向了不省人事的家仆身邊。
“春喜這是怎么了?誰能給我說說全過程?”
朱梓十分嚴肅的表情,把瓊王府的所有家仆嚇了一跳。
一時之間,家仆們都緊張兮兮的互相看了看。
朱梓作為瓊王,身為瓊州的一把手,可是朱梓并不是什么時候都這么嚴肅的。
在平日里的時候,朱梓都是十分的親切的,用瓊州的村民們的話就是,“瓊王平日里是個再和善不過的人?!?p> 可是朱梓現(xiàn)在的臉色已經(jīng)是十分的嚴肅了。
也不能怪朱梓的表情嚴肅。
朱梓第一眼看見春喜,就感覺事情不是那么的簡單。
春喜就算是不省人事了,但是面上的表情依舊是十分的猙獰,看起來十分的難受。
不僅是春喜自己難受,而且給人傳達出來的情緒也是十分的猙獰和難受。
這不是一般的病情能夠表現(xiàn)出來的。
“殿下,我剛才和春喜在一起的,我們一起準備澆花的,可是我突然肚子疼,所以就讓春喜先過來澆花了?!?p> 朱梓正觀察春喜的樣子,正在這個時候,有個家仆突然瑟瑟發(fā)抖的站了出來,緊張到結(jié)巴的解釋給朱梓聽自己和春喜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