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是出了事情,也是不能夠怪族長的。
正是因為這個緣由,宋家莊的一眾人等,更是憎恨宋立了。
“宋立,你快跟瓊王認個錯,快讓瓊王把我們放走吧。我真的不能夠被關(guān)起來,我還要回家照徐姑娘孩子呢?!?p> “宋立你個狗日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都是因為你,我們才會過來鬧事的!要不是因為你,我現(xiàn)在正在家里睡大覺呢!”
“村長,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快點的,我們要回去!”
一時之間,宋家莊的一眾人等已經(jīng)是開始七嘴八舌的把宋立圍了起來。
更是有脾氣更大的,甚至直接的要把宋立臭罵一頓了。
“這,這件事情,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呀!明明是朱梓不讓你們回去的,你們倒是去求朱梓呀,去怪朱梓呀,干什么都來怪我呀?”
宋立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怎么回應(yīng)宋家莊的一眾人等。
宋家莊的一眾人等看見宋立這樣說話之后,倒是一句話都不再說了,那么就是覺得宋立已經(jīng)默認了朱梓的話。
那么就是宋立為了一己私利,才讓現(xiàn)在這么多宋家莊的百姓們可能被困在瓊州。
而且要是真的是所謂的“瘟疫”,那么對于現(xiàn)在在場的宋家莊的一眾人等,那就意味著都有可能感染了這個所謂的“瘟疫”。
要是感染了這個所謂的“瘟疫”,是不是就會死?
正在宋家莊的一眾人等心中十分的忐忑的時候。
就在電光火石之間,站在朱梓府邸正門前面,距離朱梓只有半步之遙的吉普,突然發(fā)出了痛苦的呻吟。
還沒有一個呼吸的時間,吉普的臉上就開始有豆子一樣大的汗珠流下來。
緊接著,吉普開始劇烈的抽搐,雙眼一翻,面色十分猙獰,十分難受的不省人事了。
一切都發(fā)生的太快,甚至讓人沒有半分反應(yīng)的時間。
吉普就在剛才還在朱梓的身邊,還在幫著朱梓說話。
可是突然一瞬間,就在電光火石之間,吉普就不行了。
一個活生生的人,剛才還在活蹦亂跳的人,突然就這么不省人事了。
“吉普?你怎么了?殿下,吉普也暈倒了,剛才吉普還好好的呢。吉普沒有接觸過剛才同樣不省人事的那些人呀,為什么還是會暈倒呢?”
吉普身邊的家仆,一把將吉普抱在了懷里,眼神中滿滿的都是焦急。
真是太嚇人了。
朱梓趕緊轉(zhuǎn)身,一眼就看見吉普滿臉猙獰的、十分不安的不省人事了。
“天啊!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這樣呢?太可怕了!我們要回去,這人不會傳染給我們吧?”
宋家莊的一眾人等,已經(jīng)開始慌張了,趕緊快快的躲開,不敢再上前一步。
吉普一直以來都是個老實人,雖然因為平時有些傻傻的,經(jīng)常會被其他的家仆捉弄。
但是在朱梓的府中,每一個家仆之間的關(guān)系,還是十分的和善的。
像是黃陂這種人,是少之又少,甚至是可能只有黃陂一個家仆,這么的小肚雞腸。
只不過是因為一次賞賜,一個沒有得到的活計。
就會心生怨恨,就會想要害的吉普沒有了這份工作。
就在其他的家仆想要把吉普帶到南邊的房間的時候,站在朱梓身邊的女子突然開口。
其他的家仆聽見那個女子的聲音,哪里還敢動作?
早在剛才那個女子診斷宋立的時候,不論是朱梓府中的家仆,還是宋家莊的一眾人等,都是看出來這個女子是有著精湛醫(yī)術(shù)的大夫。
“對,你們不要挪動這個小伙子,讓我好好的看看,這好像真的不是所謂的“瘟疫”,所謂的“瘟疫”,病情不會來的這么迅速。”
兩個被朱梓府中的家仆帶來的大夫之中的一個,突然跟著那個女子一起開口,另外的一個大夫看向那個女子。
“還不知道怎么稱呼?”
其實也不是這個大夫多么想要知道這個女子的名字,但是這個女子醫(yī)術(shù)的確是精湛,而且處事波瀾不驚,等一下一起醫(yī)治起來,總不能一直不對對方有個稱呼。
“徐妙安?!?p> 那個女子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這還是朱梓第一次知道這個女子的名字。
徐妙安,倒是個配得上這個女子的名字,而且和這個女子一樣,溫柔嫻靜,而且還有一種自在的文人風(fēng)骨。
從這么一個名字,朱梓就能夠看出來,這個女子絕對不是普通的鄉(xiāng)野村婦,而且也不是什么大夫的孩子,起碼不是普通縣城的大夫的孩子。
“好,徐姑娘,咱們一起來看一看這個小伙子是怎么回事,我剛才仔細的看了一眼,的確是像是你說的,這不是所謂的“瘟疫”,我看著倒像是中毒之后的癥狀,你看呢?”
兩個被朱梓府中的家仆帶來的大夫之中的一個,耐心的詢問著徐妙安。
徐妙安雖然是惜字如金,但是卻不是那么的不通人情世故。
而且大夫之間的交流,本來對于徐妙安來說,就是尋常的事情,所以即使聲音中帶著一些的疏離,但是徐妙安還是認認真真的回答了其中一個大夫的問話。
“的確,只是這么尋常一看,便能夠判定,這的確不是瘟疫,而是中毒。”
“中毒?”
還沒有等朱梓說話,倒是宋立先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即就開始緊張兮兮的一邊看向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吉普,一邊問向在場的三位大夫。
“怎么可能是中毒呢?”
其實宋立這番話,問的著實是有些蹊蹺。
但是在場的一眾人等,除了朱梓,倒是也沒有什么人會在意宋立的這么一句話。
朱梓府中的家仆,因為這一句不是所謂的“瘟疫”,懸著一半的心,想要放下又不敢放下。
要是真的是中毒,那么就是有人在朱梓的府中投毒了。
這件事情,不用仔細去想,都是十分的可怕的。
對于宋家莊的一眾人等,這倒是意外成了一個好消息。
如果真的是中毒,那么宋家莊的一眾人等就不用再被封鎖在瓊州了。
試問,不論是什么人,應(yīng)該都不會想要被封鎖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