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梓睡得非常舒坦,此時此刻被人搖著渾身的不適應。
迷迷瞪瞪的睜開了眼,可能是因為搖的太過于晃蕩,他有點想吐的感覺。
他嘔了兩聲,李遠立刻站了起來,瘋狂的往后倒退。
似乎是看見了什么瘟疫,眼神一直都落在那人身上。
非常的謹慎,而且也帶著一些警惕。
果不其然,不過數(shù)秒鐘之間,朱梓就開始瘋狂的嘔吐。
吉普在旁邊看著都傻愣眼了,又看了看那位客人。
看來這客人有預知的能力啊,這可真不簡單,若是有機會,一定要求教一下。
算一算自己日后,是否會發(fā)財。
他一邊想著,一邊也往旁邊靠了靠,這味道實在不太好聞。
唉,真的是,這明顯就是給他找事??!
這掌柜的吐了這么多,等下還得他來收拾。
一邊想著一邊無聲的嘆了口氣,還抬手揉了揉自己疲憊的額頭。
都已經(jīng)四更天了,若是平常這個點兒,他早就已經(jīng)呼呼大睡。
今日來了,這客人掌柜的也高興,喝了這么多酒。
不讓他睡覺也就算了,還吐了這么多。
“吐出來了,可就清醒了吧?”
旁邊的客人突然說了這句話,讓吉普有些愣怔,緊接著就看到自家掌柜的眼睛也清明了許多。
“哎呀,李兄,今日見到你真是無比興奮啊,好久都沒有見到故人了?!?p> 聽到這句話的李遠雖然是有些愣怔,但是下一秒你就拋之腦后了。
他也喝了點酒,腦子沒有那么清醒,雖然并沒有像朱梓那么暈,但是,也是有些恍惚的。
故人,吉普是沒有喝酒的,他聽到了故人這兩個字,傻傻的愣住了。
如果當時他沒聽錯的話,掌柜的也是第一次跟著客人見面。
可他卻說了故人,難不成是之前見過?
此時,他又想到了之前掌柜的看自個兒的眼神。
好像也認識自己一樣,或者是說在透過自己看另外一個人。
吉普這人腦子是有點遲鈍的,但是這大大小小的事放在一起,他也能發(fā)現(xiàn)有些奇怪的點,很想問問,但是眼前之人又倒下了。
接著,吉普就去收拾了,看著這一地狼籍,又嘆了口氣。
真是給他找事,可也沒辦法,這本就是他的工作。
“好了,朱兄,你莫要再睡覺了,看你這小二,眼睛都要睜不開了,你趕快換個話,讓人家休息去,不然明天生意可就沒法做了?!?p> 本來是睡得挺香的,但是聽到聲音沒法做這幾個字眼,朱梓立刻就睜開了眼睛。
他的目標可是首富啊,一定要超越上一世。
不能做生意,那自然是不行的??!
接著,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指著吉普。
“你,現(xiàn)在立刻去休息,莫要再做這些事情了,到時候我們二人會收拾妥當?shù)??!?p> 吉普聽了這話,本想打算收拾完再走的,可是又聽到客人說。
“你聽聽老板都已經(jīng)發(fā)話了,還不趕快休息去?!?p> 兩個人都在這指責他,莫名覺得有些委屈,不過還是乖乖把東西放下,回房自個兒睡去了。
等到吉普回訪之后,朱梓立刻又倒了下去,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李遠瞧著這情況,勾體唇瓣笑了笑,接著又開始喝。
兩個人都答應過,會把這里收拾妥當?shù)摹?p> 可第二天,吉普醒來之時,就已經(jīng)聞到了那酸臭的味道。
而且也有客人醒來,看到這一地狼藉,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吉普這才意識到,可能兩個人昨日喝的太多,只是胡言亂語,把自己給坑了。
一邊想著一邊有點苦惱,不過還是很快收拾了一下自己。
接著就趕快來到了外面,把那一片狼藉打掃干凈。
總算是看得過眼了,此時此刻,掌柜的還在那睡著,但是那黑衣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
過了會兒就聽到后面噠噠噠的腳步聲,一回頭,正是昨日那客人。
“不好意思啊,這位小兄弟,昨日實在喝的太多,想也沒想,就睡去了,真的是給你添麻煩了呢?!?p> 聽著這話的吉普,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反駁。
再說了,他本就是負責這些的,他哪能去反駁???
“不麻煩的,不知客官想吃點什么?”
“你這廚子都在這睡呢,我還能吃點什么呢,給我上點茶吧,我好醒醒酒,昨日宿醉頭實在太痛?!?p> 幾乎一夜都沒有睡,昨日實在喝的太多,頭痛的要命。
今日醒來,只想喝點茶水,好好讓自己清醒一下,也緩解一下昨日的頭痛。
果然,喝酒一時爽,宿醉火葬場??!
“該醒過來了,朱兄,天都已經(jīng)亮了,公雞都打鳴了?!?p> 朱梓還是有點恍惚的,不過也是睜開了自己朦朧的雙眼。
看著這刺眼的光芒,有些不適應的又閉上了眼睛。
接著又緩緩地睜開,映入眼簾的是那張俊美的臉。
不過他換了身衣服,這身衣服是素白色的,看起來似乎與他格外的搭配。
“李兄,昨日我可是在這睡著了?!?p> “那自然是的,你昨日可是吐了一地,可為難你那小二了?!?p> 聽著這話,吉普也有些無奈,把茶水給送了上來。
兩個人昨日喝酒,今日喝茶,關系真是好的要命,可明明,是剛認識的呀。
這時,吉普又想到昨日想到那事兒,想要開口詢問。
可是掌柜的喝茶喝的實在是太認真了,而且眼睛一直都粘在人家客人身上,讓吉普看著十分不適應。
而且現(xiàn)在也挺忙的,他也沒那功夫去問。
算了,還是等收工了,再好好問問吧!
總有時間的,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這樣想著他就忙去了,可是這剛開始忙碌沒多久,來了位不速之客。
朱梓瞧見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這趙湘,怎么又來這兒了?
吉普還在那兒忙,壓根都不知道趙湘來了,只是朱梓看見了,本想打招呼,卻看到人家眼神一直落在吉普身上。
心里也是酸溜溜的,這,前世可是自個兒的妻,現(xiàn)在那一顆心,全都放在那吉普身上了,說不失落自然是假的。
可這,他也不能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