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還是挺快的,離開這偏遠的地方,就開始大喊。
“來人吶,來人吶,去把京城里最好的大夫全部都給我請過來?!?p> 小廝聽到這話,愣怔了一下,徐岸看著這人,一動都不動的,瞬間就來氣,狠狠地踹了一腳那小廝的屁股。
“還愣著做什么,趕快去?!?p> 小廝被踹了一腳,屁股實在是有些疼。
一個沒站住,直接就摔了一跤,還打了個滾。
“趕快去,別給我磨磨蹭蹭的?!?p> 徐岸是真的著急,而且這小廝真的是太過分了,居然不把他的話放在眼里。
這才反應過來,那小廝直接就爬了起來往外面跑。
趕快往外面去,請大夫過來。
速度還是挺快的,半柱香的時間就請來了好幾位大夫。
都是胡子白花花的,看起來醫(yī)術應該很不錯吧!
接著就把這幾個人全部都引到了朱梓的居所,外面一片嘩然。
朱梓本來已經睡下,聽到外面的聲音,又給坐了起來。
接著門被打開了,雖然外面是有些光亮照進來的。
但是這兒還是太過于昏暗,接著,徐岸又朝著外面吼了一聲。
“多拿些蠟燭進來?!?p> 幾個老頭子往里面走著,剛進來就聞到味道。
這種潮濕的味道,太過于嗆鼻。
“這種地方怎能住人呢?”
一個大夫實在忍不住說出了這句話,聽了這句話的徐岸,有些自責。
他居然不知曉自己的好兄弟居然住在這種地方。
不行,一定得搬,得住到自己的廂房才行。
剛好住在一塊兒,到時候兩個人也能研究吃上的東西。
雖然都是朱兄在那里弄的,但是自己也能在旁邊瞧瞧看看。
這樣想著就無比滿足呢。
突然感覺自己的思想有些跑偏,回過神來,剛剛吩咐下去的人,已經拿著蠟燭過來了。
拿了一大把。
這蠟燭點燃了以后,屋子里瞬間就亮堂了起來。
蠟燭實在是太多了,而且屋子里太過于亮,朱梓的眼睛有些受不了。
確實有些刺眼。
“大夫,你們快看看?!?p> 有一個長相比較年輕的大夫走了過去,朱梓這才看清眼前來人。
好家伙,來了這么多,根本沒必要啊。
他感覺自己好像是得了什么絕癥似的。
這么多人過來給自己看診,莫名其妙的。
“回世子爺的話,這位先生只是受了些風寒,養(yǎng)一養(yǎng)就行了?!?p> 聽了這句話的徐岸,看了那個大夫一眼,接著讓另一個又上來。
那個人依然說了相同的話。
接著一個一個的看診,依然都是相同的話語。
朱梓都已經被整的有些不耐煩了。
不過也總算是結束了,他有些勞累的癱在了床上。
實在是太困了,是個病人啊,病人就應該好好的休息。
而不是在這里被折騰著。
“我派人跟你們一起去拿藥?!?p> 接著,這幾個人總算是離開。
屋子里只剩下了朱梓還有世子爺兩個人,朱梓閉上了眼。
困啊,好想好好睡一覺。
“你趕快起來,別睡了?!?p> 朱梓頭上有三個問號,他現(xiàn)在真的很累呀,被折騰了這么久,真的很想好好的睡一會兒。
若是有事兒,等睡醒了再聊,也不是不可以??!
“回世子爺的話,小的真的很累啊,能不能讓小的先休息會?”
“不行,你現(xiàn)在給我起來,大夫說了,你應該適當的鍛煉。”
然而,這個鍛煉就是讓朱梓收拾東西,搬家。
“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要再住在這個地方?!?p> 朱梓聽著這話,眼睛亮著亮。
是打算要把自個兒給放走了嗎?
一邊這樣想著,心情也就好了起來。
“那是打算把小的給放走了嗎?”
“你想的倒是挺天真的,從此以后你跟我住,你就住在我側房,那里條件也算是不錯,以后你就可以私底下給我做些點心了?!?p> 朱梓做的那些點心啊,又香又軟,可口的緊。
要是每日都能吃到,那簡直賽神仙啊!
“你說什么?”
朱梓真的是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聽錯。
現(xiàn)在還在病著呢,是一個病人啊!
“我現(xiàn)在還是一個病人,你居然要讓我給你做點心?!?p> “哎呀,朱兄,你現(xiàn)在糾結的并不應該是這個,你現(xiàn)在應該起來,趕快收拾收拾你的東西,然后跟我走。”
突然覺得住在這地方也挺不錯的,潮濕是潮濕了點,陰暗陰暗陰暗的點,但是也能閑著。
“我能不去么?”
那自然是不行的,這地方實在是沒法住人??!
徐岸上下打量了一番,接著又看向了朱梓。
“你想都不要想,這地方根本沒法住人?!?p> 若真的沒法住人的話,那他到底是怎么在這住這么長時間?
他也在這住了有小半年了。
“我在這住的挺習慣的,而且對這床已經有感情了?!?p> 徐岸皺了皺眉頭,邁著步子往那邊去了。
接著,他的手伸到了床上,摸了摸。
“這床板子可真夠硬的,不行,你不能在這?!?p> 朱梓實在是拗不過人家,再說人家是主子,自己只是個奴仆而已。
當然是要聽主子的話。
最后也是乖乖的收拾了東西,就跟著人離開了。
不過,世子爺居住的地方可真是太好了,這床軟軟的,真舒服。
四面朝陽,或許夏天的時候會有點熱。
不過現(xiàn)在已經入冬,在這地方過著確實是舒服。
大中午的也能曬曬太陽,本來是不愿意跟徐岸一塊吃飯來著。
但是在這住的時間久了,臉皮也就厚了。
現(xiàn)在差不多病情已經養(yǎng)好,每天還得給世子爺做些點心。
有時候徐妙安也會來這,兩個人見面的次數也多了起來。
徐妙安似乎也不再躲著他了,朱梓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許多。
主要是,徐妙安太過于擔心這個不學無術的弟弟。
每日都會過來監(jiān)督徐岸學習,也請了夫子過來,但是沒用。
好幾個夫子都被氣的吹胡子瞪眼的,最后都走了。
過了些時日,徐妙安發(fā)現(xiàn)朱梓這個人似乎是飽讀經書啊!
“你,跟我出來一下?!?p> 徐妙安把朱梓單獨給叫了出去,此時的朱梓心里還砰砰砰地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