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澄歪著頭,氣呼呼盯著男人。
沒錯(cuò)。
她只是好友的妹妹,沒有立場(chǎng)質(zhì)問里面是否有女人。
想到這,林澄有怒有怨,卻也不敢繼續(xù)放肆,拼命深呼吸后才開口:“我來是想讓禹哥哥幫我找個(gè)人?!?p> 一周前,有人替席安安向廠主管辭職。
連工資都沒要人就跑了。
之前向爺爺舉報(bào)的事還沒完呢。
可惜,她的權(quán)限被爺爺管控,沒法大張旗鼓的找人,只能來找禹哥哥。
“我很忙。”牧禹直接拒絕。
“你忙什么?”林澄憤憤不平道:“忙著睡女人么!”
“林澄!”男人嗓音里警告意味十足。
眼看男人是這態(tài)度,林澄不好再說什么,憤恨瞪了眼,扭頭便跑。
下樓時(shí)。
客房門開了。
席安安頂著濕漉漉的長發(fā),穿著浴袍探出腦袋問道:“誰?”
牧禹掃了眼女孩同浴巾一般白嫩的肌膚:“早點(diǎn)休息?!?p> 說完,朝主臥走去。
……
翌日。
席安安聯(lián)系之前的室友,拜托人家把她的行李寄過來,還給了人兩百塊的辛苦費(fèi)。
然后,她便在壹號(hào)莊園等待自己的行李。
只是……
行李扔到她面前的下一秒,一記耳光狠狠甩在她臉上。
“原來是你?。 绷殖伪慌馃龤Я死碇?。
牧禹是她哥哥的好友,出身名門,天生矜貴,她自幼便愛慕不已,可惜,在禹哥哥眼里,她始終只是妹妹。
后來,他又遇見那個(gè)女人,眼里更是沒自己的存在。
她好不容易把那個(gè)女人熬走了,把自己熬大了,本想借著哥哥的情分接近禹哥哥。
沒想到啊。
她費(fèi)盡心機(jī)都睡不到的男人,居然讓她看不起的螻蟻睡了。
昨夜,自己在門外,她就在里面……
一想到這,林澄便嫉妒的發(fā)瘋,邊上有杯子,不顧冒著熱氣,她直接潑到席安安臉上。
“啊……”席安安捂著臉慘叫。
“林小姐!”管家采買回來,見到這幕瞬間丟了手上的東西站到席安安面前:“林小姐,這里是大少的地盤,不是林家。”
林澄帶著強(qiáng)烈可怕的氣場(chǎng)逼近管家。
然后。
啪!
“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在我面前叫囂,滾!”區(qū)區(qū)一個(gè)管家,林澄還不放在眼里。
她一把推開管家,然后揪住席安安的頭發(fā):“趁我還沒殺了你之前,滾出去!”
管家清楚林澄的身份,輕易不敢得罪,立即跑到一邊給牧禹打電話。
“以為爬上禹哥哥的床,我就不敢動(dòng)你是不是,也不瞧瞧你什么東西,還敢惦記不該惦記的男人!”
“我真該讓大家好好看看你這臭婊子的真面目!”
說著,林澄開始撕扯席安安的衣服。
管家余光掃了眼一旁的女傭們。
女傭們上前阻攔勸說。
“林小姐你息怒?!?p> “林小姐,不行??!”
“林小姐……”
一番拉扯下,女傭們都挨了打。
林澄全然失去理智,猙獰著面容:“你們誰敢在攔我,我就扒光你們衣服扔大街上!”
女傭們不敢再動(dòng)。
林澄狠狠瞪著他們,朝席安安走去。